“看不出你會效忠加圖索家,”施耐德挑眉,“你的變态老爹可是最喜歡跟加圖索家對着幹的。”
“談不上效忠,我是風紀委員會的負責人,有權調查教授。在他們看來我是值得争取的人,不像你是校長的死忠追随者。龍淵計劃确實很詭異,‘SS’級的任務隻經過你和校長兩個人就做了決定,你們急匆匆地要把三個血統最優秀的學員送進深海裡去,這不符合你們的作風。我要聽你給我解釋。”
“你說錯了。這個決定跟我無關,是校長獨自做出的,我隻負責執行。”施耐德說,“這是冒險,但有些險不得不冒。”
曼施坦因把黑卡插入控制台的卡槽中,大屏幕顯示出加圖索家的家徽。“歡迎您曼施坦因教授,您所持的黑卡已經通過了系統檢測,現在您以風紀委員會負責人和加圖索家特權使者的身份登陸了諾瑪系統,請問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諾瑪的聲音在中央控制室中回蕩。
“我可以立刻叫停龍淵計劃,也可以站在你們這邊,但你得說出理由,為什麼你們這麼着急地要開啟龍淵計劃?”
“你看過我的臉麼?”施耐德問。
“你的臉?”曼施坦因一愣。
施耐德摘下氧氣面具,把臉挪到了有光亮的地方。即便在抽煙時他也一直在吸氧,移開氧氣面具的時候他會小心地把臉隐藏在陰影中,所以這是曼施坦因第一次看見施耐德的臉,那是一張恐怖片愛好者看了都會做噩夢的臉,雙眼以下的血肉完全幹枯,隻剩一層幹枯的皮貼着骨頭,嘴唇和鼻子都萎縮了,門齒直接暴露于外。
“很醜陋吧?其實我今年隻有三十七歲,卻長了半張百年幹屍的臉。學生們聽見我的咳嗽聲都以為我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可我甚至比你還年輕些。”施耐德自嘲。
曼施坦因緩緩地打了個寒戰:“怎麼會這樣?”
“這是某次任務給我留下的印記,”施耐德說,“那是十一年前,我們第一次聽到來自深海的心跳信号。”
“這不是我們第一次發現海中的胚胎?”曼施坦因吃了一驚。
“不,不是。十一年前,那是在格陵蘭島,我們發現了類似的胚胎。”施耐德吐出一個完整的煙圈,“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我說的是格陵蘭冰海的懸案,那次的下潛小組全軍覆沒,但校董會卻勒令封存所有檔案,強行終止調查。想聽這個故事的話你得耐心一點,因為這個故事很長,而且請你命令諾瑪離開這間房間。你現在持有黑卡,你做得到。”
“為什麼要諾瑪離開?”
“因為諾瑪也不知道。所謂的絕密是不可能保存在系統和硬盤裡的,隻能保存在這裡。”施耐德點了點自己的腦門,“聽了這個故事之後你也不能把它用文字的形式留下來,甚至給自己看的備忘錄也不能寫。這是學院的硬性規定,你隻能盡你所能牢牢地記住我所說的每個細節,如果忘了也沒辦法。”
“十一年前發生的事你如今還能記得其中每個細節?”
“我當然可以,”施耐德幽幽地說,“那是我平生唯一的一次去地獄旅行,我怎麼會忘記?”
徹骨的冰寒從施耐德的話中彌漫出來。曼施坦因隐約覺得提到十一年前的事,面前這個醜陋而強大的男人燃起了怒火,這怒火足足十一年不熄。
“諾瑪,離開這間屋子,留我們兩個單獨待一會兒。”曼施坦因說。
“明白,從現在開始的十五分鐘内,中央控制室将在我的監控範圍之外。”諾瑪說完,中央控制室内所有的設備都停止了運轉,攝像頭和錄音設備鎖死,燈光逐一熄滅。諾瑪離開,監控解除,此刻中央控制室獨立于校園之外,樹影在高窗上搖曳,這裡看起來就像是古老教堂的深處。
“那是2001年的秋天……”施耐德緩緩地開始叙說。
“那是2001年的秋天,有個ID叫‘太子’的人在網上發布消息,說他的拖船在格陵蘭海深處捕撈到奇怪的青銅碎片。他公布了照片,從照片看來碎片上有複雜的古代文字,跟學院秘密收藏的‘冰海銅柱表’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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