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厘猛地扭頭,警覺地看着他。“我們的孩子,他在哪?”千秋厘瞳孔驟然一縮,心跳停止。小偶還活着,他知道了。眼中的淚在頃刻之間重新凝成殺意,魔言重新握緊,結印,一個殺機勃勃的赤色殺戮之陣赫然蕩開,将不卿包裹。“不!”柳心禅失聲大叫。就連鳳随也變了臉色,師叔傷重早已成強弩之末,頂級殺修的殺戮之陣之下會被剿得灰都不剩。門主真的要殺師叔啊!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天怒千秋厘心中駭懼慌亂到極點,三十六年前小偶被十八子一擊斃命之後雙靈消散的絕望仿佛就在昨日,一時之間隻覺得魂飛魄散。她甯可舍棄性命也要護着的寶貝,好不容易才活下來,她絕不會讓和尚再動他。他要敢動小偶,那她就殺了他。千秋厘催動魔言,殺戮之陣赤光熠熠,釋放着滌蕩一切生靈的殺意。不卿陷入陣中,凝望着殺戮之陣的主人,她臉上血色消失殆盡,面上覆着一層涼涼的寒霜。被她這樣勢同水火般決絕地看着,一陣痛意撅住了不卿的心,又痛又冷。腦海中不斷有個聲音,如魅似惑,夢呓般在他耳邊哝哝:罷了,就這樣吧,就這樣死在她手上。你讓她這樣傷心,你死了,她總該消氣了……千瓣蓮在刹那之間被心如死灰的衰涼裹卷,不卿嘴裡一陣發苦,自暴自棄地緩緩閉上眼。忽然,轟的一聲爆響,千秋厘的誦唱被打斷,一口黑石棺的棺蓋被頂得飛了出去,撞上石洞壁,掉落在地上。從石棺之内飛出個白影,徑直掠到千秋厘面前,擡起一掌便送了過去。千秋厘被他逼得退開一步,徹底中斷了殺戮之陣。“魔言為何在你手裡?”那人停在千秋厘面前。千秋厘看他一眼,一身白衣,與此前身穿紅袍的那個心魔長得有些相像,也是一副精緻清秀的面容,幹淨無邪,隻不過比紅袍心魔看上去年輕許多,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模樣。也是個心魔。“你說,魔言為何會在你手裡?”白袍心魔死死盯着千秋厘手中的魔言,腳步無意識地向她移動。千秋厘想退,卻發現身體被一股強大的禁制束縛,無法動彈。心魔的修為高出她許多,便是一個簡單的禁制便能輕輕松松制住她。白袍心魔邊向她移動,邊口中喃喃,“她的魔言,為何會落到你手裡?為什麼?”“什麼你的魔言她的魔言,這他娘的是老子的魔言!”早就不爽的褚雙拾一臉哔了狗的表情,怒吼。都他娘的當他是死的是吧!“我送她的魔言,怎麼成了你們的?”白袍心魔忽然扭頭朝褚雙拾一笑,那笑凄豔之極,令褚雙拾心裡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我親手所制,親自取的名字,杖杆便是我的這一節腿骨,我又怎會認錯?”他說完這句之後,左腿的那一節小腿忽然間消失了,隻剩下空空蕩蕩的褲管被微風吹得輕擺。柳心禅吓得花容失色,啊的驚叫起來。白袍心魔繼續呓語,“護蓮獸的頭骨與我的腿骨,合在一起便成了這天下間最無敵的法杖。我特地在她生辰之日送給她,我想讓她做這諸天界最肆無忌憚的神女,我想讓她在這諸天界橫行無忌,我原以為,我原以為她會高興……”千秋厘心底一沉。腿骨……幻境中那個渾身是血的白衣少年,少掉的也正是左腿的小腿。莫非,他便是那個少年,原來那少年長這樣……卻又為何生出了心魔,還被斬棄在這八邪罪境之中?他與方才的紅衣心魔又是什麼關系,為何兩人看上去有些像?還有,既然魔言落到了不死城,換了主人,那麼它原本的主人——那黃衣少女去了哪裡?法器肯認新主,隻有一種可能……千秋厘的心忽的一揪。她雖然恨不卿為了别的姑娘欺哄她騙她,卻一點也不恨那姑娘不起來。那姑娘是那樣美好,她集世間美好一身,理所應當被人珍而重之的對待。“你将紫光怎麼了,你對她做了什麼!”白袍心魔突然厲喝,右手成爪,掣手去奪千秋厘手上的魔言。千秋厘被禁制禁锢,眼睜睜看着白袍心魔奪走了魔言。“法器易主,你到底将她怎麼了!”白袍心魔眼底戾氣盡浮,手中魔言一緊,左手結印,腳下霍然綻開一個火熱赤紅的陣法——殺戮之陣。千秋厘心底一駭,他竟然也是殺修!殺修修煉不易,世所罕見,全東陸不過出了她與母親兩個。至于上諸天,她過來這麼久,一個殺修也不曾見到過。這個心魔卻是殺修,還是一個境界連母親都望塵莫及的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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