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什麼而保護?自然是玄金玉牌。
程初華猜出了唐燃和莊帥的目的,卻不點破,更不拒絕,而是當沒有這件事,每日與兩位新認識的朋友友好相處,說笑打鬧。
唐燃少言,莊帥多話,程初華擅傾聽。三人呆在一起,常是莊帥講、程初華聽一會兒回幾句、唐燃不耐煩了随便拿什麼東西堵住莊帥嘴的閉環,非常和諧,沒有哪怕一環出過問題。
莊帥特别能叭叭,愛跟程初華講玄學界那些真真假假的傳言轶事。程初華也禮尚往來,時不時地回報幾個正史野史都沒記載的曆史故事,把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唐燃就比較雞賊,隻聽不說,還會在莊帥插嘴程初華講故事時找東西堵他的嘴,被莊帥暗搓搓罵過好幾句“偏心”、“雙标”。
唐燃回去就把他收拾了一頓。
“不愧是長生者,知道的就是多。”
這天晚上,莊帥又聽程初華講完後周的一件秘事,不僅由衷發出了以上感慨:“要不是你親自經曆過,誰敢相信造成‘周昭帝肅清宮闱’這麼重要的曆史事件的原因居然這麼簡單,因為一串糖葫蘆?”
程初華微微一笑:“那糖葫蘆還是我賣的。”
“牛批!”莊帥豎起大拇指,随即又拉着程初華的手臂問:“我有個問題好奇很久了,你說周昭帝到底是不是斷袖?他宮裡是不是養着好多男妃?”
程初華呵呵笑了一下:“并沒有。昭帝一輩子就娶了倆人,一位正宮皇後,一位瑞雪夫人,斷袖和男妃都是假的,一個看多了話本的老頭子在喝高的情況下杜撰的野史。”
“啊?”莊帥愣了。
程初華繼續說:“哦對了,那個老頭子是昭帝朝最後一個前朝遺民,一生以抹黑昭帝為己任。今天你們看到的有關昭帝的黑料,如果考證出是‘月半翁’所撰,絕對是假的沒跑了。”
莊帥驚訝地挑挑眉:“你咋知道的這麼清楚?”
“因為那老頭子是我的鄰居,就住我對門。”也因為他喝多了發酒瘋時總愛拉着我嚷嚷要光複前朝。
程初華一拍額頭,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兩人交談間,唐燃已經把程初華說的故事記下了,準備回去就寫下來充實一下總部的數據庫。
有個長生者當朋友就是好,這種故事連專門研究後周朝曆史的史學家都考證不出來,人家直接第一視角把細節都給你抖落得明明白白。
一個故事的功夫,雲海小區到了。莊帥意猶未盡地停下詢問,唐燃也從聽故事的狀态中抽離,把莊帥擠一邊去,站到了程初華身前。
“明天就是稷下學宮遺迹開放的時間,早上七點我來接你,今晚好好休息。”唐燃說着,在莊帥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拍了拍程初華的肩膀,“戴好我給你的護身符。”
程初華笑着點頭:“好。”
兩人站在原地,目送程初華走進小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盡頭,莊帥才整理好情緒,一臉深沉地對唐燃道:“唐哥,你能不能拍一下我的肩膀?”
唐燃扭頭看他,想了想,擡腿就要來一個淩空後旋踢,而他在唐燃擺好架勢發力之前不争氣地認慫,連滾帶爬地跑了。
程初華回到家之後,給老闆發了條請假的信息,又看了部唐燃推薦的電影,便洗漱睡下。
次日一早。
程初華七點準時走到小區門口,一輛車牌号為“2B250”的車也及時停在他身前。
他盯着那車牌多看了兩眼,車窗緩緩搖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唐燃探出頭來沖他招手:“上車。”
程初華收回目光,繃着臉盡量不笑出聲,坐到後座之後才輕笑起來。
開車的是莊帥,車是他的,一聽程初華笑立刻就明白了緣故,無奈又好笑地自嘲:“怎麼樣,我的車牌号不錯吧?”
話音未落,程初華笑得更大聲了,唐燃也發出一聲悶笑。
“我跟你們說,可别瞧不起我的車牌号,這裡面可有個大故事呢!”莊帥發動車子,一邊開一邊跟兩人閑聊,聊起了一段有趣的往事。
“話說我剛提車牌那天吧,也覺着這車牌号怪怪的,所以第一回正式開車出門的時候就操作失誤,跟一輛SKD200撞上了。人家的車比我的能貴二十倍吧,我當時就傻了,趕緊下車給人賠禮道歉。”
“巧了,另一輛車的車主也是我們特部的同事,還是一位大佬,特能打的那種。他下車時原本是怒氣沖沖地要找我算賬,結果我倆j看到對方的車牌,頓時愣住了。然後我們大笑三聲,當場握手言和。你們猜,那位大佬的車牌号是多少?”
程初華非常配合地接話:“是多少?”
莊帥一本正經地道:“SB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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