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有‘假如死人身上的衣服有标識該怎麼辦?’這樣的問題,但荒野上的城鎮又不止一個,大不了他跑去另一個城鎮混。
此刻,槍聲越來越遠,安靖便起身,朝着雙方之前交火的區域靠近。
語言的問題不用擔心,現在需要考慮的隻有危險。
但即便危險,安靖也必須要行動,不僅僅是衣着,他還想要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撿到一個‘活口’。
戰鬥相當激烈。
當安靖來到一處交火點時,他便可以确定,這是一個和懷虛界以及他前世都似是而非的世界。
這些荒野城鎮的幫派份子雖然衣服樣式各不相同,但卻有很多設計方面的相似之處,譬如說玻璃纖維制作的防彈雨蓑,人人都有的防毒面具,被制作成鬥笠垂紗的信息化窗口屏幕……
雨蓑鬥笠将人包裹,隔絕酸雨的影響,鋼鐵材質的防毒面具更是将人的面容都遮蔽大半,隔絕了毒氣瘴氣。
遠遠看上去,一個個都和漁船上的漁夫差不多。
但靠近一看,才能知道這一身多麼有技術含量。
“這些雨蓑鬥笠,以及飛劍劍匣都是法器。”
劍靈的聲音有些驚訝:“全身法器——這個世界的器修技藝發達的有點過分了。”
“全都是法器?”安靖原本在抓緊時間卸下屍體上的雨蓑鬥笠,還有之前用來交火的武器。
但聽見劍靈的言語,他不禁手中一慢:“我記得,無論是武道還是煉氣,都得是修行者,才能使用法器吧……”
“是。雖然有些法器可以讓凡人使用,但這些不是。”
劍靈确定了安靖的猜測:“這些屍體,全部都是修者——雖然實力都很低,大多都是内息境界,但的确沒有一個凡人。”
“甚至,不僅僅如此。根據我的感知,那座城市裡面,除卻一些孩子外,應該都是‘修者’。”
“全民修行嗎……”
安靖喃喃自語,然後繼續抓緊時間撿屍,口中道:“這麼說,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有靈根?”
“不。”劍靈否認道:“靈根這個問題相當複雜,雖然的确有秘法可以調整,卻不可能辦到‘全民靈根’。”
“不過,‘全民修行’和全民成仙是不一樣的。這個世界,應該是通過普及修法,以及一些其他方法,讓所有人都能修行出最基礎的‘精氣内息’,掌握自己的先天一炁。”
“簡單來說,就是人人都可以是内息武者,但仍然隻有少部分人才能成為内壯武者。”
如此說着,劍靈的語氣帶着感慨與一絲懷念:“可即便如此,也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哪怕是當年的懷虛,也隻有那些上門才能讓自己庇護區域内的所有子民都成為修者。”
“瞧,這些幫派份子人人都有法器,如若不是全民修行的話,這是絕難辦到的。”
安靖聽得入了神,甚至摸屍的速度都放緩了,他下意識地追問道:“那命器呢?命器是什麼類别?”
“命器自古便有,但應該是懷虛大劫後,才逐漸變多的。”劍靈道:“我隐約記得有研究這方面的大修士說過,命器之所以能成型,是有着對應命格的人将神魂寄托于器物之上,所以持命者越多,命器越多——反過來,越是強大的命器,也會在周邊催生類似的命格誕生,雙方相輔相成。”
“它不設等階,最弱小的命器也有特異的神效,很難被替代,而且在對應命格的人手中可以發揮出遠超想象的力量。”
“有些強大珍稀的命器,甚至值得為它等待有着相應命格的‘器主’……就這些了,我對此了解也不多。”
安靖将這些信息默默記下,伏邪劍靈的來曆神秘,身份崇高,還是久遠歲月前某位仙人的佩劍。
但祂究竟來自哪個時代,具備怎樣的力量,就連祂自己都不知曉。
“好了。”
很快,選好裝備的安靖,便将最小的一具死屍上的雨蓑鬥笠扒下,披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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