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王擡起眸看向了傅玺,語氣略有幾分讨好道:“日後母後就拜托皇兄照拂了。”
“你盡管放心,朕會的。”
最終這場鬧劇不歡而散,傅玺帶着雲瓷以及文武百官離開了坤和宮,半路上傅玺還聽有人說起周太後就是邪鳳。
傅玺故作惱怒地将人抓了個正着,當衆責罰二十棍,以儆效尤。
“日後誰敢再貶低太後,便是和朕作對!”
身後文武百官連連應了是。
雲瓷站在一旁觀察着百官的反應,默默将每個人的反應都記在心裡,回到鳳栖宮後,圓心早就準備好了湯池。
“娘娘,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放好藥了。”圓心道。
雲瓷揉了揉泛酸的膝蓋,昨兒到今日跪了一天一夜的其實并不是她,但在護國寺下開始,有些戲份就必須要親自上了,跪了莫約一個時辰左右,兩條膝蓋還系着厚厚的墊子。
夏露将墊子解開,看向雲瓷白嫩嫩的膝蓋上還留下了淤青,心疼極了。
“這點小傷不礙事。”
雲瓷不以為然,休息兩日就沒事了。
渾身浸泡在了藥池之中,腦子裡回想着今日的細節,她敢确定苑氏就藏在坤和宮。
但為何沒搜查到?
坤和宮的十幾個宮女還有嬷嬷都一一檢查了遍,确定都不是苑氏,這就奇怪了。
“莫非坤和宮有密道?”雲瓷猜測。
“坤和宮的确是有密道。”
外有傅玺的聲音傳了過來,再次回應道:“乾坤宮,議政殿,還有坤和宮都有密道,這間密道隻有宮殿的主子才知曉。”
雲瓷聽見他的聲音小臉蓦然紅了:“皇上怎麼來了?”
“昨兒折騰了一天一夜,借口身子不适給文武百官也放了一日假回去歇着。”
傅玺坐在正殿内手裡捧着本書,百無聊賴地翻閱:“今日搜查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獲,至少坤和宮的内殿地圖被描繪下來了。”
至于密道,早晚會找到的。
湯池子那邊沒了動靜。
沒一會兒雲瓷裹着長裙走了出來,烏黑的發梢還在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水珠兒,傅玺見狀,将手中的書放下,長腿一邁起身拿過了一旁架子上放着的幹布來到了雲瓷身邊,輕輕的擦拭她的濕發。
夏露微愣,不好打攪隻好退下。
雲瓷還有些不自然的扭捏,傅玺輕聲道:“别動,仔細着涼。”
無奈,雲瓷隻好坐下任由傅玺幫着擦拭頭發,思緒飄遠,忽然呢喃道:“允哥兒的病不能再拖延了。”
今兒允哥兒又犯病了,慶祥公主吓得半死,最後還是依靠着雲瓷給的藥壓制住了。
但這種藥的藥效是有限的,日後允哥兒的發病時間也會越來越近,這藥也就漸漸失去藥效了。
傅玺淡淡嗯了聲。
“但願坤和宮那邊會有消息。”雲瓷歎。
……
坤和宮
趙王離開的日子就定在三日後,所以周太後就将趙王留在了坤和宮陪伴,她眼眶通紅:“皇兒,你糊塗啊,你走了讓母後怎麼辦?”
“母後,兒臣隻是暫時離開罷了,早晚還會回來的。”趙王安撫。
何況今日的情況,已經由不得他怎麼做了。
周太後平複了心情,恨恨地咬牙切齒:“是哀家錯了,當初哀家就不該選傅玺!”
先帝膝下八個兒子,她随意過繼誰都行,可偏偏選擇了看似老實乖巧的傅玺。
隻因一句母憑子貴,傅玺占了個皇嫡子的身份。
“什麼狗屁青州,都是糊弄人的鬼話,勤王也是愚蠢,皇上怎麼可能将皇位遺傳給繼子?”周太後壓根就不信。
隻要皇上有了親生骨肉,那皇上和勤王必定會反目!
她就等着這一日。
看看皇上是怎麼衆叛親離的。
趙王抿唇不語,忽然臉色有些發白,心口處隐隐作疼,再逐漸變成劇痛,不一會兒功夫額頭上就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了。
“嘶!”他緊捂着心口。
周太後在罵罵咧咧中終于發現了趙王的不對勁,趕緊上前扶住趙王:“皇兒你怎麼了?”
趙王疼得說不出話,身子倒在椅子上蜷縮着,臉色慘白,呼吸急促,吓得周太後趕緊讓人請太醫。
很快太醫就來了,給趙王診斷後表示:“太後,這是殿下體内的毒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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