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銀台等結賬的時候,陶安然感覺有點窒息,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岡本和綠箭會碼在同一個小架子上,然後祁遠一邊說着我要吃口香糖,一邊拿了口香糖旁邊那盒,塞在了薯片蝦條中間。他們後面站着位阿姨還有個和他們年齡相仿的女孩,當着她們的面,陶安然無論如何也沒臉把套套再挑出來了,隻好佯裝那是一盒包裝精良的口香糖,混在他們一堆糧食裡,一塊兒結了。出了超市,祁遠就把那一盒東西翻出來揣自己口袋裡了,美其名曰怕姥姥發現。陶安然兩個塑料袋一個車筐塞了一包,瞥他一眼,“幹看着不能用你就不着急?”祁遠彎了下眼睛,“我把技術修煉好也是為了你。”陶安然:“臉呢?”祁遠:“不要了。”臉這東西,說不要就不要,完全沒負擔。兩人回到家,在姥姥的指揮下剁肉餡包丸子,順便鹵了一鍋肉。陶安然人生中大年三十晚上,曹曉飛給陶安然來了個電話,說完兩句拜年的吉祥話,就沒多餘的可聊了,曹小胖在那邊咕哝半天,憋出句“考試加油”,陶安然笑了聲,說:“你也加油。”努力長大,努力變強。挂斷電話,他給便宜弟弟發了一百塊錢紅包,算壓歲錢。陶安然趴在窗邊看樓下人偷摸放不帶響的呲花,手裡拿着手機翻過來倒過去地轉,卻沒有點開哪個軟件打發時間的想法。去年他和曹家的年夜飯八字不合,吃到一半就跑出去跟祁遠在操場上放了一整箱仙女棒……沒想到一晃一年過去,今年他居然是和祁遠、姥姥一塊兒包的餃子、看的春晚。吃完飯,姥姥還給了他們倆一人一個大紅包。幸福來得太不真實,陶安然幾乎想抽自己兩巴掌來證明這不是自己臆想出來的虛幻。手托着下巴,撚了下肉皮,挺疼。祁遠洗完澡,裹着一身還沒散的熱氣,遠遠就看見他們家桃子不知道又沉思什麼,邊擦着頭發邊暖烘烘擠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下,“看什麼呢?眼睛都直了。”陶安然脖子一繃,往後躲了半米,刷地轉頭看向屋門,壓低了聲音:“姥姥睡了?”“睡了,”祁遠好笑地看他一眼,“慌什麼,親你一口跟咬你塊兒肉似的。”陶安然松了口氣,趴回來,指着樓下兩個現在看上去也就手指高的小孩,說:“去年咱們放的一大箱也是這個吧?”祁遠又偷着親他一下,笑呵呵的,“是,想玩兒嗎?今天下午賣炮的大哥還主動問我來着,真是敬業。”“不玩兒了,”陶安然搖頭,“現在是赤貧階段,得省着點。”祁遠看了眼牆上挂鐘,已經快十二點了。他拉着陶安然在床沿兒坐下,習慣性地捏着他手指玩兒,“滿打滿算還有四個月,心裡有成算嗎?”“嗯?”陶安然轉過頭,“什麼成算?”“清北預備役啊,忘了?”祁遠道。“啊,”陶安然笑了下,“有。”雖說期末考砸鍋了,但絲毫沒影響到陶安然的作戰狀态。他清楚明白地知道問題出在哪兒,現在阻礙挖掉了,自然要繼續前進。目标就在那兒擺着,能不能摘下全憑這股勁兒能不能使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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