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爾,你怎麼會在這裡?”維勒安的聲音帶着難以置信的顫抖,随後又忽然轉換語氣,嚴厲地呵斥道,“什麼時候寒碑尖塔能插手克索洛家族的事務了?”
莎爾的粉紅色眸子閃着精芒,眼神裡帶着難以言喻的愠怒。
“再怎麼森嚴的塔規也總比讓你血親相殘來得好!”
她匆匆來到索雷達的身後,将他的鐵鍊打開,又用纖細的手指揉搓着發紅的手腕。
“你沒事吧?他有沒有讓你哪裡受到傷害?”莎爾關心地問道,溫柔的聲音帶着絲絲的沙啞。
索雷達搖搖頭,他适時地擠出幾滴淚水,用無辜的語氣抱怨道:“莎爾姐姐,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切都發生地太快了!他為什麼要突然審判我?”
莎爾輕輕揉着索雷達烏黑的頭發,眉毛微微皺起,眼神帶着憐惜。
“都結束了,可憐的弟弟。這都是那些瘋子的陰謀伎倆罷了!都過去了。”
随後,她擡起頭,對着周圍的士兵厲聲呵斥道:“将你們的長矛都收收好,這可不是讓你們随意把玩的牙簽——尤其是面對克索洛家族的人時。”
四周的士兵面色頹唐,三三兩兩地将武器收好,而後又松松垮垮地站在原地。這些兵油子最是擅長審時度勢。
三長老并沒有實質上的指揮權,聽從他的命令無非是形勢使然,而無論是阿爾法還是莎爾都是實實在在的武人。無論在凄涼灘還是在克索洛家族的軍隊中都有着莫大的威信。
維勒安面色鐵青,他因憤怒而喘着粗氣,卻又對急轉而下的局勢無可奈何。
他清楚,克索洛家族在族長死後面臨群龍無首的現狀,無論是誰能搶占先機就能獲得莫大的權力,甚至在新族長的選舉中都能擁有更多的話語權。
而現在身為禁衛統領的阿爾法和寒碑守衛的莎爾都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這無疑對他的威信是一種極大的打擊!
“索雷達犯下了無可饒恕的罪行,我想你們最好先想清楚釋放他後果!”他掙紮地說道,帶着深處的咒怨。
“這當然不勞你操心,維勒安。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始末,不妨也跟我們去看看!”莎爾睨了他一眼,随後便領着衆人離開刑場。
兵油子三三兩兩分成兩撥人,一撥人跟着瓷白色盔甲的莎爾,走在隊伍的前面,另一波人護送着黑着臉的維勒安。
索雷達在隊伍的中間,他的鐐铐已經解開,腳步也輕松不少。他看着周圍的松松垮垮的士兵,心中不經意閃過一絲不悅。
這些人太松散了——這是士兵給索雷達帶來的第一印象。即便是在前世最為腐朽的王朝裡,也不曾有軍隊這般沒有紀律。他們的站姿和走路時的隊形,幾乎完全看不出他們是一群保境安民的職業士兵。
周圍推着車的商販和趕路的居民慌忙躲到碎石路面的邊上,給路過的士兵留下可供通行的路面,在他們的臉上,索雷達看出不出一丁點對于軍人的敬畏,隻有恐懼和厭惡。
凄涼灘地處蕭瑟的荒原,寒冷的氣候和匮乏的物資造就了這裡的彪悍民風。可以想象的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這些兵油子又是如何的作威作福。
兩旁坍圮的低矮房屋在寒風中靜靜凝視着索雷達一行人,不過半響功夫,眼前蓦地出現一間灰黑色的屋子,即便是遠遠隔着也能感受到濃厚的血腥氣。
莎爾帶着士兵和一言不發的阿爾法站在兩邊,給背後跟着的維勒安留出通道。
維勒安冷哼一聲大步踱到窗邊,透過折斷的門框,他見到一片狼藉的地面,由鮮血組成的線條構成複雜繁複的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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