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看他猶豫不決,遂上前說道:“大王,我們可以保證每年如期供應。需要多少供應多少。”
“并且我們保證用最優價格收購。有多少,收多少。”
占婆王停下腳步,說道:“那你們什麼時候能有可以留種子的稻谷?”
劉福歎口氣,說道:“具體時間不知道哇!不過我看那些農科研究員們,每天可是忙得很!”
“冬天這地,閑着也是閑着,有的收獲就是意外之财,您說呢?”
占婆王稍一思索,覺得确實是這麼個事兒。
他挑高眉毛,喜笑顔開的吩咐内侍去傳大司農。
大司農是位身材相對高大的占城人,面貌不怒自威。
在簽署協議的時候,他逐字逐句的推敲,反複提出各種要求。
“劉掌櫃,你看,這一條,保證收購,沒有說具體收購多少!”
“劉掌櫃,你這兒,說是私自留種,造成損失一律不賠!那如果我們混合占城稻,交叉種植,能留下種子的話,沒有損失,還有創新,是不是有獎賞?”
“劉掌櫃,這裡,不得私自加價販賣,這一條不行!删了删了!”
“什麼?你是說防止賣給安南?那倒是有一定的道理!”
“不過,這個品種,你們不可以再賣給安南哦!”
……
劉福腦袋都大了,四個時辰了,大司農還在推敲合約内容。
期間占婆王給他提供了兩餐飯,這個大司農竟然也要算錢。
占婆王笑嘻嘻的解釋道:“缺糧缺錢習慣了!請你原諒一下。”
劉福拱手說道:“領教了!”
一直到了月上樹梢,合約才簽定。
按照約定,這第一批稻種三天内就得入庫交割完畢。
蕭振洲收到電報,第二天上午,就按照約定,給風行貿易的各地倉庫将稻種補充完畢。
等種子全部發放下去,安南國聽說了,急忙安排人跟風行貿易購買種子。
他們不需要簽合約,隻要買種子。
占婆大司農知道後不高興,說道:“說了不準賣給安南國,這尾款我們不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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