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很複雜……”我緩緩說道,“我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他眨了下眼,說:“是嘛,那我明天去問母後。”
我拉住他的袖子,無力地說:“陛下,你年紀也不小了,遇到問題不要總是想着問别人,要自己去找出答案,你說是不是?”
他憨憨笑道:“聽上去很有道理。”
“所以陛下,這種問題,你就不要問别人了,好不好?”我有預感,他若去問太後,我會死得很年輕。
“笑笑不是别人,笑笑你告訴我吧。”
“我,不知道!”我惱羞成怒,抓起被子蒙住他的腦袋,怒吼一聲,“就寝吧,陛下!”
被子裡傳來他的笑聲,我無力癱倒,卷了被子往另一邊睡去。
他在那邊說:“冷……”
我回頭一看,發現自己不小心把被子都扯過來了,便又分了他一點。“不然你去多拿一床被子來。”一說完,我又道,“不成,還是算了,我分你。”
讓太後知道我們兩床被子,那就不妙了。
他向我這邊擠來,手腳确實有些冰涼,入了秋,到了晚上宮殿裡便陰寒起來,鬼氣森森的,真是怎麼穿都冷。
他握住我的手說:“笑笑,你的手真暖和。”
真是抱歉啊,因為整床被子都在我身上。
他湊上前來說:“笑笑,你身上真好聞。”
我推開他的腦袋,不耐煩地說:“别得寸進尺了,男女授受不親,過去點過去點。”
他倒是聽話過去了,我幫他把被子蓋好,終于可以安心入睡。
次日午膳後,趙拓施施然而來,我坐在劉阿鬥身邊,看着他口吐二字:小人。
這次北伐中原,義父和姜惟都去了,蜀都留下來的,跟我關系說不上好但是總歸比較親近的隻有趙拓一人,這個人是留着還不如去了的好,偏偏他不但不去,還留下來騷擾我。
他對我嫣然一笑。
我們三人卻如朋友一樣坐下來閑聊。
趙拓說道:“丞相說,陛下在宮裡寂寞,讓我多來陪陪陛下說話解悶。”
劉阿鬥喜上眉梢,欣然道:“叔父最疼我。”
我低聲反駁了一句:“最疼我。”
趙拓哧地一聲笑,擡起扇子掩住唇角,一雙眼睛賤兮兮地在我和劉阿鬥之間打量。
我瞪他一眼,“看什麼看,趙白臉!”
他笑眯眯道:“小笑笑,我還能這樣叫你嗎?哦不對,我該問陛下。”他轉頭看劉阿鬥,“陛下,我能這樣叫司馬笑嗎?”
劉阿鬥傻乎乎地笑着說:“當然可以啊。”
陛下,他調戲你的嫔妃呢!不,簡直就是在調戲陛下你啊!
劉阿鬥那個傻子毫無察覺,趙拓問他:“陛下,你和笑笑,誰在上面,誰在下面?”
我操起裁紙刀就要追殺他,趙拓起身就躲,他到底練過功夫,我追殺不到,反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
劉阿鬥看得樂不可支,笑着說:“笑笑在外面,我在裡面。”
趙拓愣了一下,随即捶地狂笑。
劉阿鬥說這句話是極為純潔的,趙拓那厮顯然就往下半身想去了。當皇帝的大概是怕被刺殺,或者半夜需要人服侍,所以一直都是自己睡裡側,嫔妃睡外側,慢慢地也就成了規矩。劉阿鬥這麼說,完全是陳述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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