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手上輕輕一劃,劃一道紙做的仙鶴,遞給楚憐。
“楚姑娘,這個給你。”
楚憐拿起那隻仙鶴打量了一番,和尋常的紙看不出什麼區别來,笑着有些詫異問:“你送我這個幹什麼?不會是你臨走了,怕我忘記你,所以給我的紀念物吧?”
安辰微微張了張嘴,終化成淺笑坦然道:“也可以這麼說,總之,你先收下吧,若是有事尋我,對着這隻紙鶴加以術法,将想說的話在心中默念,我就會來找你了。”
他話音落,空中遠遠的又飛來一隻相同的紙鶴,停落在他指尖,瞬間化散做一抹淡淡的氣,溶于空中了。
他眼眸沉了下,有些凝重對楚憐道:“呃……楚姑娘,抱歉,師門急召,若無事,我便先走了。”
“哦,急事要緊,你快些回去吧,多謝安辰兄送我回來。”她朝他擺擺手,做告别。
安辰點點頭,身形一晃,在楚憐面前化作一陣煙不知散去何處了。
她看着手中那隻紙鶴,微微有些頭疼。
這,算是另類的通訊用品嗎?她應該沒什麼事會麻煩到安辰吧?不過,人家給了她,還是妥善收好的好。
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樣,弄丢了别人給她的東西,再也不可以了!
·
客店的房間内,氣氛格外的壓抑。
漆河村邪祟一事,康家是交由康顔哲負責的,眼下得以解決,他自然是沒什麼工夫待在此處。
容華為什麼不在,楚憐就不太清楚了。不過飛飛沒有第一時間就驚慌失措的向她報告,就說明容華的行蹤無需她擔心。
也因此,比之容華不在,更令她在意的是……
屋内隻有楚憐和飛飛,一人一獸就這麼分坐在一張桌子的兩側,僵持着。
隻不過區别是,楚憐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給自己斟了杯茶,慢悠悠的品着,看不出情緒。而她正對着的飛飛,坐在桌子角落處,一臉的心虛,時不時小眼睛惴惴不安的瞥着楚憐的情緒。
就這麼僵持着也不說話,飛飛深深吸了口氣,畢竟理虧,還是先認了慫。
“咳,主人,我知道錯了!不過,我真沒想到,你這與人冷戰的定力真是了得,怎麼平時遇事也不見你冷靜幾分,反而每次都是一腔熱血第一個沖上去呢?”
楚憐心裡思憶起“夢中”與蕭眷冷戰的場景,輕哼一聲略得意道:“我就算再不冷靜,再怎麼沖動,赢你還是綽綽有餘的,不然怎麼當你主人?”
飛飛嘟起嘴,将腦袋轉向一邊去,無聲抗議。
楚憐歎了口氣,向前傾着身子,擡手捧住它軟軟的臉,将腦袋掰了過來,一臉嚴肅:“别想着轉移話題了,剛剛那件事可過不去啊!都這麼久了,你編好忽悠我的借口了沒?”
飛飛眨了眨眼睛,開始醞釀起委屈的情緒來,臉頰卻被狠狠掐了下:“别來這套,對我可沒用!老實交代,不解釋清楚我今晚就炖了你!”
楚憐此刻内心的火是壓不下去了。
她方才推門進來,竟然看到飛飛這小家夥在運功調息!
它周遭萦繞的氣,那分明就是仙氣!這小家夥也一定懂仙術,搞不好還是同她一樣虔心修仙的。
雖然她才入門,但也看得出來它那仙氣可比她的純澤多了,在仙法方面也一定比她厲害許多,可這小家夥,竟然每次遇到危險,不是露出一副弱小可憐的樣子躲到她後面,就是逃得飛快,根本看不到人影!
“好了好了,你先放開,我告訴你!”
飛飛掙開楚憐的手,微微蹙了下眉,用傳音術道了句:【不過,我們得換個地方了。】【你也發現了?】
楚憐維持着先前打鬧的表情,視線卻暗暗瞥過窗外漆黑的深夜。
有人在監視她們。
也正因如此,她與飛飛的對話言詞也頗為注意。
【這些人好像埋伏了很久,仿佛影子似的無聲無息,若不是昨天容華走的突然,他們露了動靜,我也不會察覺到。】飛飛解釋。
【竟然監視了你們那麼久?看來不能擱着不管了。】楚憐淺淺勾起唇,起身朝床榻邊走去。
“看你答應的勉強,就多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編瞎話吧,今日經曆了一場大戰,我身子困乏的很,先睡了,明天再說。”
她稍稍擡高了些音調,揮手關上窗,隔絕了窗外的日光,屋内一下子暗了下來,而她真依言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就沒什麼動靜了。
飛飛忙跟過去,停在床邊,有些詫異:【你不是要動手?怎麼直接睡了?】楚憐将它往裡面拖了拖,揮手散了床幔:【我不是說了嗎?剛經曆一場大戰,身子困乏的很,等養好了些再出去幹掉他們。我已經給你時間想借口了,你也讓我多睡一會兒恢複恢複體力吧。】飛飛抿了抿唇,白了她一眼,自覺占了床角小小的距離不礙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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