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泓清泉,幽深而澄淨,散發着柔和的光亮——這是女童黑白分明的眼。
一道險峰,挺拔而崇峻,連綿的走勢造就出美麗的弧型線條——這是女童白皙的鼻梁。
鬼使神差般,姚剛隻注意到女童這雙美麗的眼睛和俏麗的鼻,全然忽視了其它。姚剛的臉少有的騰地一下就紅了,忙稍顯笨拙地叉手還禮,然後就立在傅金蓮身旁,讪讪地笑着,也不知如何應對。
傅金蓮笑着拉了拉兒子,邊順手幫姚剛整了整瓊絲繩,邊笑道:“花娘客氣了,不過舉手之勞而已。我見這孩子聽覺似乎無礙。可憐的小女娘,可是遭受了什麼變故才緻失語?”
“唉!我這幼侄年幼時曾遭家門巨變,滿門上下隻有她一人命大活了下來,自那以後便失語至今。她自幼随我一路背井離鄉來到棘陽城,不過是苦命人與天争命,苟活着罷了。”花娘苦笑道。
此刻昏迷一旁的陳天都已被自己的兩名親衛背扶着,在衆酒客的哄笑聲中匆匆離開了“棘陽春”酒肆。
花娘見狀忙向傅金蓮告聲罪,轉身帶着女童,叫上酒保又去招呼衆酒客。待重新沽酒上菜,一場風波就算暫時過去了。
傅金蓮、姚剛五人用過飯菜也歇息好,正準備結賬辭行時,花娘又帶着女童靈兒走了過來,還送上了五瓶雪白瓷裝的“荊酒”:“金蓮阿姊,這是我用棘陽城東唯一的一口甜水井的井水和上遊棘水之水,合五谷麻、黍、稷、麥、菽,用家傳密法所釀而成之荊酒,權作謝禮,以聊表心意。”
姚剛趁機走近依舊低頭垂目的女童靈兒,輕聲道:“你叫靈兒吧?失語之症若非先天失語,皆有辦法治愈。關鍵在于心,你要相信自己,勿要整日低頭。我也有一位患有失語之症的師公,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見我師公。我師公禹公乃是世外高人,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治好你的失語症。對了,我叫姚剛,字子陵。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姚剛自幼和師父禹公一起長大,禹公因舍棄道果金蟬失語至今,故姚剛很有耐心地和女童靈兒說着話,并開導她。
女童慢慢擡起頭,露出如清水芙蓉般清麗的小臉,一雙黑色眼眸靈動有神。見她伸出白嫩的右手食指,姚剛忙伸出右手,随後女童在姚剛手心慢慢寫出自己的名字:衛、靈、凰。
……
棘陽城南,舂陵兵駐地兵營。傅金蓮帶着姚剛他們,五人五騎正等在營門口。他們需待營門報事旗官禀告駐營校尉,然後再等駐營校尉指派好引路旗官,由其引路方可入營。
傅成、吳文與吳武閑來無聊便翻身下馬,湊到守營門的士卒跟前打聽卧龍嶺戰事。傅成一伸手将兩張羊肉十足的肉餅遞給一個剛剛下值,準備回營的士卒,随口問道:“這位兄台,舂陵騎兵可是已從卧龍嶺回返營寨?”士卒認得他們是自家将軍的客人,接過肉餅揣入懷中,答道:“一個時辰前,我家天都将軍已率舂陵騎兵回營了,聽說岑彭将軍的阿母和妻子也都救回來了。可别小看那卧龍嶺,梁氏兄弟經營良久,甚是難攻。據說先鋒三百騎兵,死傷近百騎,就連漢太歲姚期的兒子姚丹都身受箭傷,好懸就回不來了!”
最後這一句話說完,聽的傅金蓮和姚剛頓時就心急如焚,騎在馬背上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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