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橙年一怔,看向慶佑帝。
慶佑帝輕撫着沈橙年的臉頰,有些歎息的說道:“橙年,朕想與你更親近些。”
從前他從未覺得沈橙年叫他皇上有什麼不對,自他登上帝位後,再未有人叫過他的名諱,他似乎已不是一個凡人,而是一個名叫皇上的象征。
這些年,連他自己都忘記了自己的名字,直到那日看到那封信。
他明知那封信是僞造的,卻還是被其中的親昵之意氣到,尤其那句大郎,這些天一直在他的腦海中盤旋。
在沈橙年的眼裡,燕清雖說有種種不好,但他在她眼裡是燕清,是大郎,是一個具體的人。
而他呢,他在沈橙年的眼裡隻是一個皇上,如果坐在皇位上的是另一個人呢?她是不是也會這樣嬌嬌的叫一聲皇上。
他不想再隻做沈橙年的皇上,他想要沈橙年看到真正的他。
不是作為一國皇帝,而是作為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心悅她的男人。
沈橙年看着慶佑帝的眼睛,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他未說出口的話,半晌,她笑了:
“那皇上想要我叫你什麼?”
慶佑帝抿抿唇:“朕這一輩從淮,先帝賜名晏字。”
沈橙年歪歪頭,一字一頓叫出他的名字:“陳淮晏?”
“朕在。”慶佑帝無比慎重的答應了一聲。
“陳淮晏。”
“朕在。”
“陳淮晏!”
“乖寶!”
沈橙年一聲聲,語氣從遲疑到笃定,慶佑帝一聲聲應着,眸色越來越深。
終于,他低下頭,吻住了這張叫着他名字的小嘴。
唇舌交纏,恩愛纏綿,兩心相知,鴛鴦交頸。
這一刻,似乎有什麼通過兩人相貼的唇,在兩人心裡生根,隻等日複一日的愛意澆灌,在未來的某一天,開出一朵火紅的玫瑰。
久久,慶佑帝喘息着放開了沈橙年,但他仍舍不得離開她,薄唇一下下輕啄着沈橙年微腫的唇瓣:“乖寶,再叫一聲。”
“陳淮晏。”
“再叫一聲。”
“陳淮晏。”
“再叫一聲。”
“陳淮晏,你有完沒完!”
沈橙年忍不住一巴掌捂住慶佑帝的嘴,雙目圓睜怒瞪着他。
慶佑帝笑着吻了下沈橙年的手:“乖寶叫的真好聽。”
沈橙年翻了個白眼:“至于嗎?不就是一個名字。”
“已經快二十年,沒有人叫過朕的名字了。”
慶佑帝的語氣有些感歎。
沈橙年微怔,想起慶佑帝的生母靖安太後在他不到十歲的時候就去世了,而以靖安太後去世三四年後,慶佑帝就被流放到邊疆來看,顯然先帝對他也不怎麼樣。
這也是一個缺少父母之愛的小可憐呢。
沈橙年總是會對這樣的人多一些憐愛,當初的三皇子是這樣,如今的慶佑帝也是這樣。
她有些憐愛的摸了摸慶佑帝的頭:“以後我都叫你的名字,保管将你叫的再也不想聽為止。”
慶佑帝沒有阻止沈橙年的動作,反而微不可察的在沈橙年的手心裡蹭了蹭:“朕求之不得。”
他有些疲憊、又有些釋然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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