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被幾個人的大嗓門從入定中驚醒??
抽動着嘴角,誰說就天宏一個人嗓門大,冷冷的咳嗽一聲,瞬間聲音全部都安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被主子那漆黑深邃的眼神盯着,他們幾個有些害怕,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天宏撓撓頭,憨厚的臉上冒着冷汗,“主子生氣了?”
“你們幾個能不能不圍着我吵,是很怕不能把我送到地下是嗎?”江逸冷厲的眼神如刀子一般瞪着他們。
他還好不是沖階,不過是引氣入體,不然被幾個人害死。
天衡眨眨眼睛,清秀的臉上帶着無辜,“我們就是怕主子出了什麼事,您身上一直在往外冒着髒東西。”
天宏急忙點頭,滿臉的好奇,“天慶還想将主子叫醒,我沒讓。”
天慶是一個娃娃臉的小子,他迷茫的看着幾個人,“叫醒主子不對嗎?”
江逸歎了一口氣,心中滋味莫名,天要亡他。
“天慶去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洗澡,天宏去給我找衣服來,不要那些華而不實的,要柔軟細布,天衡收拾這裡,還有,以後我練功的時候不許打擾,以後你們也要都練,行了,不許問,現在都去準備東西。”
轟走了還想接着問的幾個人,江逸覺得頭大如牛,他們是忠心,但不是有心計的人,還是要找幾個能辦事的人。
沐浴後,江逸穿着布料柔軟、雲紋精美的衣裳帶着天宏走出自家府邸。
程閣老的府邸
程閣老程平山,内閣四相之首,先帝托孤重臣,甚至有人說的武聖皇朝的官員有一半是程平山的門生故舊。
接到下人通報的程閣老納悶的看着自己的老管家周桐,“不是說明天來嗎?今年是有什麼事了?叫他快點進來吧。”
程平山疑惑的眼神在看見江逸時咦了一聲,“你突破了?”
不對啊,不是剛剛進舉人時,文根引靈力進體突破過一次嗎?其他的時候,隻有寫出精美文章被傳誦,或者得天地靈物時才會突破?
最近沒聽說這孩子寫出什麼錦秀文章來啊?
天地靈物更是扯蛋,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千金難買。
誰家得了不是藏起來當成傳家之寶給孩子進階用。
江逸笑盈盈的走到程平山面前行禮,“學生江逸拜見老師。”
“起來吧,怎麼今天就來了?你這是?”程平山拉過他坐在身邊,仔細的打量着他,周身隐約透着如玉的光茫,這是被靈力沖刷後才有的景象。
江逸沒有瞞着他,程平山對他悉心教導,就像親兒子一樣,上輩子就算他最後辜負了程蘭宜,他也沒有對他不滿,在他大婚的時候,還親手送上文寶書籍,有了它,江逸會更得心應手的使用文根引動用天地之力。
“恩師可否屏蔽左右,學生有事禀告。”江逸收起臉上的笑容,神情肅穆。
程平山微微皺着眉頭,揮退左右,然後讓人守着門外,他相信他的學生不會是信口雌黃之人。
江逸眉眼彎彎,哪裡還有外面的一絲飛揚狂态,就好像找到好東西的貓咪,用爪子讨着好。“恩師可相信我。”
程平山冷笑一聲,用手揪着江逸的耳朵,“有事快說?你什麼時候學起那些人的優柔寡斷來了?”
江逸咳嗽一聲,将手搭上恩師的脈搏,然後程平山就覺得從江逸的手指流出一股清涼如水的東西流入自己的脈搏,最後流向自己的文根。
程平山的文根是少有的淺澄色,淡淡的澄色将要化玉,而現在自己感覺到文根似乎在主動吸收着靈力,然後在自己的身體裡以一種奇怪的路線進行着,渾身暖洋洋的,就連他多年以前被妖獸打傷的腿也在暖暖中有了緩和。
神情驚訝萬分,等到江逸停了下來,皺着眉頭,“你哪裡得來的秘法?”
江逸聞弦音知雅意,貓眼中帶着一絲狡黠,“老師,你别管我從哪裡得來的,你說将這種方法傳到書院裡可行?”
這是他量身為文根找到一種修真功法,和他自己的又不一樣,他認為文根也是靈根的一種,不過是一種變異的靈根,而他找到的這種修真功法是一種木系的修真功法太乙青木決,正适用于文根。
剛剛已經在老師身上得到了效果,如果經常修煉老師的淺澄色很有可能化玉。
至于武根,他還要從自己父親和天宏他們那裡試驗才知道。
程平山眼神閃了閃,然後包含着一種對自己學生的驕傲和自豪,“你真的願意?”
别人得了秘寶和秘法恨不得藏起來不讓别人知道,而自己的學生想到的是傳給大家。
“嗯,老師既然能給人類增加力量為什麼不?父親大人那裡天天在和妖獸們做鬥争,學院的人在離開學院後不是進入朝堂就是戰場,所以我願意給他們,反正不給外面那些酒囊飯袋就行,一個個天天隻會一張嘴,如果明天讓他們上戰場估計全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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