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矢田吹雪,除雷霆手段壓滅龍頭抗争外他就沒見她濫用過武力。哪怕身處黑暗,苦難中生長的花仍舊懷抱着天性中的溫柔保護着這個城市。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當他開始考慮要不要留在PortMafia時,答案其實就已經确定了。
對比沒什麼感情的老師種田山頭火,果然還是比較有感情的心上人分量更重。
本質上一直都處于中二叛逆期,這麼多年始終未曾痊愈的坂口先生開始考慮如何書寫辭職報告。然而他忘了自己剛才還打算擡腳往後退,分心走神之下的後果就是帶着身前的少女結結實實後仰倒地。
後背和後腦勺吃痛,慌亂間青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女孩推倒壓在地闆上
她騎坐在他腰間,雙手撐在他胸口,劉海低垂遮住了眼睛。
這個姿勢,再度攪渾他的大腦。
不是,這個劇本真的不太對啊!
“吹、吹雪!你先冷靜下來,有話好好說!沒什麼不能商量的,你先冷靜點啊——!”
冰涼冰涼的小手在襯衣下移動,差點吓得魂飛天外的坂口安吾忍無可忍擡手将矢田吹雪抱緊,順便摁住自己的衣服:“在你心裡,究竟是怎樣想我的呢?”
“我的來曆,你早就知道了,對吧。”不看她的臉,不去想佳人在懷這件事,不去感受她還沒挪開的手,努力保持思維正常運轉的青年怔怔看向正上方無限延伸的檔案架:“如果隻是要留下一個異能力者為你效力的話,用不到這樣。”
他意有所指的隔着布料握緊她的手:“你首先是個人,然後才是PortMafia的新首領。”
坂口安吾并沒有去想萬一激怒她會不會被處決這種事,或者說在得知被安排要潛入PortMafia時他就已經做了最壞打算,眼下隻不過是最壞打算中的最好意外。
抱緊她的手松開,轉而順着瀑布般絲滑的長發輕撫:“出于人之常情,你該更自私些。在我心裡,你是個人,擁有人性中一切善良美好的特質,在此之上附加着學識淵博、勤奮自律的優點,然後還是位美麗的女士,最後才是環境強壓着賦予你的其他要素。”
“因為立場相對而不得不欺騙,這件事我很抱歉。除了這一點以外,我每一句話都發自肺腑。”
——你就像海浪撞在礁石上那樣撞進我的心。
這句話他沒辦法說出口,因為無論如何都會像是為了求生而不得不做出的谄媚妥協。
可以被她懷疑忠誠,可以被她懷疑動機,可以被她懷疑一切,唯獨無法忍受被她懷疑他的愛戀。
那是從年少夢回一直持續到如今都不曾停歇的涓涓細流,在終于見到她的一刻彙成春暖花開的江河,融化在脈搏中無法舍棄永不停息。
作為專業潛入搜查官,作為早已進入政府機關“兼職”過那麼多年的人,作為一個連異能力都是不動聲色收集情報的異能力者,他難道看不見她身上那些端倪?
不,他當然能看見,隻是不願意看入心中細細思考。
唯獨她在場時“森鷗外”才會出現,隻這一點就夠做出無數推論,但他交給種田老師的報告卻薄得可憐。
“告訴我,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得到你?”女孩撐起身體坐在青年腹部,白皙小手放過他的襯衣擡起扣攏在男人喉間。
他就那樣溫順又安靜的任由她随意碰觸要害,就算呼吸逐漸變得窘迫也沒有掙紮反抗,柔和的眼睛裡熒光閃爍:“你早已得到我了,不是麼。”
在寒風凜冽的海邊,在捉襟見肘的窘迫,在鮮活歡快的日常,在你向我伸出的指尖上,如果沒有再次相遇那些記憶會被他永遠珍藏在回憶中。但是人生啊,往往如同蜿蜒曲折的河流,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面臨什麼。
“我不相信。”矢田吹雪收緊虎口:“我不相信,男人都是騙子。不同的環境,說得每一句話都不能當真,隻有利益交換與付出代價後得到的東西才是真實。”
此刻她甚至有種瘋狂的沖動——殺掉這個人,這樣他就永遠也不會說再見。
日複一日困守黑夜的人,在窺見第一縷陽光的歡快之後,浮上心頭的更多是詛咒與怨恨。
為什麼你來得這樣晚?
“不要哭,你哭得我心都疼了。”他忍住陣陣缺氧帶來的眩暈,勉強擡手擦去她順着臉頰緩緩流淌的淚水:“讓我留在這裡陪着你吧,如果沒有任何交換會讓你覺得不安,那麼我想要的東西隻有一樣。”
“在這片蒼茫暮色中如同皎月般的珍寶,請把你的愛施舍給我。”
不是遲疑,不是拒絕,不是欲言又止,不是無奈與同情。他認真思考了整件事,最終做出決定,溫柔縱容着縮在角落揮爪呲牙的受傷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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