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森鷗外帶着愛麗絲風塵仆仆回歸港口,看到的就是堪稱魔幻畫風般的治療室——可以确定女孩之前沒做過什麼針線活,每道傷口都被她縫得如同弗蘭肯斯坦。單看這幾道縫線将來可能留下的疤痕,PortMafia要是舉辦萬聖節晚會都不用額外化妝……
“嘛……還不錯,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竟然沒人死于感染。”
無良黑醫慢悠悠完成清潔消毒,走到女孩身後彎腰抱着她,握住她的手帶着她打了個完美的外科手術結:“學會了嗎?”
渾身僵硬的少女幹巴巴擠出一個字:“是。”
“趕緊把剩下的弄完,整理幹淨,我要檢查你的學習進度。”
他松開她,走到書桌前書寫報告。隻完成了一個開頭傷患就被打理妥當趕出治療室,女孩走到距離他一米的地方安靜等待。
過了兩個小時,森鷗外随意翻開案頭一本書開始提問。
“……”
她完全不理解醫學,卻将書中所有内容都給背了下來。
他合起書本:“箱子裡的書看了嗎?”
“看了一半。”她平視着他回答。森鷗外聽完點了下頭:“好的,等剩下的都看完除首領外所有傷員包括驗屍之類的事就都交給小吹雪了。在我們PortMafia裡,隻有有價值的人才有生存的必要,不想沉淪到底層,不想被抛棄,不想成為貨物被賣掉,就隻有一個辦法。”
“讓你的價值充分發揮出來,高于成為屍體的收益,高于撿屍體的收益,高于被交換的收益,這樣才能活下去。”他溫柔注視着少女逐漸蒙上陰翳的雙眼:“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
又是刑訊組,還是上次那個被拷問的女人。
森鷗外領着矢田吹雪踩着滿地腥臭走進監牢:“看到她了嗎?為了一個口口聲聲發誓愛她到永遠的男人洩露了組織的秘密。”
“女人是美好的。美麗、溫順、忠貞、癡情……我喜歡這些特質。”他走到旁邊的武器架上随便選了把□□握在手裡帶回來:“但是我不喜歡她們愚蠢的樣子,希望你将來不要犯下這種不可饒恕的錯誤。”
說着一旁幾個男人上前解開手铐将衣不蔽體的女人拖出牢房,她似乎知道接下來将要發生什麼,徒勞無功掙紮了幾下就被人面部朝下按在台階上。
“PortMafia處理叛徒的方式自有一套規矩,每個人都得知道。”他推着少女的肩膀将她推到女人身邊:“就這樣,先朝着後腦用力踩,懲罰她管不住嘴。”
其中一個男人上前猛地踩了一腳,女人立刻發出痛苦的慘叫,幾顆沾着血的牙齒滾落出來。森鷗外又推了把女孩子:“該你了,不想将這段時間積攢的憤怒發洩出去嗎?”
“還有一腳,快點。”
示範的男人催了一句,不善的目光刺得她閉緊眼睛上前輕輕點了一腳。
“你同情她?你可憐她?”周圍的男人都笑起來:“這可不行,反正她都是要死的,這麼拖拖拉拉反而是種殘忍。”很快有人上前補了一腳:“她會不會用槍?”
“啊……這不是正在教嘛!”森醫生慢條斯理給手中的槍上膛,“溫柔”的将女孩再次抱進懷裡。冷硬的金屬被塞進手中,驚得她一抖:“瞄準,然後用力扣下扳機。”
“你也不想再看她繼續受苦了吧?”
腥臭味與血的顔色刺得她雙目疼痛呼吸急促:“不要……我不要……求您!森叔叔,求您,隻有這個,不要!”
她幾乎尖叫起來,森鷗外輕笑着歎息,将她抱在懷裡不許逃離,握着她的手沖那可憐的受刑者胡亂放了一槍:“啊——!”
子彈打偏了,從肋下擊穿身體。
“考慮開放性創傷,脾髒、肝髒、大腸、小腸、腹腔大網膜、橫膈膜……都有可能損壞。如果是你,該如何進行急救?”
他溫和得就像是課堂上随性點了個學生站起來回答問題,少女哭着搖頭:“不要再這樣了!”
“回答錯誤。”
第二槍,打在女人後背。
“肺部穿孔,啧啧啧,這可是最痛苦的死亡方式,醫生能為她做的已經很少了。我善良的小吹雪,真不考慮早點結束她的磨難嗎?”
女人倒在地上,已經不需要誰再上前按住她,“嗬嗬”的粗氣與粉紅色血沫噴濺在地面,勉強扭轉過來的眼睛裡滿是祈求之色。
——求你,賜予我永恒的甯靜。
森鷗外松開手後退了一步。
第三聲槍響,少女流着眼淚搖搖欲墜——她不敢倒在這片被血滲透了的泥濘地面上,否則森鷗外絕對會把她扔進冷水裡泡上兩個小時。
“對不起。”
原諒我。
子彈精準命中女人後腦腦幹處,幾乎槍聲響起同時她緊繃的肌肉松弛了,整個人也不必因為痛苦而繼續扭曲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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