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曹恒,曹盼滿眼都是笑意,曹恒聽着後面那一句,默默不想再作聲了。
“你放心,我們一切都好了。我從前就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人,如今也絕不是。阿恒,将來也要學得一般,誰也别想欺負了她。隻是如今還稚嫩了些,多練練總會好的。”
絮絮地說起這一年來曹恒做的事,就好像,丁氏就站在她的面前,能夠回應着她一般。
曹盼并不時常帶曹恒來祭拜丁氏,在曹盼看來,丁氏在曹恒的心裡僅僅就是一個符号而已,曹恒沒有見過丁氏,所謂的感情在面對冷冰冰的墓碑前是什麼都沒有的,所以在曹恒小不懂事的時候曹盼不帶她來,待曹恒漸漸長大了,可是感情是最最裝不了的,曹盼也不願意為難曹恒,也同樣很少帶曹恒。
丁氏墓旁的人,曹盼是想用他來磨砺曹恒,哪怕每一年曹恒想跟着着,曹盼同樣不帶她來。
也正因如此,曹恒這一次能跟着曹盼一塊來許都祭拜,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兩樣,心裡卻是高興的。
她在一旁聽着曹盼說話,同樣覺得十分安心。
曹盼算不上是話多的人,她曾經曆的事,極少會跟曹恒說起,曹恒所知道的少年時的曹盼,都是從旁人的嘴裡聽來的,她會把聽到的話拿來問曹盼,曹盼也從不隐瞞在那樣的一件事裡她是什麼樣的心境和為什麼那樣的處事,更會讓曹恒代入其中,細細地思量若是換成了她,是不是她也會如此。
“為何隻看着我說話,你自己不跟他說?”曹盼見曹恒托着腮一副聽得入了神的樣子,回頭問了曹恒。
“聽着母皇說話,他也不會聽我的。”曹恒很平靜地陳述這一事實,引得曹盼笑了。
“在他的心裡,母皇比我更重要多了。”哪怕隻有幾面之緣,曹恒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樣一個人看着曹盼的眼神。
曹盼走了過去,一指彈在曹恒的額頭,“将來,你也想辦法找到這樣的一個人。”
搖了搖頭,曹恒說道:“找個合适的人就好,旁的,兒不強求。”
這一句話讓本來心情很好的曹盼心都提了起來,“阿恒,你是個女郎!”
如此事實何嘗不是在提醒曹恒,曹恒側過頭道:“我是立志效仿母皇的女郎。母皇當初在那樣的情況下都能清醒,哪怕曾經感情用事也是适可而止。我會做得比母皇更好。”
事事以曹盼為榜樣,曹盼真是無言以對。“阿恒,這麼多青年才俊就沒有一個能入你眼的?”
曹恒看向曹盼,“母皇也說了,那麼多的青年才俊,竟無一人能讓我動心,将來,還會有比如今這些人裡更出彩的?”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曹盼不得不說曹恒學得是真好。
“司馬家的事沒結束,我是擔心那樣一個萬一。”曹盼話鋒這一轉提到了先前的事,這心态吧,曹恒能理解,理解是理解,曹恒道:“我若是司馬家的人,這樣的事試探夠了,将來除非母皇不在,否則我絕不會動手。”
行,以己之心度人,也是肯定了司馬家的那一位人足夠成為她的對手。
曹盼道:“所以,你要從現在就做好準備了。柏虹那處雖說早有安排,能不能取信是一回事,将來會不會有别的變故更是一回事。”
意之所指,曹恒聽懂了,聽懂也不在意,沖着曹盼輕聲地道:“既然司馬家動了一回,往後我們大邸知道了他們的意圖,凡之大小事務,多留些心總不會讓他們占到便宜。”
如這一回,看起來曹盼似是被流言還有公正之名逼得處置曹氏的宗親,卻不知無論他們逼與不逼,曹盼與曹恒知道他們做下這些事,也絕不會輕饒。
有些口子一但開了,就如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曹盼但凡不想這大好的江山變成漢室那般模樣,她這個開國的女帝就要做好樣子。将來曹恒也才不會那麼難。
曹恒知道曹盼會做什麼,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毫不猶豫地在宗正府裡,用着曹盼诏令,杖責他們每人八十。
那三人倒也是命大的,受了八十杖責每人回了府裡哪怕高燒數日,卻還是都活了下來。
他們活下來了倒也好,看着他們,想着死去的曹嘉,曹氏的人便會牢牢地記住,哪怕他們姓曹,當今天下姓曹,一但他們觸犯律法,作奸犯科,殺人犯法,大魏的皇帝,絕不會因為他們姓曹而網開一面,饒過他們。
曹盼朝曹恒道:“有些事我能做的都會為你做好,不能做的,便隻能靠你自己。以後,好好做。”
曹恒靠在墓碑前一臉肯定地回答道:“那是自然。”
“明年開春,你想進哪一個部?”乾清六年,頂着入戶部辦差,卻早在那場大案時已經往刑部辦事的曹恒聽着曹盼的話道:“工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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