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的曹叡道:“陛下是顧念兄妹之情,況且不過是一個物甚而已,一句丢了誰又能證明那究竟是不是丢了的。殿下其實也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也不會親自到教坊來問阿嘉。以殿下之尊,但有傳诏阿嘉不敢不去。但是,殿下剛接手了案子,接着就召了阿嘉前去詢問,豈不等于告訴天下人,阿嘉有事?如果是真有事還罷了,若是最後查明冤枉了阿嘉,豈不是讓阿嘉怨起殿下,傷及兄妹的感情。”
倒是知道曹恒是因為什麼,隻是,曹恒眼睛都不眨地盯着曹叡,“兄長知道我的打算,我卻想不明白,兄長今日來尋嘉兄長的原因。兄長可願如實相告?”
曹叡聽着笑了笑,“我說的,殿下就會信?”
“你不說,又怎麼知道我不信?”曹恒那是怼得一點情面都不留。
曹叡道:“也罷,既然這個案子如今是殿下在查,那臣知道的這些事告訴殿下,想必對殿下查案多少還是有些用處的,殿下且聽一聽。”
知道的這些事?曹恒看着曹叡,等着他的下文。
曹叡面對曹恒那灼灼的目光,沉吟了半響沒動,曹恒輕挑了眉頭,“兄長莫不是說笑?”
曹恒沒那麼多閑功夫陪曹叡玩,所以,這不就想讓曹叡把自己知道的話都說了。
“殿下不像是沒耐性的人。”曹叡聽到曹恒催促之意,笑了笑地說,曹恒冷哼一聲,“兄長若是想逗人玩,恕我不奉陪了。”
說罷就要走,曹叡一看曹恒如此,連忙地道:“殿下莫惱,莫惱。看樣子這件案子讓陛下頗是憂心,莫不是還有别的什麼内幕?”
明明是曹恒要問他話,結果倒好,成了曹叡旁敲側擊的找曹恒打聽,曹恒一眼瞥了過去,“兄長确定想知道得更多一些?”
聽出曹叡試探的話了,曹恒并不以為意,既是不以為意,所以才會反問了曹叡。曹叡又不傻,“不必,不必。都明白知道得越多,活得就越短,我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
“我看兄長知道的倒是挺多的。”曹恒上下打量了曹叡,“兄長自回了洛陽以來,怕是第一回跟嘉兄長上的教坊,既然是第一次,怎麼就那麼巧。”
曹叡一張俊臉笑得甚是惑人,“殿下如此聰慧,能猜到我都知道什麼?”
“兄長既然猜到了内幕不少,兄長以為,我會有那份閑心留在這裡跟兄長猜謎?”說到這裡曹恒是真要大步地離去了,曹叡道:“前些日子,阿嘉沒少跟身邊的狐朋狗友提起,他瞧上了一個寒門的女郎,頗是好玩,既膽大,又任他擺弄。”
這一個消息丢出來,成功讓曹恒站住了,她沒忘記剛剛崔雲跟她說的,那死去的女郎已經有了幾月的身孕。而且,昨夜那擊響通天鼓的女郎也說了,死去的曲家女郎識得了一個情郎,頗是愛慕。這兩樣湊在一起,加之曹叡那麼一說,曹恒道:“兄長今日尋的嘉兄長是為何?”
問得是真好,好得曹叡眼中的笑決更深了。“殿下猜。”
曹恒額頭的青筋直跳,都什麼時候了,猜什麼的猜啊。曹恒冷哼一聲,“兄長能查到的事,我同樣可以查得到。”
所以,她完全沒有必須跟曹叡打起這個啞謎。
“殿下真是的,我不過是想逗一逗殿下而已,誰讓殿下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動的氣度,讓臣啊,就是想看到殿下變臉。”曹叡是毫不掩飾自己那惡趣味,曹恒不說話了,一腳踢了出去,當然是腳下留了情的,曹叡雖然武力值不是太高,那也是必須有的,急忙地閃開了,沖着曹恒嚷道:“殿下,這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并不是君子。而是更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中的女子。”曹恒陰恻恻地提醒曹叡這一點,曹叡……
這麼坦誠的承認這事,算是警告他甯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女子?
“殿下莫惱,我今日尋了阿嘉也沒什麼,就是跟他提了提,想見一見這個連他都稱贊有加的寒門女郎。”曹叡咽了咽口氣,想着往後是要跟着曹恒混的,幹脆的告訴了曹恒。
“嘉兄長怎麼回的兄長?”曹叡把話說出來了,曹恒再接再厲地要答案。
“好。”曹叡答了一個字,曹恒眉頭蹙起,曹叡道:“我們還定下了日子。”
這補充的一句更讓曹恒聽得越發拿不準了,雙手交握,難道,這隻葫蘆不能代表什麼?
“殿下以為,阿嘉是個什麼樣的人?”在曹恒想事的時候,曹叡那麼地問了一句,曹恒一眼瞥了過去,“大大咧咧,然,外精内細,看似沒有城府,但是太穩了。”
穩得讓曹恒瞧着的第一反應是,這個人是裝的。
“殿下慧眼如炬。”曹叡稱贊了曹恒,曹恒看向曹叡,“兄長想好了去哪一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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