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她們的笑語盈盈成明顯對比的,就是方蕾那面無表情的臉。這滋味,哪能一個爽字了得。到了華天,夫妻兩熱情的招呼着大家點餐,說完,還特地的囑咐着趙年年:“年年,你這麼瘦,一定要多吃點啊。”“雷阿姨,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孩都希望像我這麼瘦”,趙年年俏皮的回答。“這孩子”,雷語笑罵道。兩人親切熟稔的互動,讓一旁方蕾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又沉了下去。回到宿舍,女孩們都忍不住叽叽喳喳的說:“蕾蕾,你爸媽人好好哦!”一頓美食,就足以收買這些小姑娘的心。“是啊,我爸媽經常會請我的朋友去吃大餐”,方蕾滿臉笑容,隐隐透露出一絲驕傲和得意。此話一出,大家瞬間亢奮了,叽叽喳喳的聊個不停,互相摟着手臂,笑意盈盈,一副好姐妹的模樣。女生的友誼,就是來的如此的迅速。猶如泡沫,不費吹灰之力,但美麗又易破碎。趙年年躺在床上看着書,饒有趣味的聽着,并未參與其中,偶爾會插上兩句話,聲音清淺,神色淡然。翌日正式上課,台上的老師千篇一律,照本宣科,不出二十分鐘,趙年年就如若無骨般趴在了桌子上,左手托腮,神色懶散,有一搭沒一搭的聽着台上老師講課。須臾,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她伸出手,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百無聊賴間趙年年眸光一轉,飄到了旁邊的季梵塵身上,他挺直了背脊,低頭認真做着筆記,手腕飛快舞動,白皙一截。認真的側顔格外好看,她停住目光。欣賞半會,莫名覺得沒意思,趙年年轉回頭,認真的盯着黑闆神遊天外。原本專心做着筆記的那人,手中動作停頓一瞬,接着繼續,動作卻比起之前加快幾分。同桌第一天,兩人沒有說過一句話。趙年年初中就是這樣過來的,倒也坦然,她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季梵塵幾眼,發現……他比自己更加坦然。除此之外,她還要小心翼翼的避免和他有肢體接觸,以免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兩人之間湧動的就隻有沉默和不知名的尴尬怪異。讓人望而生畏,原本還有些想要上前搭讪的同學,紛紛望而卻步,忍不住感慨:班幹就是不一樣,這坐在一起的氣場,都吓死人了。整整一周,兩人隻說過一句話。趙年年:“哎,班主任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季梵塵:“哦。”直到一周後移動位置,趙年年的同桌變成了右手邊的陳炎,才從冰天雪地換到了溫暖如春。陳炎,人如其名,說好聽點就是熱情開朗,難聽點就是自來熟。即使高冷如趙年年,在經過季梵塵一周的冷暴力後,對他的喋喋不休,也莫名多了幾分好感,偶爾也會熱烈交談幾句。久而久之,發現他雖然年紀不大,見識到是蠻多,每次也都能聊到一塊,關系自然而然也就熟絡起來,比起旁人要親近幾分。尤其是和季梵塵一對比。每次兩人聊得熱烈無比時,溫喜總是積極加入,但幾乎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慢慢的,也就很少參與話題。而趙年年和陳炎在課間聊得熱火朝天時,季梵塵偶爾會飄過來一抹淡淡的打量目光,然後眸中浮現出微微的思索。和季梵塵第二次同桌開始之後,趙年年意外的發現他态度緩和許多,雖然還是幾乎無話,但至少目光不會那麼凍人,氣氛沒有那麼冷凝。兩人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開始了同桌生涯。高一的課程對趙年年來說,沒有任何難度,每日上課,老師講到有興趣的點就認真聽一下,若是毫無深度,她都是顧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不是在看課外書,就是做其他科目的練習冊,或者直接發呆睡覺。老師對于好學生,上課的時候總是會重點關注幾分,而趙年年恰巧好死不死的坐在第一排,而且是好學生紮堆的地方,所以她即使動作再隐蔽,也逃脫不了老師的火眼金睛。因此趙年年幾乎每堂課上,都會被點名批評。最常用,最惡毒的一句話就是:“你簡直侮辱了副班長這個名稱!”趙年年内心有個小人無奈攤手:怪我咯?又是英語課上,趙年年正在埋頭苦幹的做着練習冊,正講到關鍵處的英語老師眸光掃過底下的得意門生之後,眼睛立刻眯了起來:“趙年年!”手中的筆立馬頓住,趙年年無奈擡頭,有氣無力的應了句:“到…”“我剛剛講了什麼?”趙年年側頭仔細回想了一下,耳邊仿佛閃過幾個關鍵詞,她把自己的理解講述了一遍,然後,就看到底下無數張神色各異的臉和那個英語老師難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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