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季梵塵”,簡短的一句話過後,隻見他微微的颔首,就直接走下台了,場面一度寂靜。李剛面露尴尬,目光看向趙年年沉聲開口:“下一個。”她暗暗翻了個白眼,面帶微笑的走上台。“大家好,我叫趙年年,趙錢孫李的趙,年年有餘的年年,希望在以後的日子和大家相處愉快,謝謝”,她說完,俯身微微鞠躬。聲音甜美,清脆,如同三月黃鹂,頭發清爽的紮成馬尾,瓜子臉,大眼睛,皮膚白皙透亮,初看眉清目秀,細看美不勝收。底下男生們頓時好感爆棚,台下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與之前的鴉默雀靜截然不同,趙年年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走下台。裝作一臉專心看書的她,沒有注意到旁邊淡淡掃過來的一抹視線。等全班同學介紹完一輪,恰好下課鈴聲響起,李剛宣布下課之後,大家十分雀躍的前往食堂,趙年年和她後桌的那名女生結伴而行。她叫溫喜,是趙年年在下課的間隙勾搭上的,身旁坐了兩尊大佛,隻能挑無害的下手。初中時的慘案讓她記憶猶新,為了避免重複曆史,首先,要從融入集體開始。教學樓前的那條道路筆直,旁邊種了兩排香樟樹,郁郁蔥蔥,青翠碧綠,下了課的學生成群結隊的在上面走着,聊天,調笑,推搡,無比熱鬧,隻有一個人仿佛隔絕其中。季梵塵戴着一副白色耳機,白襯衫牛仔褲,雙手懶懶的插在褲兜,漫不經心的走着,面容沉靜,偶爾有一片樹葉落下他肩頭,又很快飄落在地,仿佛電影裡的畫面。即使大家都仿佛各自交談,但女孩們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停留在他身上。包括身旁的溫喜,也不例外。她小臉白嫩,眼睛亮晶晶的閃爍,趙年年觀察了一下,短短的幾分鐘,她目光已經飄過去四五次了,神色雀躍,仿佛從心底都溢出歡喜。趙年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到食堂之後,人聲鼎沸,季梵塵的身影融入了人群中,消失不見,身旁的溫喜情緒也平靜下來,兩人默默地去排隊打飯。食堂菜色很豐富,人也很擁擠,打飯阿姨的手依舊抖的厲害,一勺菜裡面有五塊肉到碗裡時就隻剩三塊了,兩人打好飯,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一坐下來,溫喜就按耐不住了,興奮的開口:“年年,我們班帥哥真的好多啊!!!”趙年年配合的微笑點頭:“還行。”“尤其是季梵塵,我從小到大第一次看見長得這麼好看的男孩子!!!”,溫喜激動地揮舞着筷子,眼睛裡面都是小火苗。“臉還可以”,趙年年夾了一筷子青椒炒肉送進嘴裡,香辣味在舌尖擴散,她不住點頭,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溫喜見狀,皺起眉頭,不滿的敲了敲盤子,清脆聲叮當作響。趙年年連忙停住動作,瞪大眼睛,以表真誠,她鄭重的附合:“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好看的男孩子。”溫喜這才心滿意足的低頭吃飯。趙年年忍不住暗歎一口氣,十幾歲的小女孩真難伺候。回去的路上,溫喜還在嘀咕抱怨:“早知道我初中到時候加把力了,你看看你,旁邊是季梵塵也就算了,另一邊還有個陳炎!”溫喜停頓一下,轉頭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半真半假的開口:“年年,你都不知道我們班有多少女生在嫉妒你。”趙年年無奈的扶額,引開話題:“沒事,很快就期中考了”,說完她一臉認真的補充:“我入學考試隻是運氣好而已。”溫喜這才扁扁嘴,面色不霁的轉頭往前走着。午睡過後,有些倦怠,趙年年懶懶的趴在桌子上,目光渙散,四處飄忽,卻忽然在旁邊那人身上凝住,意識還是渾渾噩噩,眼睛卻不由自主的被美好事物吸引。季梵塵安然的趴在桌上,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往日清冷的眸子,側臉弧度精緻,膚白如雪,唇色嫣紅。她側頭怔怔的盯着這幅場景,移不開視線,腦海一片空白。蓦地,對面那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黑漆漆的眸子深不見底,仿佛蒙着一層霧氣,目光沉沉的和她對視,面無表情。卻越發的好看。趙年年忽然沖他笑了一下。絲毫沒有偷看被當場抓住的慌張。季梵塵怔了一下,微不可見的抿了抿嘴角,然後側頭,轉向了另一邊,隻餘一個黑漆漆的後腦勺對着趙年年。趙年年眨了眨眼睛,也默默的把頭轉向了另一邊。心裡暗暗腹诽:小氣鬼。下午依舊是李剛,給她們上了思想教育課,如坐針氈的講話持續了将近兩個小時,趙年年全程都在神遊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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