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發熱的臉頰,忍不住有點嫌棄自己。他也結婚三年多了,在秦翊辰的哄騙下什麼花樣都玩過了,臉皮卻還是那麼薄,看到别人抱一抱都要臉紅。
客廳挂鐘的時間指向十二點一刻,秋聆意識到自己該回去了,便一口氣喝完了剩下的啤酒,把啤酒瓶仔細地藏好了——他本來就是睡不着,偷偷跑出來喝酒的,不敢讓丈夫發現。
秦翊辰還原模原樣地躺在床上,連身體的朝向都沒有變,應該是沒醒。秋聆捂着胸口,松了口氣,輕手輕腳地繞到床的另一邊去,小心翼翼地躺上去。
然而後腦才剛剛碰到枕頭,秦翊辰的聲音就驟然響起了。
“你去哪了。”秦翊辰的語氣很冷。
秋聆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倒抽口涼氣。
“我、我睡不着,出去吹了會兒風……”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天花闆,不敢轉頭去看秦翊辰的表情,身體整個僵硬住了。
秦翊辰卻反問:“你要真是隻去吹了會兒風,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秋聆結結巴巴地說:“因、因為我……”我怕你啊。
“我知道了。”秦翊辰在黑暗中低低地笑了一聲,捏着他的下巴逼他轉過臉來看着自己,神色有些陰郁,“秋聆,你怕我。”
秋聆吓得快要哭出來了,紅着眼角拼命搖頭。他的确是怕,可卻不敢承認自己怕。
秦翊辰看到秋聆害怕的樣子,卻更是生氣。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扯着秋聆的胳膊把人揪起來,擡手給了秋聆一巴掌。
昏暗的空間裡響起清脆的聲響。
秋聆被他扇得身子歪在床上。他捂着刺痛發麻的左臉,腦子裡有些發懵,卻依舊努力忍着不讓眼淚掉下來。
“你身上有酒味,别以為我聞不到。”秦翊辰冷冷道,“我跟你說過不準喝酒,你忘了?”
“我錯了——”秋聆跪坐在床鋪上,嗚咽着認錯了,“我錯了老公,我再也不喝酒了……”
從前他還會反抗,如今已經徹底放棄了。秦翊辰說他有錯,那就是有錯吧。他隻想少挨一點打。
嘴巴裡好像又出血了,口腔**似乎被牙齒挂了一下,破了。秋聆的舌尖嘗到了一點鐵鏽似的血腥味。
好在秦翊辰今晚并沒有過分追究的意思。秋聆泫然欲泣的樣子讓他的氣消了幾分。
或者應該說,他本來就最喜歡看秋聆哭泣的樣子——秋聆脆弱又無助的情态,最能燃起他心頭的火。
“脫衣服。”秦翊辰淡淡道。
能用這種方式來換秦翊辰消氣,自然再好不過。秋聆乖乖照辦,擡手解開睡衣的衣扣。
今夜月光暗淡,慘白的光落進房間裡,照亮秋聆布滿傷痕的肩膀。
第4章各自的苦痛
季允言的發情熱持續到了半夜才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結果清晨剛至就又開始發作了。好在律所上午十點才上班,兩人便幹脆在床上滾到快九點。
完事之後,季允言吃了點口服抑制劑,就進浴室裡洗澡去了。夏昱則穿好了衣服去做早飯,擺盤上桌。
“下班路上你記得再買點抑制劑。”夏昱把咖啡推到季允言面前,叮囑道,“家裡剩的可能不太夠你這幾天用了。”
季允言一邊處理着手機上的消息,一邊點頭應了一聲:“好。”
“實在撐不住了就回家找我,别逞強。”憂心地跟季允言交代了一番之後,夏昱才開始吃自己的早飯。
季允言去洗澡之前夏昱又在他的腺體上咬了一口,鞏固了一下标記,加上還吃了抑制劑,應該能撐到他晚上下班回家。
D市晚上治安還不錯,街上都有beta警察巡邏,倒是不用擔心季允言下班路上的安全。
倒是和季允言一起合夥開律所的那個alpha律師,一直讓夏昱有點在意。
那人叫白嘉陽,是季允言的大學同學,兩人關系挺不錯,季允言非常欣賞他,才會與他合作。
夏昱也與白嘉陽見過幾面。他自認為自己性格還是不錯的,和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也能相處得不錯,按理說跟白嘉陽也不至于處得太差。但對方卻對他表現出了很明顯的敵意。
夏昱跟他又不認識,自然也不可能和他結過仇,所以白嘉陽看他不順眼,隻可能是因為季允言。
季允言這麼好看這麼優秀,被人喜歡是很正常的,自己其實也不過是衆多追求者中的一個,隻是僥幸被季允言看上了而已。
夏昱本想這麼安慰自己,可心裡始終是有點在意的,一想到季允言發情期時也要到律所去跟白嘉陽一起工作,他心裡就堵得慌。
其實他大可以直言,卻又怕季允言覺得自己小肚雞腸。畢竟他也清楚季允言真的隻把白嘉陽當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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