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程墨軒退後了一步,有個人卻先一步拉住了的他的手,那片被當做兇器的鋒利金屬“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更的,不隔日☆、珊德拉号這個結局看似突然,然而斯威勒卻知道,這也許是必然。但沒關系,隻要安德裡亞帶着星艦過來了,他的信仰就能延續下去。所有人都以為他背叛了帝國,其實他知道,是帝國背叛了自己。為了活下去,他帶着願意跟自己走的士兵背井離鄉,隐姓埋名,成為了臭名昭著的星盜。這看似自甘堕落的舉動卻是支撐着他的力量,因為希瑞恩加菲爾德告訴他的一句話,他在這條路上堅定不移地走了下去。“選擇你所相信的‘正義’,被世人所認定的‘正義’未必是你的願望。”年輕的少将看着那位坐在最高處的男人,那人具有欺騙性的和藹笑容讓他仿佛找到了黑暗中指引的道标。那個身影一直銘刻在他的記憶裡,哪怕他的“正義”已經歪曲得偏離了軌道,他始終堅信着。因此他在這些年裡,殺了無數帝國的上位者,包括高官和富豪,當然也殺了許多無辜的人。直到被驅逐到邊境,他将視野放大到了聯邦境内。諾傑爾是個意外,這一點,斯威勒把原因歸咎在了運氣上面。在死裡逃生之後,他和剩下的追随者們扮成了運輸隊,躲到了耶弗爾嘉德,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遇見了救生艙——那個裝着重傷青年的膠囊。第一眼,他就覺得這名青年很像元帥,但仔細想了想之後,他決定把青年送到醫院救治,而不再深究他的身份。首先,他無法将這個人代入元帥,其次,若不是因為兩者長得太像,斯威勒那僅存的良心甚至不會救他。然而,直到他在鬥獸場再次見到了青年,他終于确定了青年的身份。裝成員工混進鬥獸場本是為了收集情報,青年的種種特征卻越來越符合元帥的标準。斯威勒制造巧合,幾番試探之下,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隻是,元帥的狀況似乎有點出乎意料,也不知是因為他留着大胡子,元帥不記得他了,還是礙于身邊的聯邦人而不得不裝成那個毫無防備的樣子。斯威勒放棄了,他不想破壞元帥的計劃或打算,因此他偷偷地拍了幾張照片,發給了元帥那位令人豔羨、并令他嫉妒的副官,安德裡亞弗格森。安德裡亞與斯威勒曾一起共事過,雖然斯威勒不喜歡他,但他覺得這是帝國那僅有的幾個值得信任的人之一了。帝國的星艦立即出發,預計今晚抵達,斯威勒準備把這個消息帶給元帥。令人驚喜的是,幫元帥把鬥獸場的那群垃圾處理完畢之後,元帥雖然驚訝,但似乎接受了他這自作主張的決定。可惜的是,元帥任舊沒有想起他是誰,斯威勒覺得他應該把胡子剃了。對着鏡子裡幹淨的面孔,斯威勒一時之間竟然有點想哭,他已經很久沒有看過自己的臉了,幾個月過去,他的臉又滄桑了不少。計劃很順利,帝國的星艦與聯邦的守軍已經在邊境對峙,斯威勒隻想用自己的力量,盡可能地拖住那位本不應該出現在這的聯邦元帥的腳步。隻差一點了,耶弗爾嘉德附近,星艦躍遷的能量波動是如此清晰。如此近的距離,帝國,還是一如既往地瘋狂。結束了,諾傑爾羅德裡格斯,斯威勒撐起了快到極限的身體,猩紅的雙眼充滿了仇恨的目光。這把光劍,就是為了——斯威勒的幻想戛然而止,有人,刺穿了他的胸膛……他是——元帥。而且他的選擇,他的神情,都沒有作假……斯威勒并不覺得難受,隻是,有點苦澀。諾傑爾冰冷的聲音響起:“你不認識他嗎?”程墨軒還沉浸在第一次殺人的罪惡感當中,他下意識地說道:“不認識……”看來就算是剃了胡子,也沒用,斯威勒如是想到。也許剃了胡子後,元帥甚至認不出他就是那個給他傳遞消息,告訴他來建築最頂端等待接應的人。諾傑爾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斯威勒,新人類沒那麼容易死,他相信這個人聽見了希瑞恩的話。諾傑爾眼神暗了暗,随後又道:“你為什麼要救我?”“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程墨軒被諾傑爾的話問懵了,“我第一次殺人!”“你不想我死?”諾傑爾按着程墨軒的腦袋,讓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不想。”“為什麼?”“因為……因為……”明明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然而程墨軒看着此刻的諾傑爾,卻半天沒敢把“朋友”兩個字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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