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衆正道弟子準備下山報信,卻在山林裡遇襲。來者神出鬼沒,一直沒有露面,隻是手上卻握着極其厲害的迷|藥,這幫弟子們沒有防備,也便紛紛中招,睡得不知是今夕何夕,一睜眼也在這兒了。
至于圍攻明月山莊的時間,說出來和秋暝與阮清遇到任雨疏的時間差了一截,卻是足夠從南疆趕到明月山莊的;而與衆弟子失蹤的時間竟并沒相差多久,足以說明那麼多名門正派傾巢而出其實不是得了各自弟子的信,而是故意被人引到此間來的。
各大派剿滅陸靈樞之後發現自家弟子真的失蹤了,或許一時半會沒有什麼頭緒,隻是阮清與秋暝失蹤卻是明明白白在南疆,這樣一來又會引得一些沒有丢失弟子的門派前來尋找。那些丢了弟子的門派也或許會抱着試一試的心态上門來。于是可以說是整個武林正道,都老老實實地奔着南疆而來。
這時候,最急着找人的沈望舒與蕭煥也遭了毒手,一路上留下的蹤迹是往九嶷宮來的,各大派都已經到了此間,又被九嶷宮的幾名幸存弟子弄得疲憊不堪,自然不會不跟着來。
這一環套一環,倒也真是個缜密的計劃!
蕭沈二人早就推斷得差不多了,臉色雖然難看些,但也并未說什麼。一群年輕的弟子,卻不由得汗毛倒豎。
柳寒煙緊緊皺着眉頭,頗有些不能置信的意味,“兩位居士,你們真的看到的是……任堂主?雖然師父師叔們一向不大喜歡她,可弟子總覺得她不是做這種事的人啊。還有楚蘭藉,她這人還挺不錯的啊……”
可最驚奇的還要數嶽澄與韓青溪,“你們說看見了楚掌門引官兵進山?松風劍派好歹也算是正道翹楚,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我懷疑楚江流就是熊氏後人,他要借武林正道之手毀了九嶷宮。”沈望舒沉聲道。
謝璧也十分不解,“他的目的早就達到了。若非他将我們都擄來此處,難道不是所有的人都認為是陸靈樞在背後搞鬼嗎?本來他可以兵不血刃地解決一切,如此一來,反把自己暴露了。他們武功再高,好歹隻有兩個人。”
蕭煥則低聲道:“方才來的時候其實我與小舒讨論過,依稀記得東皇太一沈冀将雲中君帶回來,是因為聽聞一位故人去世的噩耗,所以才前去将他後人帶回。而這位故人辭世,是因為卷入了上一個魔教與正道的鬥争所以才隕了性命。雲中君此舉,隻怕是為父報仇?”
阮清聽他們一人一句地說着,此時終于忍不住打斷:“有一句話,似乎很沒道理,我不得不插一句嘴。你們話裡話外的意思,便認為楚江流就是雲中君。可你們别忘了,雲中君在九嶷宮長大,二十多歲的時候因為正道圍攻九嶷焚宮自毀而下落不明,但楚江流……幼時我與師兄去松風劍派做客,卻是見過他的。”
洞中一瞬間就安靜下來。
連蕭煥自己都是一愣,與幾個松風劍派的弟子面面相觑——也對,任誰都知道,楚江流是江掌門撿回來的孤兒,一直都在松風劍派長大,怎麼就變成了南疆來的雲中君?
沈望舒更是表情空白,似乎有些自我懷疑,不安地看了秋暝一眼,活像害怕他責罰一般。
秋暝輕歎一聲,擡手在他發頂上揉了揉,忽然想起什麼一般,“對了,楚江流是江掌門撿回來的孤兒……如果沒記錯,江掌門應該說是撿回了故人之子是吧?這位故人似乎名叫楚铖……”
這名字就連在場的一衆小字輩弟子有的都聽過。
有個紫微門的弟子立刻補充道:“以前師父同我們說過,多年之前江湖上有個少俠名叫楚铖,雖然并不是出身什麼名門大派,但武功十分高強,為人也樂善好施,許多江湖中人都想與他結交朋友。可惜了,這人不知道為什麼與當時的魔教攪和在一起,所以……”
“不錯,我想說的正是此人。”秋暝點點頭,然後指了指阮清的頸側,“師妹,你還記不記得,你十歲之前特别愛戴的一個玉挂件,是長命鎖的紋樣。”
阮清微微一愣,面頰都帶了點绯色,然後才道:“是,那是師父給我的。隻不過好像當時門中許多師姐妹都有這麼個東西。”
“不錯,許多師兄弟也有,不過不是小長命鎖,是小如意。”秋暝淡聲道,“我隐約記得,那是門中各位長老去吃酒的時候帶回來的,因為那家人喜獲麟兒,還是雙胞胎,主人高興之下,贈了所有賓客小物件,不是别的,就是孩童所用的小玉飾,男孩是玉如意,女孩是長命鎖。師父們那時候已經生養的不多,所以多半就給了自己的弟子。”
腦中已經隐隐有了些想法,沈望舒強自壓制住心底的驚濤駭浪,不動聲色地問:“所以父親說的喜獲麟兒的這一家人,就是楚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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