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豐一直都是人形,不過我猜他肯定是隻笑面虎,他臉色不管怎麼變,臉上總要挂個笑容:“朱姑娘,我們辛苦了這麼久,總不能一無所獲吧!”說着便要欺上前來。
一根船闆突然跳起,啪的打在胡豐鼻子上。朱珠笑眯眯的說:“你們不是我對手,叫你們師父來吧!”
胡老六撓撓頭:“老大,怎麼我們使的破法散一點用都沒有?”
“破法散都使出來了?”朱珠還是笑盈盈的,“你們還真是死心眼!我要走了阿,不跟你們糾纏了。”
我突然覺得身子一緊,整個人就騰雲駕霧起來,這就要走了麼?朱珠給我的書還擱在船闆上沒拿呢!
下面那群老虎卻很興奮嚷起來:“老大,《抱樸子内篇》呢!”
“看看有《房中考》沒?”
“有!”
“小的們,走啦!咱們也不用再替那隻狐狸幹活了,有這篇東西,就知道怎麼采陰補陽,成仙登天了!”
老虎們一走,我就撲通一聲從天上摔到甲闆上去了,眼前赫然是那本《抱樸子内篇》,翻一翻,原來他們隻把那幾張《房中考》給撕走了,看來這些老虎,真不是愛讀書的主兒。
☆、美人真身
我收拾收拾,剛把那本書揣回懷裡,就聽見朱珠在身後說:“還有什麼東西沒拿的趕緊拿,這船要散架了。”
我吓一跳,一回頭,就見朱珠靠在船欄上,臉蛋瑩白如玉,手指上勾着那環水淋淋亮燦燦的金鈴。
這金鈴原來并沒有被扔進江裡去麼?是了,朱珠如此本事,要使個障眼法之類的還不是小菜一碟?
“沒了沒了,也就姑娘給我的這幾本書要緊。現在那些老虎走了,朱珠姑娘下一步準備去哪?”
朱珠歎口氣:“我中了他們的破法散了,得找狐剛子要解藥去。這船其實早被他們打散了,靠我的法術保着,現在我的法力不住流失,保不住它了。”
就聽噼哩咵啦一陣響,木船便裂了。我左手抓住朱珠胳膊,右手抱住一塊船闆,載沉載浮,也不知喝了多少水,才掙紮到岸邊。
這時天色已暗,岸邊也沒什麼人,回頭看看朱珠,呀,她又變成了一隻戴着金鈴的豬,不過上次是白毛的,這次是黑毛的罷了。
“朱珠?”我試着叫了一聲。
“嗯。”那頭黑豬輕輕的應了一聲,聲音嬌媚輕柔,正是朱珠的聲音。
我轉過身,哇哇大吐。
“朱珠,你别吓我,還是變回去吧。”
“上次那個是逗你玩,這次可是我的真身。我中了破法散,沒剩多少法力了,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人,省點法力白天用好了。”朱珠的語調還是那麼輕松自在,“你這麼怕看我真身麼?其實不要緊,看着看着就習慣了。”
我回頭,看見她的小眯縫眼,突鼻子,大咧嘴,還有扇子似的招風耳,圓滾滾的腰身,又粗又短的四肢。單就一頭豬來說,她并不難看,但是她穿着美女的衣服,做着美女的姿态,我隻好轉身……繼續吐。
其實我喜歡朱珠,不是因為她的美貌。世家大族裡頭,何曾缺過美女?我隻是見了她便覺得親切,跟她在一起,就算不說話,心中也是安甯喜樂的。是了,我喜歡的,是她那份從容淡定的姿态。但是現在她的姿态并沒變,隻是外貌變了,為何我竟然覺得惡心?
朱珠在我身後嘻嘻的笑:“王渙之,你不是想娶我的麼?怎麼現在連看我都不敢了?”
說到娶她,我有點心虛,但是這頭豬,也不知道幾千幾百歲了,本事那麼大,怎麼會突然沒了法力?哼,一定是怕我纏着她,所以才故意顯出真身來,好吓我走。
我忍着吐,轉身惡狠狠的沖她做個鬼臉:“我偏要娶你!偏要喜歡你這樣的妖精,别說是頭豬,就算是頭老虎我也不怕你!”
她笑眯眯的說:“是麼,妖精都是要吃人的,不管是虎精還是豬精……嗯,看你細皮嫩肉的,吃起來味道想必不錯。”
她現在的樣子雖然讓我覺得别扭,但是距離兇狠可怕這四個字還是很遠的,她說要吃我,我可一點都不信:“你吃了我,我就每天在你肚子裡陪着你,想着你,告訴每一個被你吃進肚裡的人我喜歡你!”
朱珠聽了此話,豬顔失色,蹲到地上,哇哇大吐起來,一面吐一面喘氣:“不吃了不吃了,你這小子太酸,吃了肯定鬧肚子。”
我們在岸邊找了塊平整的地方休息,朱珠伸伸懶腰,在草地上打了個滾躺下來,心滿意足的哼哼:“王渙之,講個故事我聽!”
我其實不會講故事,但是我老爹是個名人,經常有人纏着我們兄弟讓我們講講他的事情,次數多了,我也會講幾個。于是我坐在朱珠身邊,眼望星空,開始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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