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心裡也在為很多事情發愁,腦海裡想了很多有的沒的,所以總算是堅持到了下來。
正當她确定了自己這個暫時的無業遊民未來幾年的目标後,看着白玉還沒有啥動靜,便想白天應該是自己想多了,也許那個符紙隻是被耗子叼走了也說不定,正打算真正睡覺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旁邊的白玉動了。
她感受到他悄悄下了床,随後非常明确地感受到他穿過牆飛到了隔壁,孟柏說不上來這是什麼感覺,但是這些她感覺自己簡直就像是親眼看到了一樣。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等了一會兒,确定沒什麼動靜之後,才睜開眼睛,往白玉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沒有見到他。
房間裡的蠟燭也沒有吹滅,她緩緩坐起身來,悄悄地下床穿上拖鞋,走到門口,小心打開了門,循着直覺告訴她的方向走到隔壁。
隔壁這間房一向是她用來當做倉庫用,裡面不僅放了銀子,也還放了一些其他亂七八糟的平時用不到的東西。
才走進些,她就聽到裡面穿出來了什麼被灼燒的滋滋聲,心髒一跳,孟柏也不在掩藏自己的蹤迹,快步走過去,一把就推開門。
——能直接推開門,這也得益于她在知道白玉是惡鬼之後,家裡的東西就不再上鎖,畢竟就算再有賊膽的人,估計也不敢把主意打到這裡來。
孟柏一進去,就看到白玉驚詫回望她的視線,随即他手一抖,一個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他慌忙用赤着的腳踩上去想要掩飾,但很快腳底也發出了那種被灼燒的聲音。
孟柏跑過去,立馬把他拉到旁邊,不顧白玉的遮掩,她強勢偏過頭去看地上的東西,待看清楚居然就是她扔掉的符紙之後,她頓時氣得差點當場罵人。
孟柏胸口劇烈地起伏着,這種時候,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個白癡笨蛋,居然真的搞出了這種蠢到令人發指的事情。
她彎腰撿起符紙,咬着牙,第一次對白玉闆起臉——這種情況她演技再好也笑不出來。
她緊緊将那張地上撿起來的符紙握在手中,另一隻手在白玉面前攤開,語氣冷硬地道:“其他的呢。”
白玉老老實實地指了指箱子的背後,孟柏過去一看,好家夥,果然那幾個符紙,包括消魂珠在内,全都在這兒呢。
她覺得自己鼻子都要被氣歪了,一把将東西都拿在手裡,起身拉着這隻不敢說話的笨蛋鬼回到房間裡,進房間就放開對方,将手上的符紙包括珠子在内的東西放在桌子上,随後就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不想說。
白玉進房間後就站在牆腳,知道自己犯錯了,隻是悄悄歪頭去看孟柏,局促不安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孟柏起身過去,表情沉重地拉着他到床邊的燭光下,去查看他的傷口,這一看,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這傷口原本隻有淺淺的一層,但是現在卻已經深得簡直要可以當做一個坑裝水了。
孟柏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竭力忍住了自己想要罵人的沖動。
之後她又讓他坐在床上,蹲在他身前,抓着他的腳踝檢查了了一下他腳底闆的傷,這個還比較淺,但是看起來也要修養好久。
白玉被抓住了腳踝,心裡其實有些惴惴不安,下意識縮了一下腳,卻沒掙脫開孟柏的手,炙熱的氣息不斷地從她的手心傳遞到自己的腳踝上來,讓他的喉嚨感覺有些幹澀。
“疼不疼?”孟柏問他。
白玉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犯錯了,今天孟柏已經很生氣了,自己不想再給她添麻煩了,于是便搖了搖頭,低垂着頭視線看着自己的腳尖,像個認錯的小學生:“不疼……”
孟柏忍耐住自己内心差點又澎湃起來的怒火,表情極忍耐地問道:“阿玉,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這種故意傷害自己的感覺?”
如果他不是一個喜歡受虐的患者,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種行為了。
白玉搖頭,老老實實地道:“……疼……不喜歡。”
孟柏覺得腦殼疼:“你還知道疼啊,既然不喜歡,那為什麼還要半夜偷偷摸摸跑去做這種事情?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的時候,有多生氣?”
白玉不說話了,他不敢把真相告訴她。
他不敢對她說……
他隻是太留戀太喜歡被疼愛的感覺,以至于不惜想讓自己的傷口永遠也好不起來。
孟柏等了半天隻等到了他的沉默,心裡說不氣那是假的,她徑直上床,爬到被窩裡,背對着他給自己蓋上被子閉上眼睛。
白玉眼巴巴地看着她生氣的樣子,無措地起身站在原地,似乎得不到原諒,他就不敢再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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