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真點點頭,牽着江快雪走到農舍内。
裡頭已經布置妥當,生活用品一應俱全,看來松月真為了兩人籌劃已久。
兩人這便在陣盤内住下。
松月真有些擔心他爹娘。他離開前,已布置一些人手幫他照應爹娘,可就怕家主會遷怒于雙親。不過他爹也是機敏的人,想來一定能妥善應對。
暗室,一桌、一椅,兩人。桌上用細沙堆出一座城池,看着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莊彌坐在桌邊,問道:“那兩人還沒有下落麼麼?”
左使低着頭回禀:“已派出教中兄弟們四下搜索,莊家也咽不下這口氣,揪着江家松家一起四處尋找,隻是這兩人倒似憑空消失了一般。”
莊彌哈哈笑了一聲,似乎是覺得頗為有趣,神色間有幾分欣賞:“不愧是松月真,便是和人私奔了,也能做得滴水不漏。”
左使歎道:“教主為了這兩個人,犧牲良多,原是想着利用江快雪,逼松月真一把,他要和江快雪在一起,隻能來咱們魔教,倒沒想到他居然還有去處。”
現在外頭有不少人都嘲笑莊彌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
莊彌笑笑,渾不在意:“要成大事,必要的犧牲在所難免。隻要松月真與江快雪不站在宗門世家們那一邊給咱們添亂,那麼這筆買賣就不虧。”
“另外,我在江家安插的人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因為江快雪和松月真私奔的事,現在江、莊兩家都覺得頗有些愧對他,對他十分照顧。莊彌在江家的行動很自由,足夠他安排人手:“再加上施雪江之前在各大門派世家内安插的人手,時機已經成熟,是該收網的時候了。”
他說罷,指尖在砂城上輕輕一彈,那巍峨莊嚴的城池瞬間土崩瓦解,簌簌化成一盤散沙。
江快雪與松月真在陣盤内生活了足足半年,兩人相伴相守,雖然這小天地内隻有他們兩人,但生活并不無聊。隻是不知道外頭究竟怎樣了,這天兩人商議收了陣盤出去看看。
他們換好江家家丁的衣服,收了陣盤,從那堆滿白骨的山坳中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出來。
江快雪忽然指了一下天空:“那些鷹怎麼少了好幾隻。”
松月真順着他的目光看了看天空,他們剛來時,天上還飛着五六隻鷹,眼下隻剩下兩隻了,兩人的目光往山坳投去,這才發現山坳中随意抛着幾具屍首,幾隻鷹正圍在屍首邊啃噬。
兩人隻覺得毛骨悚然,江家拿人喂鷹,這做派與魔教又有什麼區别?兩人相攜着,走到一具屍體前。江快雪看一眼那屍首,大吃一驚,這屍首穿着的乃是江家弟子的制式衣服。
他趕開鷹隼,用劍把那人的臉轉過來,居然是他那堂兄江子龍!兩人又一一查看過其他幾具屍體,除了江家的弟子們,居然還有一位是江家族中的長老。
他和松月真對視一眼,都猜到一定是外頭出了什麼天翻地覆的大事!難怪他們能在陣盤中安然無恙地度過數月,原來是外頭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兩人便幹脆将身上江家家丁的衣服換成常服,小心上了後山。
放眼望去,江家竟已是滿目瘡痍,兩人等了片刻,看到幾個人經過,穿的也不是江家家丁的衣服。
松月真打昏了一個人,綁到山坳處弄醒了審問,原來這人是摩尼教的教徒。就在他們隐居于陣盤之中的短短半年,摩尼教大舉反攻,以摧枯拉朽之勢打得名門正派們抱頭逃竄,現在殘餘勢力勉強聚集,在中州山上修整,預備反攻摩尼教。
而江家也被魔教給攻占了,松家家主被魔教教主活捉,就關押在此處。
“那莊彌呢?”
“莊彌是誰?我不知道。”莊彌在教中行走,都是佩戴面具,因此普通的魔教教徒隻知有教主,不知教主便是莊彌。
松月真在一邊聽着,見江快雪誰也不問,先問莊彌,有些不悅,又問那魔教之人松家怎樣了,打聽到他父母無事,這才安心。
松月真打暈這人,找了個地方把人綁起來,又有樹蔭遮蔽不至于讓他被鷹隼啄食,兩人小心溜出後山。聽那魔教教徒說,教主已經走了,隻留下一個魔教右使在此處坐鎮,他們倒是可以想辦法把江家家主救出來。
“若能助他們打退魔教,或許咱們的事也能揭過。”
江快雪點點頭,他雖然對江父和李氏沒有感情,但松月真對父母是有感情的,若他們用不着再東躲西藏,能光明正大地走在太陽底下,對松月真來說才是最好。
救出江家家主倒沒什麼困難,那魔教右使雖然厲害,但他無心對有心,松月真又十分聰明,設計将他引走,與江快雪一道救出江家家主,順着家主指點的密道出了白雲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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