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枝枝歎口氣,不行啊,太子殿下知道她什麼時候來月事,她騙不過他的。
趙枝枝坐起來:“蘭兒,蘭兒。”
小童進屋,但不是蘭兒:“趙姬有何吩咐?”
趙枝枝:“怎麼是你,蘭兒呢?”
小童:“蘭兒不在,趙姬吩咐奴便是。”
趙枝枝一顆心懸起,堅持:“我要蘭兒。”
半個時辰後。
蘭兒跑進丙殿,氣都沒喘直,撲到趙枝枝面前:“趙姬,奴來了,奴來了。”
趙枝枝見他安然無恙,僵直的腰杆緩緩垂落,松一口氣:“你沒事就好。”
蘭兒跪在她面前,一邊說話一邊往前挪:“奴無事,奴好得不能再好,趙姬莫要為奴擔心。”
趙枝枝怕他被責罰,她已經知道昨天的事是她自己誤會,事是她自己惹出來的,她在太子面前說了那樣的話,她将自己藏起來的心思全都露了出來,事已至此,覆水難收,她隻希望不要有人被牽連。
“要是殿下問起,你就說你什麼都不知道。”趙枝枝拂掉蘭兒頭發上沾的樹葉,“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是你将殷女的事告訴我,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就算殿下生氣,他也隻會生我一個人的氣。”
蘭兒沒敢說,殿下已經知道了。
殿下沒有罰他,殿下問他為什麼要為趙姬打聽第一阙的事,他沒敢隐瞞,他誠實地将自己希望趙姬能夠永遠陪在殿下身邊的念頭告訴殿下。
殿下最不喜歡被人幹涉私事,更何況是他一個小小的童兒。殿下要寵誰要幸誰,都是殿下自己的事,他一個童兒膽敢左右殿下的喜好,是殺頭的大罪。
蘭兒悄悄看了看趙枝枝,趙姬正在吃東西,她自己吃,還不忘給他吃。
因為趙姬,所以殿下沒有罰他,殿下讓他以後莫要再自作主張,除非趙姬吩咐,趙姬想要打聽的事,他才能去打聽。是他自己過意不去,所以才自請跑去做清掃庭院的雜活。他決心要盡快掃完,不讓趙姬擔心。
趙枝枝一邊吃一邊想昨晚太子對她說過的話。
吃着吃着,她低下頭,捂住自己的臉,面頰的溫度沾到指尖,蔓延全身,整個人都變得滾燙起來。
殿下說了許多好聽的話。不,不止是好聽而已,是全天下最動聽的話。
雖然殿下對她說那些話的時候,他似乎藏着隐忍不發的怒氣,那些話說起來也是兇巴巴的,但是,他說的每一句,都撫在她的心頭。她不用擔心被送出去了,她可以安心地待在雲澤台,哪都不用去。
昨晚他走的時候,說他還在生氣。
她會讨好他,她一定會讓他消氣的。
“蘭兒,你覺得殿下今天會回來嗎?”趙枝枝心裡沒底。
蘭兒:“肯定會!”
趙枝枝看了看窗外,她開始盼夕陽:“我現在就去門口等殿下回來。”
第69章雙更合并
啟明堂的大夫們正為征兵的事吵得不可開交。
兵每年一征,之前征的都是殷兵,入了帝台,自然要征天下兵。有人提議從帝台附近征,征的新兵就地訓練,依照殷兵的待遇,同等相待。但有人不同意,認為就近征來的新兵并不能立馬派上用場,是以不能與訓練有素的殷兵一個待遇。
吵完了征兵的事,又開始吵趙國的事。趙國為了廢後的事從年前鬧到年後,春天都快過完了,還沒鬧出個結果來。趙國雖然還沒鬧完,但趙國給帝台遞了上奏書。
這份上奏書,寫得敷衍又短小,卻是諸侯國中獨一份,是殷王室入帝台後收到的第一份上奏。正因如此,如何回應這份上奏書就成了最近朝會上的争議重點。
有人認為不該回應,因為趙王的上奏書太敷衍,甚至還有錯别字,一國國書竟然寫錯字,是個人就能看出趙王的輕浮無禮。另一些人認為,這份上奏書雖然敷衍,但上奏的規程正确,不該無視。
季衡也在堂中,别人問起上奏書是否應該回應的事,他并不搭理。
季衡雖然不打算表态,但他對上奏書的事還是很感興趣,他納悶道:“你們說,趙王為何突然送這個上奏書?看他命人送來的上奏書,似乎并不情願,且趙王素來輕狂,他壓根就不是個守禮的人。”
大家争議的重點迅速轉移,紛紛探讨這個事。
“聽那趙使所說,上奏書是一個叫夏朔的人向趙國王太後進言所成,王太後并不贊同廢後,所以才有了上奏書的事。”
“就算有上奏書,不也還是走個過場嗎,難道我們讓那趙王不要廢後,他就真不廢後了?”
“既如此,為何還上這份上奏書?那夏朔說動趙王室向帝台呈這份上奏書,其意何在?”
“為了讨好王太後吧,盡量拖延廢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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