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沙按照約定把禮物送給新娘,正與新郎握手時,打開禮物的新娘突然昏倒。
新郎沙薩立即扶起新娘卡佳,緊張的問她:“怎麼了?不舒服嗎?”
卡佳顫抖的指着落在地上的禮物,沙薩撿起禮物一看臉色立馬變了,他站起身嚴厲的斥責道:“孩子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幾人面對這突發情況也是一臉懵,巴沙意識到這禮物肯定有什麼問題,立馬解釋道:“這不是我們的東西,是有人要我們轉交的,這裡面是什麼?”
沙薩怒不可遏的道:“是什麼?我現在就給你們看看這是什麼!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周圍的村民慢慢聚集過來,以為遇到了在婚禮上鬧事的,把莉娜幾人死死的圍在中間。
巴沙冷靜與新郎交涉,“别這樣,你這是幹什麼?我們的車壞了,是這個安德烈把我們帶到了修車的那裡去,說這邊有婚禮,求我們把禮物送出去。”
果沙也趕緊解釋,“我們隻是想幫個忙。”
卡佳滿眼淚水的問:“誰?誰求的你們?”
阿尼亞仔細的形容,“安德烈,就是那個和藹的,個子不高的,開一輛紅色拉達的安德烈,他戴着的帽子這裡還有一塊胎記。”
卡佳越聽越不敢置信,周圍的村民也是一臉惶恐的看着他們。
莉娜:“我們也是今天才見到他,因為他幫我們找到了修車鋪,我們才答應幫他送禮物的,我們對于這個禮物和他本人都一無所知!”
沙薩聽不下去了,他氣憤的盯着莉娜,“你以為這很好笑嗎?!你們都以為這很好笑嗎?!我現在就要讓你們……”
說着就要一拳打到巴沙臉上,巴沙及時的避開,周圍的村民也趕緊攔住新郎,這時一位年紀較大警官及時的出現,“冷靜!沙薩,會弄清楚的。”
警官拿起盒子裡的禮物看了一眼,沉聲道:“你們幾個先跟我出去吧。”
新娘卡佳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滿臉淚水。
巴沙幾人被警官帶離了文化宮,被一群人圍住的莉娜有些莫名其妙,她猜測那個安德烈可能是新娘的前男友,故意在今天婚禮上讓她們這群替罪羊送一個會報複新娘的禮物,雖然很缺德,可也不至于事情鬧得這麼大吧,最多把他們幾個人罵一頓就是了。
可警官和他帶着的那一夥村民可不這麼想,他們把莉娜幾人押到外面的空地上,一臉嚴肅的看着他們。
“我叫梁波夫,是地段督查,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
娜思嘉也被鬧的急躁起來,“地段督查同志,沒人指使我們,我們跟您說的是實話,這個安德烈請我們把禮物轉交給他們,難道這出什麼事了嗎?”
警官冷漠的看着幾人,“安德烈.瓦西連科一年前就死了,開着自己的車被撞死了,是在進村的那條道上拐彎的地方出的事,你們進來的時候還能看見那裡有個花圈。”
莉娜想起她白天還問過阿尼亞那是什麼,害怕的抱住娜思嘉的胳膊,“娜思嘉你拉着我不要松開!”
廖沙卻不相信,認為這是村民們在吓唬他們幾個外地人,一臉的嬉笑,“你是在開玩笑嗎?他自己說他是奧爾加科沃的人,就離這一裡的地。”
警官還是一臉的嚴肅,“奧爾加科沃是個公墓。”
廖沙還是不肯相信,“你是喝多了嗎?”
“你在這給我放聰明一點!奧爾加科沃是個公墓,那裡埋葬着全州的切爾諾貝利事故死難者!那些人現在都還被埋在鉛做的棺材裡!”(防止核輻射)
巴沙幾人開始感到恐懼,“切爾諾貝利事故的?那怎麼會……”
其中一位村民解釋道:“安德烈的父親就是死難者之一,他是被活活燒死的,當安德烈出事的時候,他作為例外也被埋在了那個公墓裡,和他父親葬在一起。”
阿尼亞聽到這裡忽然頭暈起來,巴沙趕緊扶住她,“你怎麼了?沒事吧?”
阿尼亞虛弱的靠在巴沙懷裡,“我沒事。”
娜思嘉一隻手牽着莉娜一隻手拉住廖沙,這場面怎麼越聽越不對勁,難道他們真的是大白天遇見鬼了嗎?
隻有果沙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捏起莉娜的衣角。
另一位村民這時終于開口說了出來,“得了,他們隻是一群孩子,為什麼要說謊?你還記得波利亞奶奶說過,安德烈去找過她嗎?”
可是警官根本不相信這些,“你真是夠了,波利亞奶奶都95歲了!早就老糊塗了!但你們可是正常人,你們這是在替她把這些破事再演一遍嗎?”
與其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鬼,警官更願意相信是這一群孩子在惡作劇。
巴沙知道他們一定要把這件事解釋清楚,否則很可能要再進一次局子,可他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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