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覺到你想,小乖。”
簡昭盯着柯艾的眼睛絲毫未曾退避,直勾勾的仿佛能看透柯艾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柯艾所有佯裝的堅強與冷漠被簡昭的三言兩語瓦解掉,眼淚爬了滿臉,柯艾靠在簡昭的寬闊的肩膀上,委屈的想将他推開又舍不得。
他厭惡透了自己的優柔寡斷。
腦海中曾經設想過的無數次和簡昭徹底斷的幹幹淨淨,一見到他的面就什麼都忘了。
說的一套做得一套,連柯艾自己都覺得自己犯賤。
“小乖,相信我,好不好?”
柯艾崩潰的想推開簡昭,他相信過簡昭的,相信他說就算離開也很快就能回來,相信他說很快就回來不會丢下自己更不會不要自己。
簡昭将柯艾摟的很緊,柯艾這五年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糟蹋自己,日夜颠倒的作息,作畫沉迷起來就連續好幾天不睡覺。
他并不害怕自己身體上可能會出現的任何問題,甚至暗自期盼着有一天,死神的鐮刀能落在自己的頭上。
簡昭則不然,他會頹廢,想柯艾想的要命,思念與奔騰的愛意是讓他愛自己的根本。
柯艾本身就很瘦小,更别提是這樣的情況下,掙紮的幾下無異于撓癢癢。
“我,我們分手,已經分手很多年了。”
柯艾一直在重複不斷的強調這句話,不知道是在提醒簡昭,亦或者是在告誡自己。
“沒分手,我不記得,就不算。”
“就算分手……小乖,如果你真的以為我們分手了,那我就重新再追你一次,好不好?”
簡昭的乍然間出現,與他毫不留情強勢入侵自己生活的姿勢,給柯艾一種束手無策的狼狽感,時間越長,簡昭依舊油鹽不進,柯艾有些惱了,猛地用盡全部的力氣推開簡昭。
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簡昭後退了兩步,撞倒了一個櫃子,櫃子裡面收納的都是柯艾的畫作,也同樣倒了下來,四散了一地。
簡昭下意識的想去撿,當看清楚一張紙上所畫好的内容後,想去撿的手僵在了半空,原本還算溫和的表情也徹底的冷淡了下來。
四散一地的畫作,如果袁主任在場就會發覺,畫作上一男一女穿的衣服,與簡母放在公告欄上的訂婚照上男女的穿着一模一樣。
夜深人靜時許多人心底總是會滋生許多陰暗的情緒,黑夜伸出觸手,輕而易舉就能撩起柯艾心底對簡昭的刻骨思念。
除了畫簡昭,對于柯艾來說最佳的發洩方式,是畫訂婚照,仿佛隻有這樣他才能徹底的讓自己清醒下來。
柯艾視線觸及這些畫作時,情緒徹底被激怒,猛地站了起來,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沓一沓的畫紙往簡昭的身上砸。
—沓畫紙不厚,也就大概隻有三四厘米,砸在簡昭身上也不痛。
原本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畫室,此時已經成了一團糟,哭花了妝容的謝母想去阻攔柯艾發狂的動作卻被心理醫生攔住,勸解道:“謝女士,适當的讓病人發洩,有利于他的病情。”
—句話就徹底的安撫了謝母,謝母捂住嘴控制不讓自己發出聲。
她記憶中的寶貝,一頭淺金色的碎發能比陽光還耀眼,頰邊的梨渦似乎無時無刻不帶着,偶爾頑皮的舉動會讓人無奈但不惱火。
不是那個安靜的像是玩偶的寶貝,更不是現在這個像是瘋子一樣歇斯底裡的模樣。
謝母不害怕也不厭惡,她心疼,心疼的眼淚哭花了妝容,暈染開後更是讓她狼狽萬分。
唯一在場無法對他們情緒感同身受的心理醫生并沒有嘲笑,他完全能夠理解做母親的心情。
簡昭已經蒙了,徹徹底底的愣住了。
柯艾的動作還在繼續,散落一地的紙張,無一例外的主角,一個一個的櫃子被打開,一沓一沓的畫紙被砸到簡昭的身上。
到最後柯艾累了,坐在這亂糟糟的畫紙中央喘着粗氣,發洩的時候歇了一會兒,當他擡頭看着簡昭,打算和他說話的時候,眼淚又不争氣的往下掉。
“簡昭,你想用什麼身份說出那番話,有未婚妻的男人?”
柯艾說這段話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甚至覺得就連空氣都變得稀薄。
從簡昭進門到現在,他第一次在柯艾的臉上看到恨意。
剛剛柯艾說的那句話以及散落一地的畫作,讓簡昭觸及了一個他曾經從來沒有想過的可能,這個可能哪怕隻是微微觸碰,就疼的整個人都在戰栗。
“有未婚妻?”
簡昭不自覺看着柯艾開口問,柯艾原本幹淨整潔的衣着此時被各種顔料污染的亂七八糟,因為剛剛的一通發洩,頭發被汗水浸濕,整個人狼狽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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