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吉拉一起騎車到了郊外。5月的瑞典郊外,山花開滿山。我們在一條小溪旁停了下來。我們一起享受山間的美景時,聽到摩托車的聲音由遠及近又遠去。
那遠去的摩托聲又回來了,停在了路邊。
從兩輛摩托上下來四個男人。
“嘿,你們在幹什麼呢?打野戰嗎?”一個脖子上紋着玫瑰十字架的男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走開。”安吉拉握緊了拳頭,看的出來她很緊張。
我走上前去:“我的朋友不喜歡你們,請你們馬上離開。”
一個高個子滿臉絡腮胡的男人從身後掏出一把匕首,朝我比劃着,不屑的笑道:“現在,還讓我們離開嗎?”
我手往上一甩,把絡腮胡手裡的匕首打飛,在匕首下落時,抓住了匕首,在絡腮胡的臉上揮舞了起來。
“哎呀,抱歉,傷到你了。”我看到絡腮胡的胡子是沒了,但臉上也多了十幾道刀痕。
我的動作很快,前後不過四五秒的時間。
一個矮胖子反應過來,笑着搖着頭說:“男人,你這是在找死。”
我直接擡起一腳把這死胖子給踹飛出去,剩下的三個流氓也是不怕死的,一起沖上來要揍我。我擡手格擋住一個流氓的拳頭,身體順勢往前一撞把那人撞飛,跟着人身子一矮,躲過另一個流氓的拳頭,直接一個掃堂腿把人掃倒。
地上有一塊石頭被我一腳掃的爆碎開來。可憐我的2萬多克朗買的鞋子都張開了嘴。
我起身時,一個升龍拳打在最後一個流氓的下巴上,然後撣了撣褲子上的塵土,朝躺在地上的四個流氓不屑的說了聲:“垃圾。”
我很想唱一首“無敵是多麼寂寞”,可我現在是洋鬼子凱文,想想還是算了。
被我撞飛的絡腮胡手揉着胸口:“嘿,兄弟,這一切都是誤會。”
我冷冷的吐了句:“滾!”
四個流氓攙扶着離開了。我剛才隻用了不到一成的力氣,我要是用全力,那個被我打中下巴的腦袋會像西瓜一樣爆炸開。
我看着流氓走到摩托車邊,安吉拉小跑了過來,一把抱住我,吻住了我的唇。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吻的越來越瘋狂。
安吉拉松開手,拉起我的手往山澗深處跑去。
黃昏,安吉拉躺在我懷裡。
我問安吉拉:“我們是不是發展太快了?我們彼此還不了解。”
夜裡,安吉拉的房間,她還是躺我懷裡。
清晨,我的房間,安吉拉還是躺在我懷裡。
無奈,我隻能減少安吉拉大腦裡雌二醇的含量。先聲明一下,不是我複制了安吉拉大腦裡的雌二醇,是她因為她一天内接連遭受到三次刺激,又被我身上的雄性激素和我的人格魅力給吸引了,才導緻她的大腦裡雌二醇超出了正常量。
安吉拉沉沉的睡着。我起身洗了個澡,留了張便簽在床頭櫃上。
我離開凱撒的住處直接去了皇宮。學了一段時間的宮廷禮儀,甯欣怡和卡缇娜覺得我越來越像個貴族了。
我從皇宮出來時,發現有人在偷拍我。我并沒有每時每刻都用黃金瞳去觀察人,除非看到美女的時候。每天提心吊膽的活着那樣會很累的。
既然有人偷拍,那我是不能去克裡斯缇娜公司的。我騎着自行車兜兜轉轉的回了凱撒的家。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樓下那輛監視我的車。車上有兩個人,一個司機一個手裡拿着一架數碼相機。
拿數碼相機的人正查看着照片。
這兩個人都是來自一家雜志社的,想趁着女王大婚前扒一扒我的黑料。凱撒之前的私生活雖然混亂,但保密工作卻是做的極好。沒有人知道他的那些惡心事。
我從系統空間裡拿出甯欣怡為我打造的白銀面具,換上一身軍裝,開啟黃金瞳找到特蘭斯特朱雀軍營,一個瞬移到了主樓。
阿圖魯正在帶着一群娃娃兵訓練。我用黃金瞳讓他來主樓見我。阿圖魯呆立了一會,轉身朝主樓跑去。
我發現多娜和莫妮卡竟然還沒有走,就讓負責保衛她們的兩個士兵把她們帶了過來。
雙胞胎就在主樓裡,所以她們兩個先到了。
我問多娜:“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接你們?”
雖然我戴着面具,但多娜還是看出我就是把她們從籠子裡救出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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