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紫藤花魁會突然回來,說不準在後院當雜役的妹妹紫陽早把後院給拆了!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老鸨起身踱步,匆忙地推開門,準備動身前往後院去看個究竟。
當門被推開了那一刻,一個全身散發着寒氣的男人正站在門前。
“月,月彥大人?!”老鸨認出來是自家的老闆,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差點破音。
老鸨還沒來得及恐懼,一道強烈的力道便将她推飛,撞上了牆邊的柱子。在柱子和肉身劇烈的碰撞之下,老鸨隻覺自己的内髒已然裂開,口中吐出了大量的鮮血,墜落到地上之時近乎昏厥。
“媽媽桑——!”屋内的藝伎們吓得花容失色,丢下手裡的活連忙過去一同把老鸨扶起來:“媽媽桑你沒事吧?”
三個藝伎和一個老鸨縮在一邊,怯怯地觀察月彥老闆的神情,集中精神注意他的情緒變化。
從前隻聽聞月彥大人是個摳門吝啬,喜怒無常的老闆,然而現在的這一幕徹底改變了大家對他的認知。
他的力量超乎了常人,甚至不像是個正常人,就連膽大妄為坐在善知法師身上的“紫藤花魁”亦然。
隻見月彥陰沉着臉,緩緩地向“紫藤花魁”靠近,血色的眸子中泛起裂開的神經,眼角周邊漲起了青筋。
室内的氣氛壓沉沉,在場的人屏息凝神,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這可怎麼辦啊,好像有不好的事發生。”一個倒茶的藝伎帶着哭腔,在老鸨耳邊小聲問道。
除了跑,還能怎麼辦呢?這個“紫藤花魁”居然當着老闆的面而不知收斂,而她身為極樂屋的老鸨不及時阻止,後果不堪設想。
向來精明的老鸨已經預想到将來可能發生的打鬥,便急着壓低聲音跟身邊那三個藝伎說:“快,快扶我起來,趕緊離開。”
藝伎們都很慌亂,扶起老鸨小心翼翼地觀察老闆的态度,她們并不敢輕舉妄動,一旦踏出這個門還不知有什麼樣的下場。
日輪感受到來自那幾個弱質女人的求助的目光,他才勉強擡頭看看來者何人。
在與月彥目光對上時,日輪背後一寒,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什麼鬼月彥,那不是無慘咩?
雖然日輪沒有跟無慘正式見過面,可是千年之前的日輪可沒有忘記無慘的樣子。
當年若不是因為無慘的出現,紫藤她才不會……算了,過去的事情不要提,他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要替紫藤好好教訓這個家夥。
為了方便讓老鸨她們溜出去,不連累無辜之人,日輪故意開口向鬼舞辻無慘詢問道:“月彥大人?你什麼時候改名月彥啦?”
“紫藤,從他身上起來。”鬼舞辻無慘用低沉的聲音說,他明顯在極力壓抑住自己。
趁這機會,那頭被忽略掉的四人連忙逃離屋内。
确定她們跑掉了,日輪變本加厲,拽拽地說:“就不~”
酒後帶有醉意的善知大師也在摟着變作紫藤姬模樣的日輪,楊言道:“你們極樂屋讓小僧損失那麼大,賞個花魁陪同小僧又如何?”
他話音一落,直接鮮血濺飛,人頭落地,摟住日輪的雙手垂落,失去了腦袋的身體直直往地上倒下。
轉頭一看,鬼舞辻無慘正用白色的手巾擦拭着沾染了鮮血的手掌。
這場面對于一個在陰界自閉了五百年的日輪來講見慣不怪,他淡定地為自己倒一杯陳年老白幹,喝下壓壓驚。
無作為的色和尚死了也好,算是善事一樁,剩下這個無慘就不好搞定了,他得改變策略。
唉,還以為煽風點火,兩敗俱傷,結果到頭來是單方面的秒殺,真沒意思。
隻不過,這家夥以前不是對紫藤姬避之不及的嗎?怎麼怪怪的,為什麼不爽看到“她”蹲在别人的懷裡?
日輪歎了歎氣,進而起身,踮起腳尖,雙手環住鬼舞辻無慘的腰,仰起頭努力與他對視:“嘤嘤人家好怕怕哦,人家想好好接待客人都不準,這個月的月績打水漂了。”
卧槽,無慘的腰好結實好細卧槽!摸起來手感确實不錯,難怪紫藤會那麼喜歡他。
日輪嫉妒了,他改天要多研究研究男體的結構才行,學會了就變出來讓紫藤抱抱,免得她總是要他變回石頭本體。
“我要你當花魁,不是要你去陪酒賣身。”就算日輪在做出格的事,鬼舞辻無慘也沒有把他推開。
“明白明白,難不成月彥大人是喜歡上我了?”日輪戲谑道。
鬼舞辻無慘默不作聲,雙眼凝視着日輪,從未移開過分毫。
他那眼神好像要吃人,日輪被看的發毛,怕是要被他看出來什麼端疑。于是日輪笑嘻嘻地騰出一隻手掌撫上鬼舞辻無慘的左臉道:“不出聲就是默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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