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睡蠱好培養,但這種能對付高修為之人的睡蠱珍貴得很,一千年才能培養一隻,又極難養活,如今在她神識空間也不過才十隻左右。
一隻睡蠱隻能使用一次,她用在他身上,可算是瞧得起他了。
她施展術法,睡蠱化作一股黑煙從玄壑的後頸進入他體内,無聲無息。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他便倒了下去,雙眸緊閉,昏睡過去。
“讨厭鬼,這下你可栽在我手上了!”他一倒下去,清栀便氣哼哼地伸出手指在他臉上重重戳了戳,“讓你欺負我,讓你弄疼我,讓你兇我!看我怎麼對付你!”
她又雙手齊用左右開弓捏住他的臉頰,直捏得他整張臉變了形,變成一張可笑的醜臉,她才心滿意足感到暢快,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讨厭鬼,你不是愛吃栗子嗎?看我把你變成松鼠!”她左右食指相對,念起變化咒,隻見一道白光閃過,床上身形高大的男子轉眼就變成了一隻小小的松鼠,背毛灰間棕紅色,腹部雪白,四腳朝天,耳朵尖上還有長毛簇。
“呀,好可愛!”清栀看清眼前的小松鼠,驚喜地喊道,忍不住伸手将它抱進懷裡,像抱小娃娃一般抱着,搖啊搖,晃啊晃,還在它尖尖的嘴上親了親,“你若有這麼可愛,我就喜歡死你了。”她呵呵笑着,把它托在手心抛啊抛,像個玩偶一般。
小松鼠兀自昏睡,沒有一點兒反應。
難得有機會欺負它,清栀可把它玩壞了,一會兒整張臉埋進它柔軟的皮毛間,一會兒把它當面團一樣揉搓,一會兒把它當沙包一樣在床上丢來丢去……直到她玩夠了,玩累了,才将它抱在臂彎沉沉睡去。
當她睡熟後,原本睡得不省人事的小松鼠睜開了眼睛,下一瞬便恢複人形,反将她摟在了懷中。
她在他懷中嘤咛一聲,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往他肩窩鑽了鑽,睡得香甜。
淘氣的丫頭,這麼大人了卻還像個孩子般鬧騰。
玄壑伸手理了下她淩亂的發,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腦,眸中盡是寵溺。
區區睡蠱,不足以令他昏睡,但她心心念念要報複,他怎能讓她失望,自是順着她的意昏了過去。
沒想到她竟将他變成松鼠,真是……
被她那般蹂.躏,他卯足了勁裝睡可是不容易。
而她的報複也不過如此……
軟玉溫香在懷,他心滿意足,緩緩合上眼睛,陪着她一同入睡。
若時間永遠停留在此刻,倒也不錯。
一夜靜谧無聲,兩人相依相偎,感受着彼此的氣息入睡,是這些日子來難得的和諧與安心。
室内的燈熄了,一室影影綽綽歸于平靜,床幔落下,遮住了相擁的身影。
這一覺,清栀睡得香甜。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小姑娘把她讨厭的那個男人當馬兒騎,用竹鞭抽,馬兒跑得快,小姑娘笑得歡。
這一笑,她便醒了過來,一睜眼,看到身旁睡着的男人,吓了一跳,半天沒有回過神。
什麼……情況?
她往床的另一頭一滾,離他遠遠的,仔細回想了下,才想起昨晚上發生了什麼,滿臉防備地看了看他,見他睡得沉,像是什麼都不知道,這才放下心來。
天微微亮,晨曦透過窗子灑進室内,她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微光,卻毫無預警地被人拉了過去,落到了溫暖的懷抱裡。
嬌軟的身子回到懷中,他才不覺得空虛。
“醒了?”玄壑眼睛都沒有睜一下,下巴抵着她的額頭,沙啞着聲音問道。
“嗯。”清栀乖乖地應了一聲,在他懷中靜默不動,繼續充當乖寶寶的角色。
輕柔的吻落到她的唇上,她始料未及,倏地睜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身子便覆了上來,帶着不容拒絕的氣勢,強硬地霸占她每一寸的嬌軟。
她跟不上他的節奏,總是後知後覺慢了一拍,他的動作格外溫柔,溫柔得她腦子裡一片漿糊,軟綿綿像雲朵一般任由他擺布。
她喜歡他的碰觸,喜歡他的溫柔,喜歡被他這樣摟着,被占有,被寵愛。可他的溫柔那樣短暫,很快,她就被他欺負得嬌喘出聲,又想将他推開,又想拉他更近,又想哭又想尖叫。
“玄壑……”她喚他的聲音帶着哭腔,微顫,她的臉蛋兒泛着異樣的潮紅,額頭的發微微汗濕。她的雙眸緊閉,卷翹的睫毛顫抖得厲害。她的雙手攀着他的背,緊緊的,一點兒都不想放開。
“你想要的,我給你。”玄壑雙手與她十指相扣,熾熱的唇湊到她的耳畔,語聲輕緩而壓抑,“你若再逃……”他含住她誘人的耳垂,忽輕忽重地啃噬、品嘗,惹得她戰栗、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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