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料商人澤布雷這一晚上都沒合眼。
兒子威爾遜的情況讓他很揪心。
本來躺在床上好好的,結果突然間身體蜷縮起來,并開始左右翻滾,嘴裡還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
澤布雷本以為兒子夢中受到驚吓,便想着叫醒威爾遜,結果卻發現根本叫不醒。他讓人使用了一些普通法術試圖強行喚醒兒子,卻仍是沒什麼效果。
兒子的體溫越來越高,全身汗如雨下,如同從水中撈出來一樣,手指無意識地撕扯着身下的床單,眉頭緊皺,嘴巴不停開合,牙齒甚至還把嘴唇都咬破了。
澤布雷心痛不已,都恨不得立刻代替兒子受一半的罪,畢竟這可是他的子女中最有望光耀門楣的一個,澤布雷傾注了格外多的時間、精力、金錢、疼愛。
這要是出了問題,剩下的子女中很難挑出一個合适的接班人。
正當澤布雷分外焦急,六神無主時,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威爾遜突然握緊了拳頭,在睡夢中繃緊了全身肌肉,從他身上散發出了一絲絲讓澤布雷感到不安的氣息。
就好像威爾遜在夢中正在進行着某種生死攸關的戰鬥似的。
可惜在場的衆人并沒有靈魂領域的高階職業者,不然就能認出這是生靈靈魂破損、重組的危險迹象。
除了不停地幫着擦汗,衆人就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威爾遜在床上備受“煎熬”而無計可施。
這樣過了快一個小時後,澤布雷的軀體才慢慢舒展開來,停止了大量出汗,呼吸回到正常狀态。
似乎噩夢正在慢慢褪去。
就在這時,在威爾遜的腦門眉心上慢慢浮現出了一朵三瓣花的奇怪紫色印記,成形後持續了大概五分鐘,才慢慢消失。
“那是什麼東西?”澤布雷驚問道。
身邊衆人面面相觑,紛紛回答不認識。
原本對于藥物的使用,澤布雷就有着一層擔憂,現在兒子腦門上突兀地出現這個印記,讓澤布雷下決心事後一定要找那個叫吉姆的小子問個清楚。
“唔...嗯...”在輕微的呢喃聲中,威爾遜緩緩睜開了眼睛。
原本黑白分明的雙眸,多了些紅色的底紋。
“兒子,感覺怎麼樣,噩夢問題解決了嗎?”澤布雷憂心忡忡,迫不及待地問道。
在眼眸重新聚焦後,威爾遜一句話沒說,開始靜靜地打量起了四周,眼神中帶着警惕,還有尋找獵物的犀利。
床邊的澤布雷覺得兒子怪怪的,又問了句:“怎麼了,威爾遜,你是在噩夢中碰到什麼東西了嗎?放輕松點兒,現在你已經醒過來了,不在噩夢裡了。”
染料商人懷疑兒子是不是被噩夢給吓傻了。
“不,父親,我隻是...隻是剛從噩夢中醒來,有些緊張過度而已。”掃視了一圈的威爾遜低下頭辯解道。
“我在夢境中把那個惡心邋遢的貧民暴打了一頓,把他的頭砸了個稀爛,屍體都拿土塊壓着。他以後應該【永遠】都不會出現在我的夢裡了。”
威爾遜一邊說着,臉上的面皮卻是不自然地扭動着。
“那就好,那就好。”澤布雷欣慰地笑着,握住了兒子的手。
可是在那一瞬間,他卻感覺自己是握在了一隻有着七、八根手指的手上,威爾遜的手指皮膚下,似乎有着什麼别的東西在蠕動!
澤布雷連忙穩定心神,低頭看去。
一切如常,并沒有什麼奇怪之處,仿佛剛才隻是自己缺乏休息而産生的幻覺。
“既然威爾遜你醒了過來,那就沒事了。這些天好生在家裡修養,隻要你好起來,父親我的辛苦就是值得的。”
澤布雷拍着兒子的肩膀,情真意切地說着,言辭中卻似意有所指。
威爾遜聞言擡起頭,定定地看着澤布雷,過了幾秒後,這位學院新生才嘴角含笑說道:“謝謝父親大人了,我一定不會讓您的辛苦白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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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那個鐵匠鋪是由阿曼達大人買下來的嗎?”克羅德再一次接到了“線人”克利台的報告。
“是的,大概在一個月前,由隸屬于阿曼達大人的糧鋪派人買了下來,當時大家都以為是要拿來改建成糧倉,可誰知道等了很久都沒有什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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