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順着阿山的大腿根不住的流下,這一招讓他幾乎徹底喪失了行動力。
"呵呵,跑不了了吧?"申叟右手一揮,除了紮穿阿森的那根岩槍以外,四周密密麻麻的岩槍全部消散,偌大的廣場中央隻餘留了一根血色的岩槍,還有那挂在上面的阿山凄慘的模樣。
申叟好整以暇地收回了飛鐮,兩手背在身後溜溜哒哒的晃到了阿山的面前。他伸手捏起阿山的臉頰,看到這個想要埋伏自己的家夥正惡狠狠地瞪着自己,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冷笑。
"怎麼,不服氣啊?"申叟松開手,後退一步在阿山的跟前坐了下來,"你是墨雲教暗部的吧?對我的敵意這麼大,看來在暗部待的時間也不短了。"
"呸,你個老匹夫!賣主求榮的叛徒!"阿山雖然身受重傷,但卻并不服軟,破口大罵道,"要殺要剮随你便,但你别想從我這兒知道任何聖教的消息!"
"嚯,這麼硬氣啊?"申叟抓住飛鐮的鎖鍊,一臉輕松地在手中晃着圓圈,刀刃上的寒光,也一圈圈的在阿山眼前晃動,"糾正你一下,我不是墨雲教的叛徒,我本來就是長老會的人。你想死當然很簡單,不過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的去死的。"
申叟朝着阿山一甩手,将飛廉擲出,刀刃在阿山身上劃開一個口子,卻并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紮進阿山的身體,而是直接又被申叟收了回去。
"呃…"阿山悶哼一聲,這一次是他的左臂被切開了一道傷口。隻是申叟并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就那麼不停的一下又一下的擲出飛鐮,在阿山的身上劃開一道又一道新的傷口。不一會兒阿山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申叟的刀法極為精準,每一刀在阿山身上切開的口子,大小長度都幾乎完全一緻,甚至就連傷口和傷口之間的間距都分毫不差。見把阿山折磨的差不多了,他收回飛鐮,重新起身走到阿山的跟前,然後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哇…咳咳…"本來就已經失血過多的阿山,被這一下重擊打的兩眼發黑,一口鮮血從食道中返出,"哇"的一下噴在了身前的地上!
"砰!"又是一拳。
精于此道的申叟,對于飛雲星人類的身體構造十分清楚,每一項都準确的擊打在阿山身上最為難受的位置上,給他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卻又無法昏死過去。
漸漸的,阿山終于忍受不住,開始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啊——!你殺了我吧!!"
申叟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自己拳頭上沾染的血迹,随後把染紅了的手帕丢在地上:"三十多年了,你們墨雲教居然還在培養暗部殺手,老老實實的躲起來不好嗎,真以為你們還有機會可以重返雲谷嗎?"
阿山低着頭,粘稠的血沫從嘴角滴下。申叟說的話,他一句都沒有回應。
不過申叟似乎也并沒有指望得到阿山的回答,本就在墨雲教暗部待過的他,太清楚這個殺手部門裡面招募的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
"我原本以為你是例外,上一場比賽當中,你沒有和希娜他們拼命,我還以為你并不是暗部的。"申叟繼續自顧自的說着,随後突然一揮手,一根岩槍憑空出現,刺穿了阿山的左手手掌,将他整個手臂釘在了樹上!
"現在看來,你們墨雲教的人都一個樣,"申叟又擲出一根岩槍,這一次是紮穿了阿山的右腿!
"我從來沒有指望過能從你身上得到什麼消息,"申叟用陰鸷的目光掃視了阿山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連殺氣都隐藏不了的家夥,想必能夠知道的東西還不如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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