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亂是假,殺戒……或許是真,尚不可知。”
“如何說?”
“我的原身,他是為了幫人!”
“幫什麼人?”
“一個凡人……”
“幫他什麼?”
“幫她逃離苦海!”
“還請公子說得詳細些。”
白袍笄蠱正容說道:“是個婦人,原身那會兒剛化成人不久,正興緻勃勃的在人間遊曆。那日看到一個粗粝漢子正毆打一婦人,他便上前扯架,問那漢子為何毆打婦人,漢子沒好氣,說那是他媳婦,他想打就打,不需緣由!說完也不管多人圍觀,又要再打,原身便将婦人救走了。待到無人處,婦人跪下謝原身救命之恩,便要離去。原身問她要去哪裡,她說回家。原身說你家漢子那般毆打你,你還要回去?婦人抹淚說家中還有稚子三人,不回去不行,況且她除了那兒也無别處可去,原身說要将她子女接出來送他們逃離此地,婦人卻拒絕了,原身無法,隻好送了她回去。”
“沒想到過了幾日,又在街上看到那漢子毆打那婦人,此回婦人更是遍體鱗傷,已是倒地不起,原身氣不過,便出手打了漢子,又救了婦人去醫館,守了半日婦人方才醒轉過來,待原身去找醫師過來時,婦人卻已不見蹤迹。原身便尋去婦人家中,果然見她歸了家,正欲勸說她,卻聽屋内響起哭聲,他進屋探究竟,才知道是那漢子歸了天。漢子的娘親當時也在街邊,看到原身進來,怒指他便是害他兒身死的兇手,招呼了院内各鄰家過來要将他捆了送官。原身辯解說他雖打了漢子,但不曾傷他要害,不會緻漢子送命,老婦人與鄰舍哪裡肯聽他辯解,齊齊抄了家夥上前将他圍住,原身雖有法力,奈何圍他者衆,而他又不敢動手傷人,怕再出差錯,是故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逃得生天,後來也不知是怎麼一傳十,十傳百,那事便成了道人口中的妖怪作亂了。”
扶疏聽到這裡也唏噓,若白袍笄蠱所言屬實,那他們便是做好事不成反被誣陷了,隻是事實如何,還待問過那被打的婦人方知。“你們被那道長追蹤數月,為何不曾辯解?”
白袍笄蠱苦笑說,“哪裡是不曾辯解,是那道人不聽,見面就打,我們這才見他就跑的。”
“你說你們原身化人不久,功夫不濟,那你們再生之體的法力是會更強還是會稍弱?”
“不強不弱,與原身一樣。”
“那為何那麼多人打不過一個道人?”
“那道人守着我們再生,不曾給我們功夫恢複元氣,我們自是打不過。”
“聽道長說你們幾日間便可再生完整,那恢複元氣又要多久?”
“半日時光便成。”
“公子可知你其他同袍會去何處?”
“不知。大家四散而逃後,不曾聯系過……我說了這麼多,公子可是也不信我?還是要去擒拿誅殺他們?”
“不不不,”扶疏擺手道:“我隻想找其他人問問而已。而且,你也說了,再生各人性情各不相同,我怕他們心存怨念,真的做出歹事,那便不好了。”
“公子還不如先找到那道人,要他與我們對質,是非黑白總得容我們辯上一辯!”
“自然,自然。我尋到那道人後會與他一起去即墨問清當日情況,若事情真如你所言,那漢子之死與你們無關,或隻是誤殺,相信道長也不會追着你們不放的。”
“那漢子之事易解,隻怕我們與那道人之仇,不是他不追殺我們便能了的!”
扶疏想想也是,那道人殺了白袍笄蠱那麼多長輩同袍,怕已是難解死仇了,此事怕是棘手。說起長輩,扶疏又好奇問道:“公子,我聽道長說,此回你們再生的軀幹已不是最初幫那婦人的原身了,與你一起再生的若稱之為兄弟姐妹,那上一個原身呢?你怎麼稱呼他?”
白袍笄蠱似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我們還是我,隻是分成了數個不同的我,所以。沒有祖輩晚輩之說,兄弟姐妹之說也不成立,隻不過為了區分彼此,權且這般與外人道而已。”
扶疏了然的點點頭,“如此,也可以說就是公子你救了那婦人,打了那漢子,惹了這官司。”
“不錯。”
扶疏想了想,又說:“公子,事情明了之前,我不能放你,也不會殺你,隻得勞煩你與我同行數日了,我們一起去找那道人與你其他□□,如何?”
書生行動受限自然不樂意,但也無法,隻得同意。
☆、樂幽哥哥,你怎麼來了!
扶疏并不怕白袍笄蠱跑了,便不綁不制他,兩人同行,倒似是意氣相投的友人一同出行模樣。
白袍笄蠱問扶疏,“公子的忍冬種子可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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