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烨霖托着軟綿綿的姜凡,沒有逼迫他張嘴說話,而是輕輕地把他放到了盛滿了溫水的浴缸。嘴裡喃喃自語:“沒關系,髒了,洗幹淨就好了……”
耳邊聽清他說這句話的姜凡,手沒扣緊浴缸邊沿,直接在水裡滑了一下,嗆咳了一口水,“咳咳!咳!”髒你大爺!
齊烨霖把姜凡的上半身撈過來按在懷裡,然後輕柔地在他身上有紅痕的地方搓,一直搓,紅的地方越來越紅,紅的滴血。
姜凡龇牙咧嘴地按着他的手,有氣無力道,“哥,别搓了,皮都要破了。”
姜凡的一身皮肉細膩如雪,如今上面落滿紅痕,如同冬日梅花被大風刮落入雪地。齊烨霖弓着身體把腦袋貼到姜凡脖子上,又把鼻尖湊到姜凡的鎖骨處,暗香入水越發勾人,齊烨霖咽了咽口水。
姜凡感覺到齊烨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脖頸處,又濕又熱喘着粗氣,氣息拂過他脆弱的脖頸,姜凡的身體抖了抖。他閉着眼去扣鎖着自己腰的大手,指尖用力到發白。下一秒,他的鎖骨處傳來撕裂般的疼痛,齊烨霖直接咬上了他!
卧槽!姜凡昂起的腦袋,脖頸向上挺起一抹脆弱的弧度,如同一隻瀕死的天鵝,眼睛瞪大,一雙美目頓時盛滿了晶瑩的淚水,眼睫如蝴蝶般顫抖幾下,兩顆碩大的珍珠順着他的眼角,向側面滾入鬓發。
姜凡牙關顫抖,他的下巴挨着身下一個毛絨絨的腦袋,姜凡不去扣身後的手了,他艱難地将胳膊轉回身前去揪齊烨霖的頭發,“松,松開!你屬狗的嗎?别咬了!”
姜凡低頭,齊烨霖聞聲擡頭,又是兩滴大珍珠砸在齊烨霖的臉上。齊烨霖登時如同一個上了發條的機器人一樣一卡一卡地僵硬擡頭,看到姜凡的眼淚後頓時瞳孔一縮,似是有些慌亂地去舔姜凡臉上劃過的水迹,去吻姜凡的眼睛,讓來不及落下的水珠都随着唇舌吞咽入肚。
姜凡閉着氣,渾身僵硬,硬邦邦地跟個石柱一樣,不敢哭了。
齊烨霖看姜凡的眼睛沒再往外溢出又甜又鹹的大珍珠,他眯了眯眼睛,順着血腥味,又去舔吻自己在姜凡鎖骨上留下的牙印,血液抹在他的唇邊,像是食人血肉的惡魔。
姜凡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個大狗當成肉骨頭叼進了窩裡,他這個骨頭外面沒肉,狗聞不到肉香或者啃不動的時候就不再啃咬,而是舔舐肉骨頭上的香氣,又是輕輕叼着磨牙,骨頭上沾滿了大狗的口水,沾滿大狗的味道。
齊烨霖要麼就是喝醉了要麼就是發病不清醒,或者是因為喝醉引發的瘋病,姜凡頭腦混亂,艱難地思考這荒唐的情形。
齊烨霖看到姜凡又哭了,又喘着粗氣去吻他的眼睛,姜凡吓的打了個哭嗝,眼淚硬生生憋了回去。
齊烨霖現在的狀态很不對勁,隻會舔咬,咬的疼了姜凡又會扯他頭發。他癟着嘴,可憐兮兮地去叼水潤的紅唇,姜凡撇開腦袋,讓他隻挨到了嘴角。
“難受……我難受……”齊烨霖皺着眉,弓|着腰,浴袍早就在姜凡掙紮的時候散開了,他摟着姜凡,身體的熱度燙的驚人。
姜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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