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破碎的石塊跨越進隔壁的石室,環顧四周,賊人已經不在,一名弟子躺在地上抱着腦袋,蜷縮在一起,面色慘白。
“喂,你怎麼了?”墨堇蹲在那名弟子的身邊問道。
“頭、頭疼。”眼睛費力的睜開條線,毫無焦距的目光落在墨堇臉上,好陌生的人。
墨堇将人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并未發現什麼傷口,再次問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對你做了什麼?”
“我不、不知道,他蒙着臉,一進來便将我,提起,不知道對我做了什麼,我的頭就像撕裂一般的疼。”那個弟子呼吸越來越急,說話都不流利,斷斷續續,“他身後、身後,有······扭曲的臉,還有······。”
話沒說完就先昏了過去。
“兄弟,你好歹将話說完再暈。”墨堇無語的說道。将他上下檢查了幾遍,仍舊沒有發現有任何不妥,身體各方各面機能完好無損。從外面看來,那名弟子就像是睡着了。
找了個幹淨點的地方,墨堇将人挪在那裡。
修為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心裡也有了底氣,蠻橫的一腳踹毀一堵牆,從石室内走了出去。
一條長長的通道不見兩端,每隔一段距離牆壁上放着一顆嬰孩拳頭大的夜明珠,淡綠色的光芒将通道内照射的一片慘綠。兩邊都是石室,細數之下,足有上百個。看來被抓來的弟子就關在這裡。
墨堇随意挑了個近的石室,又是蠻橫的一腳。
石室内的弟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吓到,慌忙的躲在角落中,死死的抓着手中的鐵鍊,眼神慌亂的望向被破開的石牆。
咔嚓、咔嚓。徒手将鐵鍊扭斷,墨堇偏過頭去問那名弟子:“你被抓來幾日,可曾見過那個将你們抓來的賊人?知道隔壁那些弟子為何成了那個樣子?”
“你是來救我的?”何藝瞪着眼睛問道,心裡懸着的石頭落下。
“算是吧!說說怎麼個情況。”墨堇點頭。
“我好像是兩日前被抓來的,不對,三日前。這裡白天晚上都是漆黑一片,我分不清楚。被抓來後便一直關在這裡,那個抓我的人蒙着臉,我沒看清。”何藝哭喪着臉說道。
何藝說的和沒說一樣,墨堇也沒耐心陪他繼續下去,轉身一連破開好幾堵厚重的石牆。不出意外,裡面關着的都是弟子,不過有些人和他剛開始遇到的那名弟子一樣,都抱着頭說頭疼,檢查一番卻又沒有受傷。
墨堇檢查不出所以然,将那些弟子往沒事的弟子懷裡一推,“你們将其他石室打開,救出其他人後趕緊離開這裡。”
“恩公,無以為報,我們這就回去叫宗門内長輩來助恩公一臂之力。還望恩公告訴我們你的尊姓大名,我們定會銘感于心。”何藝感激的說道。
墨堇看着那些陌生的面孔,眯了眯眼睛,笑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知道我的名字的為好,要不然你們不會走出這裡的。”
“還望恩公相告。”何藝執拗的要聽到墨堇的名字。
“墨堇。”
“······”真的還不如不聽。
他們道修何時落魄到需要一個無央族的人來救他們,心底頓時都有些不願意承墨堇這個恩情。據墨堇那日在秋亦結契典禮的行為,這些弟子早已将他判斷為挾恩令報、不擇手段之人,此時對他的畏懼絲毫不亞于對那名将他們擄來的人。
“你們願不願意走與我無關,但是想要繼續待下去變成他們那樣子,那就繼續呆在這裡。”墨堇指着那些頭疼欲裂的人說道。
說完,也不管他們如何選擇,扭頭按照那陣腳步聲的方向追了下去。
順着通道往下的隻有一條道路,走到石室的盡頭是一間更大的石室。這間石室内布置的頗為精緻,四方牆壁上都放着拳頭大的夜明珠,将石室内照耀的猶如白晝。
鼻尖萦繞着很濃很沖的香味,香味太過嗆人,墨堇掩着鼻子在石室内打量了一圈。
石室内有一座石桌,石桌後面是一扇半開的石門。石桌上放着一顆頭顱大的血紅色的石頭,石頭被一刀劈成兩半,石頭的切面還在不斷地往外滲透着鮮紅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流到石桌上。
墨堇沒有直接觸碰石頭和那些鮮紅色的液體,剛剛破開的妒女石的液體壓制道行壓制的十分厲害,他隻要碰上一下,修為沒有半日是無法恢複過來。繞開石桌,走到石門前,推開半開的石門走了進去。
石門口是狹長逼仄的甬道,兩邊的牆壁做工粗糙不已,明顯和前面的石室有着天壤之别,這是應該是後來才建造出來的。
出了甬道,一片空曠的洞穴出現在眼前,一座高大的祭壇建立在最中央,周圍布滿了陣法。一個又一個陣法交疊在一起,構成巨大的殺陣,讓人無法下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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