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立刻點了點頭,吩咐外面的傭人進來收拾。
兩名傭人忙碌的時候,範敬軒不忍她再想下去,有心轉話題,便笑着說:“上回你和林雁白那盤棋,我至今倒是還記得你們對局的景象,若不是你戲演的好,估計林甫臣那老頭又要對她動棍子了。”
沈知言擡眼看過去,見他茶杯空了,主動為他杯子裡添茶,順勢問道:“林雁白和林老先生的關系似乎……”
“我這也納悶呢,我十多年前去林家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情況。”範敬軒截住她的話頭:“林甫臣對他那個孫女先前還是極為看重的,後來她父母意外身亡,本應該更加心疼她才對。”
沈知言應了聲。
所以是家庭因素導緻的,讓林雁白的性格變得那麼奇怪?
範敬軒一邊回憶,一邊道:“那時候林甫臣徒步走幾公裡進山裡,就為了見這個小孫女一面,怎麼到了後來反而又是那麼一副态度,就好像林雁白做什麼都是錯的。”
“小姐不也說麼,雁白小姐原本是想學财經,然後進林家集團做事,林老家主卻執意讓她當了法醫。”陳叔接話,笑道:“我有一回聽她們二人聊天,墨雲小姐說,林老家主忽然性情大變,就像是被誰奪舍了一樣。”
“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跟着孩子說這種胡話?”範敬軒皺眉,問道:“墨雲現在在做什麼?”
“聽下面的人說,她們二人似乎在琴室,”陳叔連忙恭敬道:“雁白小姐要為小姐作畫。”
()沈知言尚在猶豫。
她在考慮要不要把林雁白和範墨雲接吻,随後又和秦清霧告白的事情說出來。
畢竟範老對她很好,範老的女兒又是接下來和她公司合作的影星,出于這兩個因素,她也應該要提醒一聲。
然而她又轉念一想,浣溪園四處都是傭人,那些人應該遲早會把這件事彙報給範敬軒,隻是時間的問題。
這樣一考慮,似乎也就沒有主動多嘴的必要。
從書房出來,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書房的位置有些偏,是一處獨立的院子,推開門走出去,正站在屋檐下,準備給秦清霧發個消息,問對方在哪兒。
誰知道剛拿出手機,一擡眼,便看到了手持一把深藍色的油紙傘,站在雨中的秦清霧。
隔着一段距離,沈知言看不太真切她的臉,隻覺得眼前陰雨連綿,那人一襲筆挺西裝,身姿挺秀立在風雨中的樣子,竟是說不出的好看。
好看到讓她的呼吸都不自覺停頓了一瞬。
那人纖細柔軟的手指握着傘柄,持傘于雨中漠然而立,似乎漫天的風雨都無法影響她半分,滿身都是矜華風骨的氣質。
随着她的出現,沈知言意識瞬間回籠。
剛剛,範敬軒和她聊了秦清霧的過去。
看似溫柔體貼,完美的無以複加的秦小姐,竟然有那樣不為人知的過去,這讓她驚訝的同時,又不禁有些心疼。
她該是多麼的強大堅毅,才能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中,成長成今天這副模樣?
秦清霧撐着傘走近,将傘遮擋在她的頭頂,雙眸微彎了彎,唇畔含笑望着她,語氣似乎也染了笑:“這樣嚴肅嗎?是輸了?”
“沒有。”
秦清霧一出現。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之前不想還好,可隻要一往喜歡或者不喜歡這個問題上一想,秦清霧的一舉一動似乎都開始變得不容忽視。
就比如現在,她前腳剛從書房出來,就看到對方撐着傘等在那裡。
是故意在等她,還是真的隻是巧合?
如果秦清霧一直在等她,豈不是等了很久了?
如果她沒提前出來,在裡面和範老一直下棋,那秦清霧是不是會一直等下去?
——好别扭的想法。
有點煩。
她明确的知道自己不應該繼續這麼想下去,可思維似乎很難控制。
隻要秦清霧在她眼前,和她說話,甚至隻要聞到對方身上的好聞氣息,她腦子就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散。
強行壓下心底的繁亂,語氣随意的問:“等了多久?”
“沒有多久。”秦清霧回答的雲淡風輕,又笑着問她:“你以為我是專門來等你的?”
沈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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