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随即轉過臉,跟沈真祁道:“真祁,我跟你換個位置。”說着,沒看傅初年一眼,便提起包包,優雅起身。剛還跟傅初年打眼色的沈真祁誇張地“啊”了一聲,吳桐便催促道:“啊什麼,你快點。”
沈真祁隻得灰溜溜地跟蘇瑤換了位置,坐到傅初年身旁。于是,傅初年榆蘇瑤之間便隔着個沈真祁和蘇瑤。傅初年交握在一起的手緊了些,但依舊目不斜視,目光冷淡缥缈,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換了位置以後,蘇瑤心裡這才舒坦了一些。沒辦法,傅初年坐在身邊,隻有方寸的距離,她無法當做他這個人不存在。第一個念頭是轉身離去,但這樣就白走一趟,又顯得她過分在乎。
拍賣會上展示出不少奇珍異品,從第一件珠寶起,會場裡的人就開始争得頭破血流。從起價開始,一個人報價完畢,另一個人再來報價,如此厮殺幾個來回,鈔票的戰争向來令人心驚膽戰,最後的拍下來的價格早已是勝出原價的好幾十倍了。
蘇瑤與吳桐兩人全情投入到拍賣會之中,對于身旁那兩個男人毫無理會。蘇瑤輕微側着身子,與吳桐挨在一起,偶爾吳桐說了點什麼,蘇瑤便低低地笑了起來,擡起手輕輕掩住。
這邊以沈真祁為中線,十分地沉默。沈真祁覺得自己受傅初年連累了,因為吳桐一直面向蘇瑤那邊,對他不予理會。當他扭頭過來,想跟傅初年談論兩句,緩解一下這神奇的安靜時,一看到傅初年那放空的眼,滿肚子話又咽了回去。
要說了解,沈真祁與傅初年的認識時間并不長。更何況傅初年心思深沉,一向善于琢磨心思的沈真祁也很難去了解傅初年。
傅初年對蘇瑤的寵愛裡,幾分寵幾分愛?
但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傅初年不想和蘇瑤離婚。别看那斯嘴巴上說着“”我無所謂”,“愛離就離”這種大話,就看這幾次的試探。拍賣會是他告訴傅初年的,發了一大堆珍寶的介紹,傅初年都不回消息。他隻說了一句有架鋼琴,傅初年就秒回——
“幾點。”
傅初年那種理性至上的工作狂哪裡懂文藝浪漫這種東西?十有八九為了前妻。
“你不要這樣看着我笑。”傅初年受不了地瞅了沈真祁一眼。這家夥剛才一直盯着他看,看着看着還笑了。
沈真祁連忙咳嗽,頑皮地笑着擺手道:“你千萬别誤會!我對你是最純潔的兄弟之情!”
傅初年:“我懶得誤會。”說着,他不經意地越過沈真祁,不經意地掃了蘇瑤一眼,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拍賣會上的那一串珍珠項鍊,臉上漾着溫柔的笑。
突然,她回過頭來!
傅初年的心猛的一驚,連忙僵住,正想尋着用什麼理由掩飾自己的目光,但下一秒,蘇瑤竟看也未看他,湊到吳桐耳邊竊竊私語了。
?
他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咬了咬牙,收回眼神,低眉理了理自己的領結,眼底漫過淡淡的黯然。
蘇瑤變了,以前的他能掌控她的七情六欲,她會為他哭為他笑,在意他的任何舉動,哪怕隻是一個要回頭的動作。而今日,他近在眼前,與她不過咫尺之遠,她不聞不看不關心不在意!
好,很好!
傅初年再擡起眼時,眸子裡已滿上一股狠絕。那串珍珠項鍊拼價到最後,正要一錘定音,傅初年便慢條斯理地開口:“十倍,我出十倍的價錢。”
全場轟動,别人是不相上下地厮殺,而傅初年出場直接秒殺。沈真祁和秦爺一驚,雙雙投來“什麼玩意兒”的目光。傅初年一開口,東西基本就是他的了,沒必要去搶,因為根本搶不到。
“少爺……你要這個項鍊幹什麼?”秦爺眼巴巴地開口問。
傅初年淡聲:“給你戴,喜歡嗎?”
秦爺臉黑了。
此話一出,這一片都安靜了。沈真祁一愣,哈哈大笑起來,他拍着大腿,單手靠上傅初年肩膀:“傅初年你别那麼壞行嗎?老人家經不起吓!”
秦爺黑了的臉突然轉青,呵呵,五十多歲很老嗎?他嚴肅地闆起臉,決定沉默是金。
吳桐也好奇地嘀咕着:“瑤瑤,你老公……不對,你前夫拍珍珠項鍊幹什麼?有新歡了?”
蘇瑤笑笑:“随便他。”
緊接着,就是蘇瑤今天的目的了,那就是——前世界著名的鋼琴大師卓言留下來的一架鋼琴,至今存放已有五十多年,仍煥然一新。
現場也來了幾位圈内人,看到鋼琴,便紛紛開口報價,吳桐緊張地拉着蘇瑤的手,催促蘇瑤快上,蘇瑤卻不急,她靜靜地觀察了一番,等看到那幾個人價錢快報不動的時候,她這才溫柔着開口報了一個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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