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晉複承拿這個小勺一口一口地喂孩子吃飯,那叫着一個細心體貼。
坐在晉複承對面晉複升也拿了個勺,一口一口的喂着自己,順帶說着些不像爹的話:“把勺子給他讓他自己吃就行了,他都多大了。”
晉複承不滿意親爹對于孩子的定位,嘲了一句:“是挺大了,明年都是要念幼兒園的孩子了。”
說到這裡,作為盡心盡職的大伯,晉複承不免多唠叨幾句:“學校選好了嗎,之前就說讓你選你嫌麻煩,現在都這個時候了,得上上心了,你要是實在沒時間我去看學校也是一樣的。”
晉複升又舀一勺喂給孩子,西紅柿湯汁混着口蘑的香氣一起吞下肚,這才不急不慌地開啟了應付模式:“不急,明年的事兒呢。”
晉複承皺了皺眉頭,一臉的無可奈何,看樣子是想要跟晉複升說些什麼的,估計是覺得即便溝通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幹脆轉移方向跟小的開始溝通:“下周大伯帶然然去看學校好不好?”
晉然哪裡懂什麼看學校,被大伯和爸爸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一傻孩子罷了。
于是看學校這樣的大事就由大伯和大侄子兩個人約定好了。晉複升在一旁補充了一個條件:“别忘了給找個能住宿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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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城的冬天雪總是下的很大,厚厚一層積在地上,踩在腳底嘎吱嘎吱的響,好巧不巧的應了她的名,嚴冬沉。
聽說因為是在冬天出生的,嚴姓又不容易起名字,幹脆選了個輕便又通俗的起法,叫嚴冬,本來這名字都這麼定了,偏偏嚴爸嚴媽去辦材料路上碰上了一小孩,後面的大人跟在身後一聲聲嚴冬嚴冬地喊着,小孩在前面瘋了一樣跑,家長在後面就瘋了一樣地追,心思敏感的嚴爸當下提議’加個字兒吧,長大了别跟剛剛那丫頭似的,一點兒都不穩重。’
為了穩重就加了個沉字,嚴冬沉嚴冬沉,這名字一叫就是二十六年,倒也算随了父親的願,從小到大乖巧文靜,标準的别人家的孩子。
嚴冬沉其實挺喜歡冬天的,隻是這些年不太喜歡了,太冷,風大,路上還滑,原本一個小時能到劇場的路程生生耗了兩個小時,氣息仿佛在呼出來的那一刻都凍進空氣中。
“滴滴,滴滴……”
嚴冬沉沒太想接電話,隻是來電鈴聲就跟開了馬達一樣收都收不住,一響就沒完,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把手套摘下來,再把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那邊的人已經急得挂了電話,随後是一連串的短信。
“冬沉姐你到那兒了?到片場了嗎?”
“昨天囑咐的那些話你可别忘了呀,說話一定要好好說,别動不動就不說話,讓導演覺得你不尊重他的話,到時候别說是這個網絡劇,就連以後你接戲都不容易了。”
“試戲的時候那個台詞可得好好說噢不能老含糊不清的。”
阿霖是台灣的小姑娘,說話總是甜甜嗲嗲的,雖然滿屏幕展現的都是她的焦慮和緊張,可經過她的語氣詞那麼一修飾,總是覺得帶着點兒萌勁兒。
嚴冬其實特别想實在的告訴阿霖試鏡這種事情得其實得看眼緣,隻是話都到嘴邊了,想了想還是算了,一個容易一驚一乍的孩子而已,讓她跟着操心那麼多做什麼。
于是嘴裡一邊叼着無處安放的那一雙手套,雙手還劈裡啪啦地打着字:我想要喝湯,幫我炖你最拿手的豆腐湯吧,我面試完直接去你那兒,到時候跟你彙報情況,盡量不負所托。”
這話說的可謂是十分嚴謹了,盡量不負所托,到底也是量力而行。
于是,不出意外的落選了。
坐在阿霖的對面,沒心沒肺的嚴冬沉很認真地捧着碗喝湯,連頭都不擡一下。
她不說話也沒什麼表情,想也知道是心情不太好,滿腹的叮囑也無從說出口,阿霖強顔歡笑地哄她:“沒關系,下次還有機會的,冬沉姐你長的那麼好看,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嚴冬沉心想,如果她真的是像阿霖所說是靠拍劇掙錢吃飯的,恐怕現在已經是餓死街頭了。
阿霖瞧見坐在對面的人沒說話,又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句:“我最近也在關注拍雜志封面的活兒,不過上次的事兒鬧得有點點大,所以冬沉姐你現在可能還不太容易接這些活兒。”
那次的事兒鬧得是挺大,作為模特的嚴冬沉因為不滿攝影師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手動腳,幹脆利落地把人設備給砸了,不但砸了設備還踹了人一腳,踹的還是關鍵部位。
踹的時候嚴冬沉當真不知道那個人也是這個拍攝項目的負責人,也不知道他身後的财力和人脈是如何的雄厚,更不知道自己當時如果順了這個富二代的胡作非為,現在怕不是已經成為模特界的新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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