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轉身回去,解開莊天順的穴道,正打算審問他,卻聽莊天順搶先開口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李貴揚手就是一記大耳刮子,冷聲道:“還輪不到你來問我們的身份,說,你是幹嗎的?”
莊天順陰測測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就像是夜歸的貓頭鷹,聽起來十分的不祥。
他扯着粗嘎的嗓音,目光陰沉地瞪着顔小熙,“丫頭,你是誰?怎麼會說我們的語言?”
顔小熙冷冷地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莊天順眸光閃爍着,“你們沒機會知道我是誰!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哈哈哈哈……”
他粗砺的笑聲好像破碎的瓷器在磚石上劃過一般,猛地戛然而止,高揚的頭顱瞬間垂落。
“不好!”李貴說着,擡手按住他的頸動脈,随後惱羞成怒地開口道。“他自斷心脈了。”
齊露寒的臉色别提多難看了,顔小熙看着他的臉色,都在擔心他會不會沖過去鞭屍。
但是幸好,齊露寒并沒有做出鞭屍的事情,他隻是緊緊地咬着牙關,抿着唇,臉色鐵青地轉身出了刑房,不過丢下了一句話,“一個都别放,等京城來人,交給他們處置!”
顔小熙想了想,小跑着追上他的腳步,跟在他身後離開知府衙門。
二人步行着回到客棧。
此時,客棧裡的掌櫃的已經聽聞了他們在“方記商行”大殺四方的事情,聽說他們回來了,趕緊屁颠屁颠地趕了過來,點頭哈腰道:“公子回來啦?可要用些飯食?”
“不必了!”齊露寒淡淡地謝絕了掌櫃的的好意,開口道。“打發個人,把炕燒了,再點幾個炭火盆把屋子烘一烘。”
“是是是,火四兒,趕緊的,搬柴火,點炭盆去!”掌櫃的趕忙叫過一個小夥計,打發他去幹活。
齊露寒領着顔小熙回到自己包下的院子裡,之前奉命送東西回來的那名侍衛趕忙打屋子裡出來,“爺,你們回來了。”
“嗯!”齊露寒淡淡地應了一聲,便進了房間,獨自坐在椅子上生氣。
顔小熙看到他鐵青着臉孔的嚴肅模樣,忍不住好笑,勸解道:“這件事情不能急,隻要咱們留心,早晚能找到線索的。”
齊露寒沉聲道:“總覺得有個大陰謀,如果不揭穿,心裡别扭。”
顔小熙走到他身邊,擡起小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好了,别糾結了,咱們出去買東西去!”
齊露寒不由得無語,“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想買東西!”
“這你就不懂了!”顔小熙笑着道。“買東西可是一種很好的減壓方式,今天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我付賬!”
齊露寒聽到她的話,不由得邪邪地一笑,“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是我說的!”顔小熙豪邁地道。“别人不知道我,你還不知道?我窮的可就剩下錢了!”
齊露寒無奈地莞爾,知道她是想哄自己,忍不住擡起手來,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好!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咱們出去買東西。”
他把侍衛叫了進來,打發侍衛去套車,二人坐了馬車上了街,開始了瘋狂的血拼。
經過一個下午的血拼,顔小熙深深地感到,這男的血拼起來,簡直比女的還要命。
顔小熙買東西,還考慮個性價比,這位大爺買東西向來都不考慮什麼叫性價比,但凡是看上點眼的,便大手一揮,叫店家包起來,然後讓她付賬。
好在這些錢都是打“太平寨”搶來的,顔小熙花起來,倒也不心疼。
二人血拼了一下午,自己的馬車全都裝不下了,最後幹脆留下地址,讓店家給送到客棧去。
眼瞅着街上的店鋪全都打烊了,二人才回到客棧。
這會子,二人的房間已經全都擺上了炭火盆,火炕也燒得暖烘烘的。
顔小熙打空間裡拿出自己帶來的茶具和茶葉,讓夥計給沏了茶,她則舒舒服服地盤着兩條小細腿,坐在燒得暖烘烘的炕頭上一邊喝着茶水,一邊擺弄自己今天的血拼所得。
齊露寒側着身子,隔着一張小炕桌,坐在她對面,用探究的眼神望着她,但是并不說話。
顔小熙拿出一對赤金的耳墜子,比在自己的耳邊,沖他抛了個媚眼,“好看不?”
他輕啟薄唇,淡淡地吐出一個字,“俗!”
“真沒眼光!”顔小熙将耳墜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一個盒子裡,滿懷期盼地說。“等我長大了,十七、八歲的時候,穿上一身紅裙子,再戴這對耳環,到時候肯定會風情萬種!”
齊露寒的唇角輕輕地抽搐了幾下,忍不住給她潑冷水,“等你十七、八歲的時候,早就不流行這個花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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