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二人已經不關心了,顔小熙在江府地牢中收獲頗豐,自覺不可貪得無厭,便視若無睹地打這些大箱子旁邊經過。
齊露寒為了給這些衙門的差役行方便,特地把自己的侍衛全都帶走了。
抄家的時候,差役們若是不從中撈點油水,都對不起他們自己。
顔小熙和齊露寒兩個帶着人回到知府衙門,來到大牢門口,齊露寒對顔小熙道:“你在這等着我,我去牢裡審審江桧。”
顔小熙卻開口道:“我跟你一起去!”
齊露寒聞言,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聽話,大牢裡很是陰森恐怖的。”
“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顔小熙卻堅持要跟着他,看到他露出不悅的神情,她趕忙道。“你忘了那張紙條了?我想試試,能不能在江桧身上找到線索。”
齊露寒一愣,“你是說,那張紙條?”
顔小熙點了點頭,“說不定有線索!”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一種強烈的直覺,覺得自己被通緝的事情,和‘太平寨’的土匪被剿滅有關。
齊露寒想了想,點頭道:“那好吧!”
他們兩個帶了幾個侍衛進了大牢。
這裡的大牢其實就是一間地下室,進了門便是一條向下的台階,台階底下擺着一張八仙桌,四把長條凳子,這是獄卒休息的地方。
左右各有一條通道,左邊那條通道,是八間木栅欄圍成的牢房,右邊有四間牢房,另外還有四間刑房。
齊露寒領着顔小熙進了其中一間刑房。
處于昏迷中的江桧已經被帶到這裡了,被捆在一個木頭樁子上。
齊露寒淡淡地開口道:“弄醒他!”
一個侍衛熟門熟路地打了一盆涼水,潑到江桧的臉上。
江桧打了個機靈,幽幽地醒了過來,他勉強擡起頭,眼睛赤紅得猶如叢林裡饑餓的野獸,惡狠狠地瞪着齊露寒道:“你……到底是誰?”
顔小熙搶先用島國語言道:“他是三皇子殿下!”
江桧聞言,不由得一愣,但是也隻是一愣,便恢複了正常的神情,開口道:“你這丫頭,叽裡咕噜的說的什麼鬼話?”
顔小熙冷冷一笑,剛剛江桧愣神的那一瞬間,她已經捕捉到了他神态的變化,知道他肯定聽得懂自己說的島國語言,于是繼續用島國語言道:“三皇子殿下遠道而來,誰知道‘太平寨’已經毀了,我們進城來,打算另找接頭人,沒想到卻遇到一個意圖騷擾我的男人,三皇子殿下為了保護我,才同那男人動了手,現在,你明白了嗎?一切都是誤會,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江桧臉色慘白,嘴唇翕動着,十分頑強地開口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顔小熙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依舊用島國語言道:“你聽不懂沒關系,我會把你的家人全都找來,如果他們也聽不懂,那我就會把他們一個一個全都殺掉!”
江桧不由得目疵欲裂,“臭丫頭,你敢……”
“我敢!”顔小熙斬釘截鐵地道。“就怕你不敢看自己的家人在你的面前被挖心掏肺,開膛破肚!”
江桧氣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氣,半晌才意識到,自己露陷了,于是妥協道:“好,我說!”
他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的怪異,緊接着,一縷烏黑的鮮血順着他的嘴角淌了下來。
齊露寒和顔小熙全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反而是李貴沖了過去。
李貴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頸動脈,随後沖着齊露寒搖了搖頭,沉聲道:“他服毒自盡了!”
齊露寒的表情瞬間變得很難看,江桧如果不自殺,倒可以證明他同“太平寨”的事情無關,但是他偏偏自殺了,這就證明,江桧不但與“太平寨”的事情有關,而且恐怕關系還很深。
顔小熙也有些怵頭,忍不住開口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個一個地審,一個一個地問!”齊露寒咬牙道。“先查牙齒,誰有毒藥,就給我往死裡審,沒有毒藥,我看他們怎麼死!”
便有侍衛去牢房裡抓了江夫人過來,他們先檢查了江夫人的牙齒,确定沒有毒藥,才把人交給顔小熙審問。
顔小熙還是用島國語言問了她一番,但是江夫人卻什麼都不說,隻是一味的哭,顔小熙沒法子,隻好點了她的啞穴,然後讓侍衛把他關進别的牢房裡,同那些人隔離開,也免得他們串供。
李貴低聲道:“爺,這事若是鬧大了,以咱們的人手,恐怕辦不成事,不如給京送封信吧。”
事情到了這個當口,齊露寒自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便回了大堂,找知府衙門的師爺要了筆墨紙硯,寫了一封信,用火器封了口,這才交給李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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