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涼幹掉一隻雞,問茶攤老闆要了杯茶漱口,蘇麗莎就搶過話頭,讓老闆來一杯最苦的涼茶。
喝涼茶的時候他臉都要皺起來了,蘇麗莎在一邊說着風涼話:“要是你這個樣子被你的粉絲們看到,估計她們都要幻滅了。”
白涼吐着舌頭正想反駁,就見迎面走來周齊鳴跟他的助理團,出于禮貌,他就客氣地打了個招呼,問道:“周叔叔,要不要吃雞。”
周齊鳴也見到了他,還有所謂的雞——那分明隻剩一副雞骨頭架,他擡了擡眉頭,順便坐在白涼對面那條長凳,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雞在哪裡?”
白涼隻能裝傻地幹笑,連忙把雞骨頭收走往桌下的垃圾簍扔,又問他:“您吃了沒,沒吃我再讓麗莎給您帶點?”
周齊鳴笑道:“我已經吃過了,就在前面那家酒樓吃的,八菜一湯,可惜沒遇到你,不然也請你去嘗嘗那家酒樓的招牌菜。”
說着他又看了眼桌面上擺放的,五花八門的東西,沉吟了一下問他:“你今晚就隻吃這些東西果腹?能吃得飽嗎?”
白涼立馬來了主意,他顧不上旁邊的蘇麗莎一個勁對他使眼刀子,跟周齊鳴說:“當然是沒有吃飽,我肚子裡還缺一張燒餅,周影帝要不要請我?”
旁邊就有賣燒餅的,燒餅是韭菜瘦肉餡,炒得滿大街都是香味,白涼剛才還想再買一個的,結果蘇麗莎死死捂着錢包,他也沒轍。
周齊鳴大笑起來:“沒想到堂堂一代視帝,居然也到了要人請吃燒餅的地步。”
白涼表面裝着乖,心裡卻在吐槽:我沒帶錢出門我也很絕望啊。
燒餅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白涼沒臉沒皮地跟着周齊鳴過去,等周齊鳴付了錢後,才小心翼翼地接過攤主遞給他的燒餅。
剛做好的燒餅燙得很,但面皮很脆,裡面的餡很香,白涼一邊吃一邊跟周齊鳴道謝,揚言回到市區一定請他吃飯。
周齊鳴也不跟他客氣,看着他笑道:“那我就等着你請我吃飯。”
影視基地這邊除了《無邪》這個大劇組以外,還有幾個小劇組在拍小成本的網絡劇,影視基地就那麼大點地方,難免會碰到。
甚至有時候各個劇組的演員閑着沒事的時候,還會到另一個劇組客串一下,演些路人甲乙丙丁,一來二去,大家就變得很熟了。
比如說租了《無邪》劇組隔壁那座宅子的,是網絡劇《清官難斷家務事》的劇組,不是什麼大ip,也沒有轟轟烈烈的劇情,單純就是講一個小鎮裡的日常瑣事,主角是個年輕的縣太爺,專門給小鎮裡的百姓排憂解難,從而引發很多令人深思的故事。
這個劇的原作在網絡還小有名氣,去年剛出了實體書,反響不愠不火,但這年頭寫得這麼平淡卻還能出書的,想必真有可取之處,不然也不會有公司投資拍成電視劇。
白涼在沒有排他戲的時候也會過去圍觀,那個劇組倒沒有他們的劇組管得那麼嚴,有人去圍觀隻要不影響劇組工作,基本不會制止。
那天白涼剛好是拍男主堕天後的劇情,男主從一屆天神變成凡人,身上華貴的戰袍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穿了幾件粗布衣,一頭長發也淩亂不堪,像個要飯的乞丐。
他的戲份拍完後楊導就讓他歇着去了,接下來拍的是女主跟其他人的戲份,暫時不需要他上場。白涼好不容易不被其他演員圍着問這問那,樂得自在,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妝容和衣服沒有換掉,就這樣跑了出去。
拍戲說有趣也有趣,說無趣也很無趣,每部劇一開頭的時候總是歡聲笑語的,而自己扮演的那個角色也似有無限樂趣,但一連幾個月都要扮演同一個角色的話,也會覺得又累又無聊。
以前因為心裡有抱負,所以不管多苦多累白涼都能堅持下來,但現在他的心态完全不一樣了,除了那份責任心不變以外,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一心撲在演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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