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
所以說那瓶酒到底有多好喝???
他臉上的笑容終于僵硬,想想自己今天又是從飛坦房間裡出來的,要說沒事他們肯定不信,所以……
“飛坦是怎麼說的?”
畢竟飛坦是先離開房間的那個。
就按他現在面對的情況來看,他不相信這群喪心病狂的家夥沒有堵着飛坦問過結局。
果然,派克諾坦開了口:“飛坦說可以喝了,但是窩金不信,他一定要來找你求證。”
我甯可你們悄悄喝了别讓我知道這事!
俠客一臉怨念擡頭,對上的就是窩金那雙向來單純的眼睛。
後者被他視線一震,艱難問道:“俠、俠客你……”
“别說了,”俠客上前一步,抱住窩金的大腿拍了兩下。當然并不是他想抱這裡,以他目前的身高也隻能夠到這裡。歎了口氣,他說,“你果然是我得好兄弟,不過還是把酒給他們喝了吧,大不了等出去之後我給你多弄幾瓶。不然再這麼拖着,這個賭局會無終結的繼續下去的。”
瑪琪挑眉:“你是承認你被飛坦上了?”
“怎麼可能!”俠客堅守着自己最後那一丢丢的尊嚴,他說,“飛坦那麼小,我這麼大!我怎麼可能被他上?”
“飛坦身材是小,那個地方可一點不小,”信長耷拉着眼睛,說的特别認真,“你這話要是讓他聽到,我們的酒估計立刻就能喝了。”
俠客:“……”
同伴了這麼多年,也沒少一起上過廁所。飛坦什麼尺寸他清楚得很。也就是因為清楚的很,才更不可能讓他上啊!
見金毛小狐狸尾巴都快炸起來了,庫洛洛才終于“大發慈悲”的揮了揮手,散了這群為酒不要友誼的人道:“好了好了,看來今天酒喝不成了。大家散了吧,我還有事找俠客商量。”
幾個看熱鬧的聽到這話,或是失望或是松了口氣,總之一哄而散。
等隻剩下庫洛洛一人,他才笑眯眯的繼續朝俠客道:“我聽飛坦說你臨走之前插了個‘間諜’在區長跟前,現在有什麼新消息嗎?”
“暫時沒有,因為為了真實,飛坦把他打的不輕,”俠客攤手,“現在還在接受治療,而且暫時沒有人發現我插的那根天線。如果這麼快我就讓他恢複神智,肯定會被人發現有問題的。”
“說的也是。”
庫洛洛點點頭,又囑咐了一聲“有情況通知”後,就捧着他的書,慢悠悠的上樓去了。
俠客眨眨眼,又掏出手機看了看他控制的那個人的情況,确定那根被他連頭帶尾全部插|進去的天線沒有被人發現,他才放心的把手機揣回兜裡,伸着懶腰向小樓外面走了出去。
其實那個被飛坦揍了的人,說是被“打暈”,更确定的來說,其實是被他這裡“控制”暈的。
畢竟被插了天線的人,除了死,就不可能再有機會脫力操控。不管他們受了多嚴重的傷,也不可能倒下,更别提昏迷了。
原本以為飛坦會在院子裡訓練,沒想出門之後,俠客發現院子裡除了常年不離開的窩金和信長之外,居然完全沒見到飛坦的影子。
不過想想剛才所有人都在他門口堵着,飛坦會跑哪兒去肯定也沒人知道。所以俠客隻是轉了轉眼睛,就收回視線,專心開始進行自己的基礎訓練。
就像每一個他穿越過的世界都有屬于自己的功法能力一樣,他們這個世界也有着一套與衆不同的武功。
這種武功的名稱叫做“念”,是一種對自身生命能力的操縱。所以按理來說,應該是個人就都能學會,隻是有的人一輩子都沒悟出來這個感覺,有的人則是悟性極佳,稍作點播就能開啟。或者還有一種人,是因為近距離感受了高手的念能力,而被迫激發出來了這種功夫。
俠客屬于最後這種。
或者可以說,放眼整個流星街,屬于第一種的人都死了,至于第二種,那基本也隻處在“聽說”的階段罷了。
想想當初第一次開念的時候,俠客以為自己要死定了。雖然當時和他在一起接受了那場“洗禮”的孩子,也确實是死的差不多了,但是萬幸的是他熬過來了,并且獲得了一分足以支撐他苟活的能力。
隻是那時候他不懂這些,也無處可懂這些。等後來看了書,上了網,才總算是終于對這個能力開始有了理解。
這種能力一共分為六個大的體系,有窩金和信長那種單純又隻知道蠻力的強化系,瑪琪和飛坦那種可以将念随意變形的變化系,派克和庫洛洛那種奇怪的特質系,還有他自己這種隻能用手機操縱天線的操作系。
至于放出系和具現化系,現在組織裡沒有這種人,不過平時在求生的過程中,倒也見過不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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