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朦胧下,魔宮的燈火越來越亮,林遠澤正含笑的看着面前的畫作,頭卻突然疼了起來,這幾日有師尊在明明已經不疼了,怎麼今天又疼了起來。
他将那幅畫小心翼翼的挂起來,推開門往朱厭的府邸走去,所幸他不和師尊同住,所以不怕驚動師尊。
朱厭正和吳明昊打的難舍難分,門就被林遠澤踹開了,看着屋内恨不得打死對方的兩人,林遠澤隻覺得頭更疼了,這個朱厭怎麼不知道服個軟呢。
連他都看出來盡管朱厭做了那樣的事,但吳明昊還是不會對他下死手,這不就說明吳明昊還是對他有情的,他也和吳明昊說過,朱厭在想方設法尋找他父親的殘魂的。
朱厭看着狀态不對的林遠澤,也沒了打架的心思,将吳明昊丢在原地,上前扶着林遠澤出去了,吳明昊看着莫名其妙踹門的林遠澤,撇了撇嘴,望舒也是真慘,好不容易收個徒弟還是魔尊,比他還要罪孽深重。
他一直被朱厭關在府中,今夕是何夕都不知道,更别提淩歸澈來魔界的事了。
朱厭将人扶到外面坐下,疑惑的問道“我記得尊上自從仙君來了以後,頭就再沒疼過了,今日莫非是三月之期……”
林遠澤煩躁的搖搖頭,随後喚了冷鸢,等冷鸢急急忙忙趕到時,林遠澤的頭疼的要裂開一般,渾身散發出暴虐的氣息。
冷鸢打了個寒顫,這周身的氣勢一下子讓他,恍若回到那個已經變成陰影的晚上。
林遠澤看着冷鸢那副樣子,冷聲道“我這又是魔蠱引起的嗎?”
冷鸢看着他雙目赤紅的樣子,遲疑半晌點點頭問道“仙君不是和尊上修成正果了嘛?怎麼還會這樣疼呢?”
林遠澤一雙血紅的眼睛看向她,疑惑的問道“跟師尊有什麼關系。”
冷鸢恍然大悟,随後看着林遠澤輕聲解釋道“魔蠱擴大人的欲望,得不到滿足便會疼得死去活來,這幾日仙君在,尊上的頭是不是不怎麼疼了?”
林遠澤回想着,發現冷鸢說的很對,自從師尊說喜歡他開始,頭就不怎麼疼了,一直到現在他幾乎都要忘記了這回事。
冷鸢見他沉思的樣子,就知道說對了,于是大着膽子繼續說“尊上的欲望和執念隻一個望舒仙君而已,如今仙君與尊上互通情誼,執念漸漸的變了,但沒有滿足所以就會頭疼,很簡單隻要和仙君……”
冷鸢說不下去了,接下來的話尊上應該能懂她的未盡之言,看着林遠澤緊皺的眉頭,冷鸢趕緊告退,話說完了她要趕緊走了,還得和木槿傳信呢。
林遠澤閉了閉眼,想起冷鸢的話,是了,他的執念歸根結底不過是一個師尊,現如今師尊願意愛他了,他又想要更多,甚至想要……師尊。
他轉身離開了朱厭的府邸,回到自己的房間時,立刻擡手給了自己兩巴掌,這樣的欲望隻會讓他變成一個荒淫無道的暴君,尊上不會喜歡這樣的他。
有一就有二,到後頭豈不是連床都下不了,林遠澤越來越懷疑,玄折在魔蠱裡到底放了什麼,這樣子的魔尊真的能帶領魔族與修真界一戰嗎?
還是說玄折隻是想要壓制他,怕他再次撕裂時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後期他會越來越荒唐,但玄折将束縛他的繩索牢牢牽在師尊手中。
隻要是他林遠澤一定會反複愛上淩歸澈,而師尊一定會是以天下蒼生為先的君子,那他們二人的力量就能相互抗衡。
不得不說,林遠澤是相當聰明的,隻是這樣的牽制方式未免有些離譜,他還是自己忍着吧。
冷鸢回去的時候恰好遇見慕月,二人随意交談了幾句,将尊上的情況簡單說了幾句後,冷鸢還感慨這二人不知是在搞些什麼名堂,都已經說開了晚上還分房睡就算了,竟然都沒有情到深處的時候嗎?
慕月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半晌他轉身往林遠澤的房間走去,冷鸢說了别人也行,隻是會多受很多罪而已。
林遠澤咬着匕首,将自己困在房間裡,還開了許多層的隔音結界,準保他在裡面做什麼,外面都不會有一絲聲音。
他身上的白色裡衣已經濺上了幾滴鮮紅的血迹,林遠澤強忍着頭疼欲裂,把衣服脫下來疊好放在一旁,那是青竹峰的弟子服,不能再弄髒了。
慕月推開門就看見林遠澤沒有痛覺一般,在身上割出許多的傷口,血迹滴落在地上,三秒未過,那傷口就合上了,林遠澤又用更大的力氣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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