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蘇繼續道:“我那時候就想,總有一天,我想喝什麼就喝什麼,再也不怕别人。”他露出笑容,“你看,我們現在做到了。”
蘇圖沉默良久,最後拍了拍他的肩:“你的心意,七哥明白。”
這是擔心他受的打擊太重,一蹶不振。
納蘇拉着他,坐在山坡上,勸道:“七哥,隻是輸了那一戰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的人都還在,你看我把戰士完好地帶回來了,王庭那裡還有我們的大部隊。其實我們損失的人并不多,隻要合兵一處,仍然是草原上最強大的部族。至于那幾個不守信用的部族……”
納蘇冷哼一聲,這個開朗單純的少年,露出狼一樣兇狠的眼神:“他們既然敢背棄我們,就等着滅族吧!”
蘇圖卻沒有應聲。
納蘇撓撓頭,不解:“七哥,難道你想放過他們?”
蘇圖道:“不是,而是我們眼下要面臨更大的危機。”
“什麼?”
“那一戰敗了,确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說,“我早有心理準備,宗叙沒那麼容易弄死。隻是後續的話,他們肯定會趁機出兵。”
納蘇道:“這不能吧?早幾年,我們八部内亂的時候,齊國都沒出兵,怎麼可能現在出兵?”
“早年是早年,現在是現在。”蘇圖說,“早年沒有借口,而且他們的皇帝還年輕。現在,礫石坡那一戰,就是最好的借口,而他們的皇帝已經不年輕了。”
納蘇奇道:“他們的皇帝不年輕了,那不是應該更沒有鬥志嗎?”
蘇圖搖頭:“那要看他本來是個什麼樣的皇帝。他從來就沒有過鬥志,年輕的時候還能節制手下将領,反而不會有事。他不年輕了,可能對下面的約束就放松了。”
“這樣啊……”
“不過,對我們來說,這是好事。”蘇圖慢慢道,“中原的皇位交替,總是伴随着腥風血雨。我聽說,齊國皇帝這一年來身體不太好,我們想度過這個難關,說不定能從那邊下手……”
高人
楊殊走後,明微每天過得極悠閑。
四月的西北,才剛剛進入春天,她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吃吃喝喝。
然後不是曬太陽,就是跟甯休閑聊。
甯休問她:“那管箫呢?”
都這麼多天了,不問她也不還。
明微掏出來,卻沒有遞過去的意思。
“這箫是誰做的?手藝挺好的。”
甯休道:“我隻是認識箫的主人,怎麼會知道制箫的人?”
就像彈琴的人,大多不會斫琴一樣,吹箫的人,不一定懂得制箫。
“是嗎?”明微一寸一寸地摸着這支箫,她發現自己閉着眼睛,都能準确地摸出每一個細節。
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仿佛這箫她已經摩挲過千遍萬遍。
譬如她手指往下一挪,就知道箫管的尾部,會有一個輕微的凹痕……
“怎麼會這樣……”她低喃。
甯休覺出不對,問她:“怎麼了?哪裡有問題?”
好半天,明微才松開手,說道:“我曾經有過一管和它一模一樣的箫。”
甯休回想了一下,她此前用的箫與這支并不相同,便道:“你問我是不是認識箫的主人,是想知道他與你那管箫的制作者,是不是同一個人?”
“不。”明微道,“他們絕對不會是同一個人。”
甯休一怔:“為何?”
這個問題,明微如何回答?難道說,因為她知道,制箫的人還不存在于這個世上?
不對,按時間,他已經出生了,隻不過現下仍在襁褓之中。
“先生,您能說說這管箫的主人嗎?”
甯休點點頭:“其實我遇到他,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我還未出師,跟着師父寄住在一座道觀裡。那座道觀位于名山大川,景色壯美。我極喜歡山頂一塊巨石,便時時在那裡撫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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