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芮星看着背靠着牆壁,身上的氣息無端有些慵懶的人,半明半暗中,他的臉看得并不真切的模糊,可甯芮星卻能在腦海裡拼湊出此刻他每一寸線條走狀鬼斧神工似的俊美臉龐,和這幾次見面常有的冷然表情。
這樣一張不似人間該有的俊臉,實在是讓人看了一眼就難以忘記。
他沒說話,眼神也不知道聚焦在何處,比起跟在他身後聽着規律的腳步聲和似有若無的平緩呼吸聲,這樣像是被時空停滞一般的寂靜,讓甯芮星的心裡說不出的緊張。
緊張之餘又帶了點微微有些陌生的情緒,胸腔裡的心髒跳動的頻率異常地快,仿佛都要脫離了本身的軀體容器。
“學,學長,”甯芮星小心翼翼地開了口,見自己嗓子幹啞得厲害,忍不住輕聲咳了咳,打破了空氣中原本的沉寂,繼續說道,“那件事是個意外,我和我舍友在玩遊戲,那是遊戲懲罰,對你說那句話不是我的本意,要是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在這裡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剛開始還有些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後來卻是越說越順了。
甯芮星也是一股腦地将自己心裡所想的話給說了出來,擡頭想看那人的反應,卻見他仍是保持着如雕塑姿勢一般的一動不動,連半分眼神都沒賞給她。
甯芮星隻當他還沒介懷,原先組織的話語沒有任何的作用,當下更緊張了。
腦子裡一片空白,也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嗓音緊繃中都快染上了顫意,“學長,我不是故意說那句話的,真的我發誓,我對你沒有一絲企圖……”
江嶼垂放在身側的手在聽到某個字眼時微微動了動,赫然地開口,音質如大提琴一般刻意壓低的低沉沙啞,“哦?”
單字音節上揚的語調仿佛帶着主人的疑惑不解,而後又繼續問道,“這麼說,那天無論是誰,你都會說那樣一句話?”
甯芮星想也沒想,見他似乎相信了這解釋,迫不及待地就重重點頭。
眼前這位學長雖然外表長得很是讓人心動,但對着一個并未熟悉的陌生人,要不是遊戲原因,她真的沒膽子敢開口說那樣一句話。
反正事情解釋清楚了就好,其他再怎麼誤會也沒事,學校這麼大,之後也見不着幾次,甯芮星想。
江嶼仿佛是猜透了她的想法,皺了皺眉,低聲說道,“我知道了。”
看了一眼低着頭如同小學生犯錯一般的甯芮星,江嶼收回自己的目光,擡腳就要往樓梯口走下去。
隻是經過甯芮星身邊的時候,江嶼的腳步頓了頓,身體慢慢地轉向甯芮星。
江嶼低頭,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看,捕捉到她眼底一瞬間的緊張和迷茫後,扯唇笑了笑。
硬朗的臉部線條和下颚冷峻的輪廓因着這笑意弧度無故柔和了幾分,似乎變得有些容易接近,在昏暗的環境下,勾勒出了幾分迷人的蠱惑。
饒是甯芮星在先前的近距離觀看中養成了點免疫,還是有些看呆了。
“甯芮星。”
江嶼掀了掀唇,她的名字,在他的口中被咬出,仿佛醞釀了點難解的情緒,還有莫名的缱绻,聽了讓人心裡有着說不出的小悸動。
“啊?”聽到自己的名字,甯芮星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來這個學校不久,哪怕是熟悉的學姐,以及剛剛在外頭開玩笑的學長學姐,也是“小學妹”的喚着她,可隻有眼前的這位,用着再低沉不過的嗓音,念着她的名字。
江嶼低頭,拉近了與她的距離,不足貼面,但炙熱的氣息卻因為夠近的距離噴灑在了她的臉上,而那白嫩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變得粉紅。
就連那雙晶亮的眼睛,伴随着主人的仰頭,此刻也是盛滿着他的倒影。
他斂了斂眉目,好似自己根本沒有過在剛剛某一刻陌生發酵的情緒,染上了一絲漫不經心,在和她的對視中,慢慢地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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