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铎有意無意地回頭看了一眼趙辛夷,才對吳優說:“我知道了。下午你讓李總到我辦公室來。”
說完這件事,吳優又提起那兩個因為沒穿正裝被殷子铎趕出會議室的經紀人:“他們不想離開公司,跑去人力資源部申訴,又說要再次跟您道歉,希望您原諒。”
殷子铎冷笑一聲:“我是他們什麼人啊,還有義務原諒他們?叫他們要麼拿補償金走人,要麼降薪去給藝人當助理。”
吳優點頭記下,殷子铎又說:“去發通知,周蕙蘭以後就是辛夷的經紀人,還有卓月工作表現突出,升她做星海的藝人總監。還有别的事嗎?”
“暫時沒有了。”吳優一一記下,退出了辦公室。
趙辛夷見他走了,從落地窗邊轉過頭,問殷子铎:“那兩個經紀人固然不對,可就是穿錯衣服而已,你至于這麼嚴厲懲罰他們嗎?”
其實若是在平時,殷子铎不一定會為這種小事大動幹戈,但現在正是星海并入雲聯的動蕩時期,這樣小題大做有點殺雞儆猴的意思。
但殷子铎不打算跟趙辛夷說這個有點複雜的問題,他倒是臨時想到,可以用這個例子教育一下即将出道的趙辛夷。
“不是我個人懲罰他們,是他們違反了公司的規定,會議通知裡說了要穿正裝,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沒穿就是對規則的蔑視,就是對公司的不尊重。拿了公司的錢,就要尊重老闆,遵守公司規定,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趙辛夷無言以對,隻能點頭。
殷子铎走過來,攬着他的肩頭,與他一起望着窗外車水馬龍的城市,從雲聯總部最高層俯視下去,有一種一覽衆山小的豪邁感覺。
“辛夷,”殷子铎語重心長地說,“你以為一件衣服是小事嗎?他們隻是兩個經紀人,需要他們負責的對象就是寥寥幾個人,可你以後要當一個藝人,要面對粉絲、媒體、大衆,你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人拿放大鏡看了又看,一點差錯,都可能毀掉整個事業。别說穿錯一件衣服,就是哪套造型不好看,都會被拉出來嘲笑批判。你在我身邊,我可以保護你,但以後你面對整個世界,我總有管不到的地方。所以你要時刻記着,”他扭頭看着趙辛夷,很有長輩風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尊重規則,謹言慎行。”
趙辛夷仰臉看着他,冬日正午和煦的陽光透過窗子撒在他臉上,給他英俊硬朗的面孔鍍了一層柔和的金光。
那一瞬間,趙辛夷覺得他像個傳業受道解惑的聖人一樣,這種感覺還從未有過,趙辛夷油然而生一種敬慕之情。
“受教了,殷老師。”趙辛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殷子铎被他這種崇拜的小眼神看得飄飄然:“小同志,你選的這條路并不好走,但組織看好你,祝願你前程似錦。”
趙辛夷堅定地回答:“老同志,請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組織的信任。我一定要為組織掙很多錢。”
殷子铎:“……”
……
周蕙蘭走馬上任之後,很快就全面接手了趙辛夷的行程安排,就連以前吳優負責的接送上下學之類的瑣事,她也主動攬過來做了。
她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就是陪在皇後娘娘身邊的管事大宮女。一切以趙辛夷的意志為先,在他開心樂意的前提下,再考慮工作、學習安排。
好在趙辛夷經曆過最近的這些事之後,比以前努力多了。大病一場讓他對這條命更加珍惜,殷子铎對他的支持和調-教,也讓他不忍辜負,當然最重要的,進娛樂圈這條路是他自己的選擇,他跪着也要走完。
周蕙蘭給他安排的第一個行程是去電影學院參觀,還旁聽了表演系的課程,課後,周蕙蘭帶他去見了系裡的幾位資深老師。
他以後就要跟着這幾位老師做藝考準備了,這些老師不會去外面的培訓機構任教,教趙辛夷也是破例了。
這就相當于,别人還在翻多年前藝考資料的時候,他已經跟着今年的出題老師單獨輔導了。
趙辛夷忙碌起來,除了上文化課,更多的時間花在台詞課、形體課、聲樂課、表演課上。
除了學習,他還讓周蕙蘭幫他找Mike,他現在唯一還在關注的節目就是《未來之聲》,目前資格賽已經結束,Mike雖然憑借實力入圍了晉級賽,但是曝光少、人氣低,眼看就要被淘汰,他本來就少的可憐的粉絲,也都脫得差不多了。
臨近年底,殷子铎的工作也越來越忙,他經常晚歸,有時候會看見趙辛夷趴在書桌上睡着了,胳膊下面墊着台詞本或是曆史書,而有時又會看見趙辛夷在陽台上練習朗誦或者做一些基本的舞蹈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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