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軟,傅聞遠由着性子,想折成什麼樣就什麼樣,除了這個,雲溪的乖隻會激起傅聞遠的暴戾,既粗又長的陰莖次次盡根插到底再抽出,濕淋淋的肉壁絞上來,快感順着脊椎骨攀上頭頂,傅聞遠簡直一刻都丢不開手。
這回傅聞遠完全清醒,卻比醉酒那夜惡劣更甚,他操了雲溪多久,就逼着雲溪學了多少葷話。
可做到後面雲溪累極了,連保持清醒都勉強,腿和胳膊都被折的生疼,心髒也一抽一抽的疼,更跟不上傅聞遠。
等到後半夜終于做完,雲溪終于忍不住要睡着了,還迷迷糊糊往他懷裡鑽。
第二十章
睡醒睜眼就看見傅聞遠,這種好事對雲溪來說還是頭一回。
他睡得淺,覺也少,不是不困,是總難受、不好睡。所以性事結束在淩晨,可雲溪醒來時,外面天依然沒亮,傅聞遠也還睡着。
大半被子都堆在雲溪身上,他隻扯了個角在腰上搭着,一臂給雲溪枕着,另外一臂環住了雲溪的腰。
睡着的傅聞遠依然嚴肅,但長眉舒展,僅有薄唇微抿,好看多些,威懾少了點。
雲溪被整個環着抱住,睡到現在,姿勢變來變去,兩張臉倒是離得很近,他卻還是沒敢拿手去摸,隻仰頭看着。
看着看着,搭在他腰上那隻手突然往下滑去,罩住了屁股用力一揉,傅聞遠問:“看什麼?”
雲溪紅着臉支支吾吾,問早上好的時間便被掀開被子,傅聞遠翻身壓了上去。
他用根手指将雲溪的内褲邊勾來勾去,又垂眼打量小孩上身遮住了可愛乳頭的小背心。傅聞遠不記得自己昨晚清理完以後給雲溪穿過衣服。
雲溪摸了摸鼻尖,掩飾飛快燒紅了的臉頰,糯糯地小聲說:“我剛才自己穿的,醒了以後,看、看它在邊上,就穿了。”昨晚雲溪還沒醒時衣服就全被扒了,沒來得及被弄髒。他醒了不好意思再光着,好歹先給自己身上貼了兩塊布料。
雖然隻做過幾次,但雲溪已經隐隐覺出,傅聞遠好像不怎麼喜歡他在床上穿衣服。
可是不做的時候呢?他撩起眼皮觀察傅聞遠的臉色,怕惹他生氣。
傅聞遠沒說話,也沒再脫雲溪的衣服,揉着屁股的手也沒停,還探了另外一隻手進雲溪小背心裡面,去扯還有些疼的乳尖。
“喜歡穿,那就穿着做。”傅聞遠說。
他之前從沒怎麼親過雲溪鎖骨以下的位置,那些痕迹大多是用手揉或打出來的。現在卻隔着背心舔上了已然挺立起來的乳尖,濡濕的涼透過棉質布料傳至乳尖,傅聞遠的舌頭像是故意,頂着布料直往那脆弱敏感的乳孔裡鑽。
雲溪被幾下舔的直挺腰,可屁股還讓人牢牢握在手裡,他能跑到哪去。不過一小會兒,就咬住了嘴唇,邊吸鼻子邊哼唧,眼尾泛紅,既舒服又難耐的樣子。
他小聲叫了幾聲先生,前面的性器垂軟,紅嘴唇半張,眼巴巴地看着,是想接吻了。
傅聞遠卻不理,下頭擴張不停,上面他埋首在雲溪胸前,輪着照顧那兩顆硬的像小石子一樣的乳尖。
手指沾着潤滑劑在股間弄出咕叽咕叽的水聲,原本就有晨間的躁動,不光雲溪難為情,傅聞遠的陰莖也聞聲起立,虎視眈眈貼在雲溪嫩生生的腿根,等着裡頭一準備好,就要開始沖鋒陷陣。
傅聞遠弄一下,雲溪就能顫巍巍地哼出一串軟軟的撒嬌樣的尾音,像奶貓爪子撓在人心尖上,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叫人想更用力地揉他、捏他。
傅聞遠在被欺負到極點的乳頭上用力咬了一口,“一早就發騷。”
雲溪條件反射般地仰起脖子挺胸喘息一陣,還是哭了。一串淚流經染上桃花紅的眼角沒入黑色碎發,傅聞遠起身,還是跪在他兩腿間的姿勢,伸手将小内褲勾到一邊,隻露出中間那個粉嫩水潤的小洞,便将龜頭送入半個。
雲溪原本就難承受他的大,半個龜頭處還是這兇器上最粗的地方,傅聞遠故意要折磨,卡的不上不下,伸手去摸了把雲溪的性器,發現沒一點動靜,乖順地軟着,又看小孩兒提着一口氣臉呼吸都不敢,才揚眉問:“委屈?”
雲溪不敢搖頭——他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牽扯到下面,于是趕緊說:“沒有委屈,先生,我不委屈。”
“那哭什麼?”傅聞遠不光插在那裡不動,還用手指在雲溪已經被撐到極緻、看起來粉的略顯透明的穴口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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