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這副本都要打完了,你!”
聽見錢文東的抱怨,花鑫直接扯斷了主機電源。顯示屏一下子黑了下來,錢文東眼淚汪汪地看着他。
花鑫沒好氣地說:“出來。”
錢文東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怏怏地走出了房間。
客廳裡,女孩子給他們倒了水,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這棟公寓。溫煦估計,這可能也是規定,照顧錢文東的人不可以聽他們之間的談話。
于是,房間裡的三個人相互看了幾眼,話入正題。
“你跟穆淵關系好到什麼程度了?”花鑫迂回地問道。
但是,錢文東卻是一愣,随即倆眼冒光地看着花鑫,說:“我弟也落你們手裡了?那好啊,趕緊把他也弄進來陪我。”
花鑫冷笑了一聲:“想得美。别打岔,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
錢文東撓撓脖子,有些不情願地說:“我倆打小一起長大的,你說關系好不好?”
“他是怎樣的人?”花鑫問道。
“單純,跟所有歪門邪道都不要沾邊兒。他不像我,我是從小跟着我叔,該看的不該看的小時候就看過了。他可是被他媽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溫室裡的花朵。”
花鑫沒等他的話音落地,提出了第二個問題:“他在感情方面怎麼樣?”
“你真是問到點子上了!”錢文似笑非笑地說,“别看我弟有花不完的錢,倒追他的妹子一大把,可他對感情這事絕對的死腦筋,而且還非常保守。長這麼大就談過一個女朋友,還是大學時期。那妹子就是跟他玩玩的,結果可想而知,被妹子無情地甩了。”
“就是說,穆淵很重視感情,對感情也很專一是嗎?”溫煦問道。
錢文東指了指溫煦:“完全正确。”
花鑫把白月的照片拿出來放在茶幾上,問道:“認識這個女人嗎?”
錢文東隻是抻着脖子瞧了瞧,當即就說:“白月嘛,我弟心頭的明月光。”
聽到錢文東的回答,溫煦的腦子裡蹦出好幾個問号,臉上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花鑫老神在在地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于是,在錢文東爆了穆淵的情史以及跟白月的關系後,談話進入了很詭異的沉默狀态。
錢文東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不明就裡地說:“你倆幹什麼?怎麼都不說話了?”
花鑫淡定地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把杯子放下後才慢吞吞地說:“關于穆淵和白月,你還知道什麼?”
“不算多,也不算少。”
“說來聽聽。”
錢文東光着腳盤腿大坐,沉思了一小會兒,開口道:“我弟研一那年冬天得了急性闌尾炎,是住院期間認識的白月。當時,我弟就特别喜歡她,還跟我商量怎麼追求白月。我弟看上的人,我肯定要查清楚一點,不過很可惜,我當時查到的是白月有男朋友。我弟死心眼兒嘛,一直都忘不了白月。”
“你說的這事,是哪一年?”花鑫打斷了錢文東,問道。
“2014年年初。”錢文東毫不猶豫地回答了問題,“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他不願意接手他媽的公司,跟家裡吵了一架跑我那住的。不到一個禮拜就得了急性闌尾炎。”說着說着,似乎想起了什麼,“讓我想想,他是在醫院裡過得生日,一月八号動的手術,一月十号是他生日。”
聽着錢文東的回憶,溫煦的狀态也好了一些,在心裡默默算計着。白月和穆淵是在2014年1月認識的,朱鳴海出事是在2015年年初,檢測到HIV病毒是半年後,也就是2015年六七月份。
溫煦把時間問題撸了一遍,随後問錢文東:“白月的男朋友,你們見過嗎?”
“那小子不是出事了嗎?”錢文東搖着頭反問了一句。
溫煦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弟關心白月啊。”錢文東笑道,“隔三差五就找點借口去醫院看白月。”
說到這裡,錢文東有點品出滋味了。狐疑地瞄了眼花鑫,說:“你們是調查我弟,還是調查白月?還是調查白月的男朋友?”
花鑫沉着臉色,說:“都有。”
錢文東聞言坐不住了,慢慢地站起身來,有些無措地看着花鑫:“穆淵怎麼了?問題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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