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火石,又是藥瓶,還有防水的綢緞,這魏五,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百寶箱啊。
魏五一副平淡的樣子,道:“不過就是一些出門必備的東西,算不得什麼。先前王爺囑咐我置辦了一輛馬車,那上面的東西才全呢,隻是出來的匆忙,沒有來得及帶上,可惜了。”
魏五用樹枝在火堆旁邊搭了一個架子,拿起給魏霆換下來的濕衣,就要搭在上面烘烤。
剛一拿起那衣服,一個荷包就掉了下來,落在喬妤腳邊。
荷包是用雨過天青色的上好綢緞制成,上面繡了幾株紅粉色的蝴蝶蘭,在荷包的右下角,則繡着一個小巧精緻的“喬”字。
一看便是女子用過的東西。
喬妤拿起那隻荷包,輕飄飄得幾乎沒有重量,裡面并沒有裝什麼東西,隻是一個單純的荷包而已。
她将那荷包舉到眼前打量了起來,看情形有好些年頭了,有些地方都已經脫線了。
“沒想到王爺的喜好如此别緻,這又是哪位紅顔知己所贈呢?”
“這荷包三年前王爺就帶在身上了,至于是誰所贈,我們就不清楚了。”魏九道,“看這荷包上繡着一個喬字,或許是一位姓喬的姑娘吧。”
“怪不得,”喬妤一下子明白過來,“那昨晚程家婚宴上,王爺執意要看新婦容顔,也是因為新婦姓喬的緣故?”
魏九才想點頭,魏五道:“小魚姑娘若是好奇這荷包的來曆,何不等我們王爺醒了親自問他,或許他很樂意為你解答。”
魏五從喬妤手中取走那隻荷包,小心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塵。
“那就不必了,”喬妤道,“不過就是随口一問而已,若真尋根究底起來,倒顯得吃醋了似的。”
她會吃魏霆的醋?喬妤忍不住抖了逗身子,想想都一陣惡寒。
魏五看了一眼喬妤,道:“說起王爺的紅顔知己,這些年來我們兄弟看到的便是王爺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從未有女子近身,若說有紅顔的話,那應該隻有小魚姑娘一人了。”
“我?”喬妤指了指自己,道,“開什麼玩笑。”
她算哪門子的紅顔知己,生死冤家都差不多。
魏九快言道:“我覺得五哥說得對,這麼多年,我還從未見王爺如此用心待過一個女子。”
“一個見面才不過一天的人,哪有那麼多的情深似海。”喬妤揉了揉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道,生硬得轉移話題,“對了,魏七哪兒去了,你們兩個都回來這麼長時間了,他怎麼還沒回來,别是出什麼意外了吧?”
魏五深深看了喬妤一眼,道:“小魚姑娘不用擔心,以魏七的身手,斷不會有事的。”
“完了完了,”魏九突然咋呼得叫了開來,“要是讓魏七知道王爺是因為浸水昏迷的,恐怕對小魚姑娘的成見又得加深了。”
正巧這時,魏七也趕了回來。聽到魏九這句話,哼了一聲,道:“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是非不分的人嗎?”
魏九面上一僵,轉過身來道:“魏七,你回來了啊。”
“嗯。”魏七走進山洞,他手上抱着兩根木棍,上面各叉着一條魚,魚的鱗片和内髒都已經被清除幹淨。
“不是讓你打些野味回來的嗎?怎麼跑去捉魚了?”魏九道。
魏七深深看了魏九一眼,冷聲道:“王爺說了,最喜食魚。”
魏七看了一眼魏霆的傷口,又往喬妤那看去。
魏九趕緊小心道:“這個,應該怪不到小魚姑娘頭上吧?”
“我知道。”魏七道,接着對喬妤道,“先前的事情,對不住。”
喬妤松了一口氣,“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計較了。隻要你往後别随便喊打喊殺便可。”
魏七默了默,道:“雖然你此次幫我們脫離險境,但仍不能排除奸細的嫌疑。若是日後我發現你對王爺不利的話,一樣會殺了你。”
“那我就想問一下你了,這個不利的尺度,究竟是怎麼個衡量法兒?”喬妤揚眉問道,就魏霆那個氣人的性子,她不保證她能忍住想扁他一頓的沖動。
魏七才要開口,魏九很是自然熟的打斷他,“都是自己人,何必計較的那麼真呢。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自然就不算了。你說是吧,魏七?”
魏七動了動嘴,“我覺得……”
“不用你覺得了,我覺得是就行了。”魏九道,“對了魏七,你手裡還抱着兩條魚做什麼呢,還不趕緊交給五哥烤了。”
被魏九這麼一打岔,魏七也進行不下去剛才的話題了。
這一晚,魏霆因為發熱一直都沒有醒過來,兩條魚自然也無法享用了,到最後,直接進了喬妤的肚子裡。
魏七看着喬妤抱着魚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臉上的怨念之色是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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